「高級特工,特高課,那她來天津一定會跟天津特高課的人有聯繫。不過單憑一人名找個人也挺難。她有什麼體貌特徵嗎?」
「人長的挺水靈,嬌美,長髮,皮膚很白,但心黑手辣,她背負著我們三營幾百條人命。」
「這娘們這麼歷害,行我馬上派人去打聽,不出二天一定會有結果。」
幾個人聊了一會,這徐飛虎還挺健談,漸漸漠然對他的印象也改變了。感覺這個人很老練,雖然疑心挺重,但只要他相信你,佩服你,會對你非常的仗義,就是赴湯蹈火他覺得值都會去做。
吃完飯,徐飛虎給他們了一把鑰匙,說道:
「兄弟,你們先在那裡住下,有什麼需要儘管來這裡找我,我一有消息會馬上通知你們,還有廖大俠帶了一包東西給你們,我叫人帶過來了。」
他招招手一個手下拎著個沉沉的長箱子遞上來。漠然不看就知道是他們幾個的槍了。
「虎哥,太謝謝了。以後有用的著兄弟的地方也直管吱聲。」
「呵呵,兄弟之間就別提謝字,這箱子我沒動過,不過也猜的出是什麼,你們行事要小心,這裡魚龍混雜。」
「會的,那我們先走了。」漠然伸出手,二隻大手緊緊握在一起,二人都感到對方的誠肯和親切,就像多年未見的兄弟,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美玲看著二人的表情,心裡也說不出的高興,終於在天津他們不再是孤軍奮戰了,從徐飛虎的眼神中她也看到他對漠然是十分的喜歡和關愛,就像是哥哥對弟弟一樣。她不明白男人為什麼會這樣,二人分明是剛認識沒一天,卻感覺是相識很久了似的。
告別徐飛虎,漠然他們來到住處,楊思遠和周神通也回來了,他們去周圍觀察了下環境,熟悉了下整個法租界的街道位置。
漠然把情況給二個人說了一下,並決定晚上搬到徐飛虎安排的屋子裡去住。並讓周神通和楊思遠去那所房子先看了一下,然後才過去。
房子是西式二層小洋樓,漂亮而且結實,天津這樣的小洋樓非常的多,這也是徐飛虎化大價錢從一法國人手裡買的。但買來後自己卻住的很少,除了有時候帶個女人是住一下,平時極少去住,房子很大,光住房就有六間,而且所有居家物品一應具全,這本身上買房時就有的。全西化傢俬和裝修,漠然他們覺的很稀奇。
而滄州的籐田雄正在四處尋找他們,此次滄州武林大會讓他顏面盡失,不但犧牲了多名好手的性命,就連北原中英也在此次比武中喪命,而且死法是那麼的慘,自己也差一點成了槍下之鬼,他簡直對漠然是恨之入骨,發動全城鬼子挨家搜索卻沒有漠然的消息。氣的他暴跳如雷,見人就打,身邊的人見了他都怕。
當他聽說漠然已到天津時,立刻率領一幫手下精兵趕赴天津尋找漠然他們的下落,就在漠然他們離開悅來旅館不到一個小時,悅來旅館就被日本兵包圍,雖說這裡是法租界,但日本人在這裡還是很放肆,他們可以在租界裡抓抗日分子,據說這是跟法國政府簽的協議明文規定的。這裡卻是中國的地方,而中國人在這裡卻是最沒有地位的。
巡捕房的人看到也是睜隻眼閉只眼,那裡敢得罪這如狼似虎的日本人。但是此次卻再次撲空,籐田雄的眼睛都紅的冒火。
他直接去了特高課,請他們幫忙尋找,而在特高課他正好遇見了北原柳子,他們在日本就相識,籐田做過北原柳子他們特工組織的劍道及柔道教練。而北原柳子也是他最看重的幾個學生之一。因為她拚命,學東西快,會說話,最主要的一點是心狠手辣,在訓練中經常有隊友被她打傷。這也是籐田雄所認同的武士道精神,對敵人就要心狠手辣,不能存一點憐憫之心,所以就這一點他很喜歡北原柳子,也將自己的功夫更多的教給她。
「籐田老師,您怎麼來了。」北原柳子見了籐田雄深鞠了一躬,同時也吃了一驚,他們有一二年沒見過面了。
「柳子,你怎麼在這裡。」顯然他並不知道柳子的身份,也覺得很吃驚。
「老師,我現在也是一名帝國軍人了。」柳子雙躬身說道。
「好,柳子,我教你的時候就看好你。為天皇效勞是我們的光榮。」
「您說的對,籐田老師看起來你臉色有點不好,是為天津武林大會的事心煩吧。」
「對,柳子你也知道了,我這次來天津是專程來找那個太行神刀血恥的。」
「太行神刀,他來天津了嗎?」柳子問道。
「是的,有人說他在天津露過面,我在滄州找了幾天都沒有他的消息。這次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太行神刀來滄州幹嗎」北原柳子嘴上這麼說道,心裡卻想到了這次漠然來天津可能針對自己的。她見識過漠然的武功,但卻還想著為天皇立頭等大功,也心裡也想找到漠然他們。以解自己的後顧之憂。
「他一定是鬧了武林大會來滄州避難的。」
「老師我看沒那麼簡單,我想他可能是專程來找我的。」
「找你,」籐田雄聽了這話有點疑惑不解,北原就把在三營做特務的事給籐田簡單講了一遍,她非常尊重籐田雄,她認為籐田雄是所有教練裡面最值得尊敬的一個,在某些方面他們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對籐田的理念和武功也是佩服極了。
聽完這話籐田反而高興了,仰天大笑起來。
「老師你笑什麼」
「我開心,柳子你又除掉了我們大日本帝國征服中國的一塊小拌腳石。」
「老師誇獎了,這是做為一名帝國軍人應該做的。可是這個太行神刀卻不好對付,他武功高深莫測,為人膽大心細,算上北原君已有多名大日本帝國的高手死在他的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