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連隊,二人像散了架,雙目無光,見到他們日夜渴望見到的人。但卻感覺不到一點興奮,也無一絲高興 的神情。全連看到寶山犧牲了,雙看到漠然二人闇然的樣子,都非常難過,也不知道說什麼來安慰他們,汪連長看到他們那樣就叫人把寶山的S體用馬車送回團部,並報告團長。漠然和雪然卻非要一同前往,他們要送寶山最後一程,汪連長沒辦法,就讓神風小隊的人跟著他們一起去,以免路上再遇差錯。漠然和雪然坐在車上將寶山緊緊抱在懷裡,漠然摸著寶山冰冷的身體,淚水禁不住的流,雪然也不停的抽泣著,她的聲都哭啞了。神風隊員們看到他們都傷心的哭了起來。除了師父和雪然,漠然把寶山當成自己最親的人,可現在寶山卻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多麼希望寶山能突然醒來對他說句:我又沒死,你倆哭個什勁啊……
聽著漠然說完經過,團長政委都一聲不語,好一陣沉默。
「團長,你槍斃我吧,我沒能保護好寶山」漠然脆到團長面前,
「起來,男子漢哭個什麼勁,寶山同志死的光榮,死的偉大,他為高政委報了仇,為死去的戰士們報了仇。看他是面帶笑容走的,」團長哽咽著說不出話來了他的眼中也浸滿淚水,只是努力不讓它們流出來,但卻沒隨他願,二行淚水突破眼眶奔湧而出……
參加完寶山的喪禮,他們才回到了連隊,團長讓他們休息幾天,那任務還是要他們去完成。他們把寶山葬在一座山頂上,面向東北,他要寶山看著他家鄉。
回來後漠然像變了個人。也不說話,時常一個人坐著發呆,有時呆呆的笑,有時又呆呆的大哭,只有雪然心裡最清楚,他在回憶那些三人一起的日子。雪然卻很快回復了平靜,常去醫務室治療傷員,回家就陪著漠然。汪連長,三娃,隊員們常來看他,勸他,團長,政委,也來過,可漠然依然是那樣,雪然知道漠然受到打擊如果不及時開導他思想會亂的。雪然想如果死的是自己漠然肯定會瘋了。不能這樣,這亂世隨時會死人,他殺人手都不軟,為什麼這次會這樣呢。
晚上雪然將自己脫的精光,抱著漠然,引導他的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來回遊走,可是漠然只是機械的跟著她的手游動,身上沒什麼反應。他們回來後漠然從來沒有這方面的要求,這可是平常沒有的事,漠然就像個小孩子,沒人就會這裡摸下那裡摸下的。雪然想從這裡把他喚醒,可他卻像個石頭。她抱著漠然哭了,
「漠然,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
「沒事,我沒事,我腦子比較亂,像亂麻一樣」漠然的語言很正常,只是少語,但行動上卻反常
「那你怎麼不要我了」
「雪然,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那我們都回來幾天了,你都摸我不抱我也不和我那個了」
「我們回來幾天了?我們去那了」現在漠然的語言都不正常了一陣沉默
「寶山已經死了,死了」雪然突然猛搖著漠然大叫道
「什麼寶山死了」漠然一臉驚訝
「是啊,寶山死了,死了,漠然,你醒醒啊」雪然大哭用盡全力的大嚷
「寶山死了,寶山死了……寶山啊」漠然突然抱著雪然喊著寶山的名字大哭起來,
「寶山真的死了」漠然把雪然抱的緊緊的放聲大哭
雪然緊抱著漠然,她知道漠然這段時間一直不相信寶山的死,現在他信了,他哭出所有的恕氣就會好起來。
孫嫂聽到二人的哭聲,也傷心的哭了,「造孽喲,都是遭天殺的日本人害的「」
不知哭了多久漠然爬在雪然身上睡著了,雪然扶摸著這個漸漸成熟的男孩,心都碎了。
漠然醒了看到自己爬在雪然身上,也不知趴了多久,他悄悄想翻身起來雪然卻一把將他的頭抱在自己懷裡。
「抱著我」
「我怕壓傷你了」
「你壓傷我了」雪然把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幫我揉揉」
「嗯」漠然聽話地輕輕按壓著雪然雪白豐挺的胸部
「我想要那個」雪然差紅了臉說
「那個」漠然卻一臉傻樣沒有明白
「呀,就是那個嗎,笨死了」雪然還從來沒有清醒時要求過他
漠然還是沒有明白過來,一臉茫然
「那個是什麼,」
雪然也不知道漠然是裝的還是真的沒明白,她抓住漠然的手,輕輕移向自己的下體,漠然惶然大悟,也臉紅了。
「那個就是這個」漠然已然開始自主的侵犯起雪然的隱處。
「壞死了你」雪然已有點氣喘,渾身散出火熱女人香
「誰叫你不說清楚的」
雪然擰了他一把「這事能說清嗎,笨死了」
漠然又一次襲擊了雪然的每寸肌膚,不多會已是忘我的耕耘起來,伴著雪然的呻吟聲板床也跟著唱起了歡快的歌。又聽到這熟悉的歌聲孫嫂也高興的笑了,漠然終於沒事了,龍精虎猛的小子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