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倫不類地在雪然的指揮下走著,像二個怪物,一路上見到人都盯著他們看到消失,當然大多數眼睛是盯著雪然那雙雪白的大腿,漠然好像突然感覺到這一點,心裡想得快點給她找件合適的衣服,不然自己的老婆會被人盯死的。
「你穿成這樣不行,我們要去買件衣服換上,不然別人老是盯著你看,我不爽」
「去那買啊,這裡都沒有鎮,鎮上才有買東西的」雪然心裡一陣高興
「喂,你」漠然指著盯著雪然看的一個男人
「我,怎麼啦」那人手指著自己很莫名
「你的衣服,我買了,多少錢,脫」
「不行,我就這身,賣你我穿什麼」那人忙捂著自己的衣服叫道
「我給你二個大洋,你再去買件」說著摸出二個大洋亮了亮
「二個大洋?當真,」
「我賣,」一邊馬上又有人應
「去去去,別擋老子財路,看你那身破爛一文都不值」轉頭又馬上對漠然說
「好,我賣,二個大洋不能少,我買來都要二個大洋」說話間就脫了剩條褲衩
他把衣服遞過來,漠然沒接笑了笑
「不會這個也要吧」那人看看自己的褲衩哭喪著臉
「帽子」
那人立馬把帽子摘下來一起遞來
「呵呵」雪然笑了起來
那人拿了錢一溜煙地跑了
二人去旁邊的林子換好衣服,漠然把自己的蛇皮背心脫給雪然穿上,乘機也摸了幾把,飽了下眼福。感覺雪然身上什麼也沒有就把弓讓雪然背上,反正那也不重,這樣二人也搭配點。雪然把頭髮扎到帽子裡猛著也看不出是個女人。
天黑前二人終於找到個小鎮,鎮上已不繁華,不時看到一隊隊當兵的跑來跑去,身上都背著桿長槍。
「他們是國軍,跟日本人打仗的」
「國軍,打日本人,那他們身上背的是什麼兵器啊,怎麼沒見過啊」
「那是槍,用來打日本人的。」雪然歎了口氣,暗想自己怎麼會跟上這個小白癡啊,原來 的夢想是當兵,嫁個能指揮千軍萬馬的軍官,可現在卻跟著一個連槍都沒見過的小屁男孩,還心甘情願地獻出了自己的一切。漠然也是看見沒見過的就問。
他們來到一個小店,這年頭住店的人少,兵荒馬亂的,小二一看來客人了馬上熱情的召呼他們進來
「二位爺,吃飯還是住店,本店有上好客房,我馬上幫你安排」
「好,二間客房再來點灑菜」
「慢著,小二哥,一間上好客房,還有你們這有什麼好吃的上幾盤,再來壺好酒」
「好咧,小爺請座,馬上就來」
不一會酒菜上來了
「小二哥,這地方叫什麼名字啊,這有日本人嗎」
「二位爺,這裡是安微地界,名叫清風鎮,日本人還沒打到這,不然這店還能開嗎」
「那往河北方向怎麼走啊」
「唉喲喂,你們還往那去啊,那都被日本人占,小日本見人就殺,一個村一個村的都殺光了,你沒見著這滿處都是跳難的人嗎,都是河北那邊過來的,就別去送死了,聽說日本人也快打過來了,弄的人心惶惶的。」
「你就告訴我們怎麼走吧,我們要去找親戚」
「唉,你們明個往東北方向出了鎮順著大路走,就可到河北境內,到時去哪再問人吧」
「好,謝謝了」
「要小心啊,日本人可不是人來的」小二歎了口氣沒說什麼
漠然一句話也沒說,不停地吃著喝著,感覺那酒好有滋味不一會一壺給他喝完了
「小二,再來壺酒」漠然叫到
這時店裡進來二人,一樣打扮黑衣黑褲頭上戴著頂黑帽,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斜背著一把毛瑟二十響,滿臉油光,眼露邪光,進門就胖子就大叫道「小二,老三樣快點給老子上來」
「喲 ,黃爺,白爺,您二老來了,好的稍座馬上上來」小二滿臉堆笑,心裡卻叫苦
二人坐定,四下看看看到漠然二人,感到很奇怪,雪然背對著他們只是在進來時看了一眼就馬上轉過來,她不想惹事。漠然卻像沒事似的,繼續吃著喝著
「二位,怎麼這麼面生啊,打那來啊,」瘦子走過來一腳踩在雪然座的板凳上
「又是刀又是箭的想幹什麼啊」見沒人理他扯了下雪然背上的弓
「不幹什麼,找親」雪然頭也沒回說了句她怕被人認出她是女的
