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許戰天也是一愣,他心裡想了千萬個非分要求,卻沒想到這一點。
「公主讓你從了她?」許戰天滿臉的不信,問道,「這個從指的的那個嗎?」
許飛緊握著拳頭,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是的,父王,他居然想要霸佔我的身體。」
聽到這裡,許戰天再也不想聽下去了,一揮袖,「一派胡言!」
許飛心裡暗歎,他已經使用了最強大的演技了,這半個老爸怎麼一點都不相信呢?
平時在幫派內吹牛時,那幫小弟一個個佩服的不得了,現在怎麼不管用了呢?
究竟是我演的不好,還是他丫的根本就沒有藝術細胞?
媽的,拼了!
為了以後還能當個大少爺,享受大床美女共枕眠的美好生活,這一關即使龍潭虎穴,神魔墓地,老子也闖了。
「父王,你要相信孩兒,事情真的是這個樣子。」為了能讓這場戲演的更加逼真,他滿是灰塵的右手往下眼角一擦,頓時感覺眼睛一痛,淚水直湧而出,「那公主是一個種修者,沒想到她修煉的種子,竟然是傳說中的欲王花,我在他面前,根本沒有反手之裡,幾下就制服了我。」
不知道是不是這話起到了效果,許戰天並沒有發怒,而是仔細的聽起下文,「那你如何逃脫的呢?」
許飛感覺眼中的淚水快流完了,又裝作擦眼睛的模樣,摸了一把,才緩緩地說道:「父王,你應該知道,欲王花可是至陰至邪之物,若是被施展者沒有就無法起到效果,那個時候,孩兒拼了命的抵抗,不迷失自我,最後使得她被本命種子反噬,才得以逃脫。」
「父王,孩兒真的是冤枉的。」看到許戰天有些被打動的樣子,許飛暗中擦了一個腰部,臉色頓時浮現痛苦的神色。這神色讓他看起來不禁為之同情,即使心如磐石的許戰天,也被許飛的神色影響了。
許戰天沒有說話,而是思忖起來,片刻後,他的變得溫和起來,「這麼說,是公主先要非……非禮你了?」這話說起來,總感覺有些彆扭,堂堂千金之軀的公主,怎麼可能非禮他的兒子呢?而他這個兒子,還是都城裡出了名的色狼。
不過,許戰天想起兒子剛才的一席話,又覺得並非無這種這能,畢竟公主是一名種修者,天下皆知,只是並不知曉她的本名種子究竟是何物。這都不重要,讓許戰天相信的原因,還是許飛的表情,如果沒經歷過那種驚心動魄的場面,不可能流露的如此逼真。
對於這個兒子,做為父親的許戰天再瞭解不過了,簡直只一個直誇子弟,整天游手好閒,無所事事,說他是國家的蛀蟲,是國家的敗類也不為過。沒想到,經歷這次事情以後,許飛長大了許多,起碼不像以前那樣,一教訓他,便去母親那裡告狀了。
許戰天雖然位極人臣,但這枕頭風,還是把他吹的頭暈腦眩。每次下定決定處罰這個兒子,都放棄了。若不是妻子一直寵著飛兒,無論做錯什麼,都不讓他受一點委屈,許飛也不會變成這樣。總體來說,他這個父親也沒有盡到責任。
這次無論到底是公主想對兒子不利,還是兒子想對公主不利,都過去了,他本不想多說什麼,畢竟就他是嫡長子,以後王位還要他來繼承,若是一直這麼下去,等他老去的時候,真不放心把手的基業傳下去。
許飛見父王沒有繼續怪他,而是相信了剛才的話,心裡不禁鬆了一口氣。剛才的費勁全力解數演出來的戲,並沒有白費,甚至還有些成就感。他想到了前世的那幫兄弟,若是能回去,一定好好的炫耀下,什麼東成王,還不是被老子說的頭昏眼花。
「父王,孩兒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這話說起來,許飛起裡就沒有底了,誰知道那王八羔子到底是真沒說過謊話,還是整天瞎扯。他心裡暗暗祈禱起來,那混蛋一定不要滿口無言。
就在許飛祈禱的時候,他那半點老爸點了一下頭,道:「不錯,你雖然頑皮,但一直很誠實,即使做錯了什麼事,雖不認錯,但也不會多說什麼辯解的話。」說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什麼,直勾勾的看著兒子,沉聲道:「剛才你說老子,那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