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烈焰冷哼一聲:「獅族統掌靈界也有幾萬年之久,也該輪到我們狼族了,只有得到聖物,我們狼族才有出頭的機會。」
青筠怔了怔,接著道:「獅族統掌靈界幾萬年,各族都沒有任何不服氣,也只有你屢屢相犯,只能說明,狼族的野心……太大了!」
「你倒是伶牙俐嘴……」烈焰眸底的鋒芒更顯陰寒:「如果黑胤風真的在乎你,他就會乖乖的交出聖物,看來……你得謝謝我,替你考驗一個男人的真心!」
青筠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冷冷道:「我從來不懷疑他的真心,他有一顆火熱的心,而你……你的心是冰冷的,所以你根本不配做靈界的王。」
話剛出口,便感覺一記火辣辣的刺痛,烈焰的手上的指甲延伸出長長的尖指甲,狠狠的從她的胳膊上劃過,留下幾道血紅的印跡。
「你就好好在這裡呆著,我要出去看看黑胤風到底有多緊張,或許遠遠超出了我的想像。」烈焰冷哼一聲,施法布下結界,離開了石洞。
青筠心裡焦急萬分,她可以想像得到,黑胤風若是發現她不見了,會急成什麼樣兒,說不定還會惹出什麼禍來,可是她也只能乾著急,就憑她的那點小法術,連下蒼樹都困難,更何況還是烈焰布下的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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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胤風發現青筠失蹤後,首先想到的自然就是冥北,一陣黑風旋過,他便消失在金宮。
冥宮的喜房外,大大的囍字映照在搖曳的燭火下,柔軟的床榻上一對赤裸的男女交纏在一起,女的正是今日大婚的默蘭,而男人卻非今日的新郎倌。
就坐在床榻不遠,一把烏檀木椅上,坐躺著一身火紅喜服的新郎倌,饒有興趣的半瞇著狹長的眸,觀賞著眼前的春宮圖。
女人臉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紅,淫聲浪叫聲一波更勝一波,似乎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而她身上的男人,則賣力的在她那具柔軟嬌媚的身體上耕耘。
「賣力點,多灑點種子,若是能早一點讓她懷上孩子,本尊重重有賞。」冥北至尊端著上好的茗茶輕啜一口,漫不經心的低沉道。
馳騁在默蘭身上的男人更加賣力了,女人的叫聲也隨之更加高昂。
像是聽見了外面有什麼動靜,冥北的眼神閃過一絲異樣,下一刻外面便傳來了小鬼的通傳:「至尊,獅王殿下來了!」
「讓他進來吧!」冥北至尊淡淡的道,他淡然的聲音,夾雜著這房間裡的高浪,似乎顯得有些不協調,就連門外的黑胤風也不由的眸光一黯,他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判斷失誤,但是既然來了,那就是進去確定一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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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胤風進門便看見了床榻上的香艷畫面,他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視線便移至冥北至尊的身上,冥北的眼神裡帶著幾分挑釁的對視上他的眸,似乎在像他證明,自己確實不會任由著那個女人擺佈。
「獅王,你是為了來看本王的笑話嗎?」冥北至尊冷冷道。
床榻上的男人似乎也筋疲力盡了,從女人的身體抽離出來,重重的喘著粗氣,冥北不耐的對著他揮了揮手:「下去吧,好好補補身子,恢復了體力就再過來。」
「遵命!」那男人立刻領命,躬身退下,就這樣赤果裸的走了出去,黑胤風蹙了蹙眉頭,這一幕令他感覺很噁心,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看上去實在是令人太不舒服。
「本王問你,你有沒有去過靈界?」黑胤風開門見山的道:「青筠……她不見了。」
冥北漾在唇角的邪魅笑意瞬間僵住了,握在烏檀木椅上的大手一緊,木椅的把手瞬間化作粉末:「你把她給弄丟了?居然還有臉來找本尊要人?」
黑胤風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既然你沒有去過,本王就不打擾了。」,說罷,一陣風似的沒了蹤影,只留下怒氣衝天的冥北。
床上的默蘭似乎藥效已經過去,望著自己赤裸的身子,濃濃的羞恥感湧上心頭,雖然剛才她神志不清,但是現在卻能夠清清楚楚的記得剛才的每一個片段,包括她硬貼在男人身上,將男人緊緊的環住。
所有的經過都是在冥北的注視下進行的,這更令她想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無情到了極致,新婚之夜竟然讓冥界最最卑微的下人佔了她的身體。
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她是他的冥後,是冥界的幽冥王,就算他不顧她的顏面,難道自己也不要面子了嗎?讓自己的冥後跟下人廝混……
忍住身體的顫抖,她施法為自己包裹上一件衣服,然後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因為剛才的那場歡愛,她的雙腿到現在酸軟不已,下面更是隱隱疼痛。
「你竟然這樣對我……」
「本王可是挑了下人裡最精壯的男人來侍候你,怎麼?還不滿意?」邪魅的冰眸回過神來,明明帶著怒氣,可是嘴角卻偏偏噙著笑意。
默蘭的心被深深的刺痛著,這就是她愛的男人,居然如此傷她,此時最痛的不是身體,而是心,她怎麼也沒有料到,新婚之夜,竟然會如此恬不知恥的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更沒有想到一切都是在自己的丈夫眼前進行。
想想她好歹也是冥界的幽冥王,被譽為冥界最美的女人,她雖然曾經使奸計上了他的床,但是那只是因為愛他,並不是說她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我要殺了你……」一想到剛才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卑微男人,默蘭不由的怒火中燒,毫不猶豫的抬起手,手上蘊起極大的殺傷力,朝冥北狠狠的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