「找親也不用裝成男人吧」瘦子一把抓向雪然的帽子,這瘦子也是個老玩女人的主,早就從雪然的身上聞出了女人的香味,再聽到雪然的聲音就認為自己決然不會弄錯,說不定又可以償下野味。
沒等他春夢做完就捂著手大叫
「唉喲,誰打老子,狗日不想活了」
他看了看漠然,漠然依然還在吃他的,跟本沒瞧他,四處瞄了瞄,又看看自己的手,手背上已經隆隆起一個蛋大的包。
「唉喲,痛死老子了,誰呀給老子出來」瘦子痛苦的叫著
「出來」胖子也站起來撥出槍亂叫到
「二位爺,怎麼著您啦」
「媽的誰打老子」
雪然聽到這不僅回頭笑出聲來,這一回頭就讓這二傢伙眼睛直了,剛想說話,從外面進來個人衝著他們大叫「黃二,白四,少爺叫當兵的打了,走,媽的天天就知道灌馬尿,玩女人,少爺有事你二人就別想活了」
二傢伙一見來人馬上點頭哈腰連說「是,是」馬上跑個乾淨
漠然顯然是喝的差不多了,付了錢搖晃著扶著雪然,跟著小二進了房間倒頭就睡
雪然忙著幫他洗臉,喂茶,寬衣心裡還想本姑娘生出來就一直人扶持著,現在卻來扶持人,呵呵……
雪然忙完也和衣躺在他身邊,把他的頭抱在自己的懷裡輕輕的摸著
「老婆,我有老婆了,嘿嘿」這傢伙還說夢話
「讓我抱抱,」說著手也亂摸起來,雪然解開衣服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任他亂摸
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小一歲傢伙,什麼都不懂的傢伙,笑了起來。她沒有想太多,也沒有想將來怎樣,只感覺跟他在一起特有安全感,特幸福,看著他,想著他說的話就偷偷的笑了。這傢伙在自己的胸脯上搓夠了手竟然順著腹部滑下去,「小色鬼」她笑著由著他的手撫摸著自已的領地,一種渴望和快感也油然而生……
「錚錚……」她正想引導他進一步完成,這聲音把她嚇了一跳,沒等她反應過來,漠然已然跳起持刀在手,一拉被子蓋好她在低聲耳邊一語「不要出聲」就迅速閃到門邊,這時門被悄悄的打開,二個黑衣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蒙著面手持利刃向床邊摸來,雪然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嚇的大氣不敢出,心彭彭的跳的急。
蠟燭突然滅了,「噗噗」二聲之後就二個重物倒地渾沉之聲,當燭光再次照亮屋子的時候,雪然看到漠然安然無樣地站在她身邊,那二個黑衣人卻到在地上一動不動,雪然馬上穿衣起身和漠然一起來到那二個屍體旁。漠然拉下蒙布果然是那二個傢伙。
「這二個壞蛋」雪然踢了那瘦子一腳,她看到他們身上插著二把小刀,刀已快沒柄,但沒有血流出來,雪然知道這二刀都是正中心臟,血都流到腹腔了。雪然從他們身上搜出二把槍,高興的笑了。
「槍,有槍了」雪梅人父親就是研究槍的,二哥是二十九軍的一個連長,探親時就帶新著這一樣的槍,還有個小當兵的背著桿中正步槍,當時雪然還非纏著他哥教他打槍,自然是哥哥坳不過妹妹,死纏爛打之下教她些用槍的方法,中正步槍太重她還是喜歡用這個槍,不過這槍對她來說也太重了,不過槍的理論她還是瞭如指掌,槍法嗎到不怎麼樣。
「這能幹什麼有什麼用啊,」漠然說著拿起一把槍就鉤板機,沒鉤動,雪然嚇了一跳,一把搶了過來
「幸好關著保險,差點被你害死」
「給我一個啊,一人一個嗎」漠然很好奇,不知那有什麼用,感覺挺好玩
「不行,到時我教你用,你會了就給你」
「這二人怎麼辦,眼看天快亮了,我們走了這家店小二會被害死」
「我把他們丟到街上去,然後我們就走」漠然說完提著一具S體快速打開窗鑽了出去,很快又回來完成了同樣的動作,雪然看到他提個人像沒事似的,開心的笑了。「我男人真棒,啊,自己怎麼這麼粗啊」
漠然再回來時,雪然已經收好了一切,任由漠然挾著從窗口飄出,直奔東北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