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懲治完後 眾人在岳恬心左一句謝謝,右一句恩人下慢慢散去……
風拂過,荷花搖曳,淡淡的清香也隨之飄來,寬敞的河面波光粼粼,此時她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來到了一條開滿荷花的小河前。
一艘小船緩緩破開河面,朝前而去。船頭上有一對男女,女子舉手彈琴,男子則嘴角含笑,完全不顧旁人,慢慢攬住身旁女子的肩頭,慢慢偏下頭去,吻上她的臉,那男子岳恬心看著有些眼熟,隨後立刻想起來,他就是爹爹的那位貴客。
郎才女貌,恩愛綿綿,真是浪漫而唯美的一幅畫面啊!
「原來他已有喜歡的人了!」她自嘲,黯然轉身離開。
奇怪,為什麼他突然之間會有種心痛的感覺?東方弄影抬頭向岳恬心離去的地方望去。
「殿下,你怎麼了?」東方弄影奇怪的反應,讓北慕雪彈琴的手突然停下。
「沒什麼。」他回答。
回到府上,岳恬心便覺得很乏,一沾上自個兒的床,便睡著了……
「你是誰?」一個隱含怒意的男聲響起。
女扮男裝的少女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住了,池塘裡的魚兒彷彿也被他給嚇住了,所有的一切彷彿皆因他的介入而變得詭異起來。
「你說的是我嗎?」那少女用纖細的指頭指著自己,一臉問號。
「廢話,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有啊!」那少女的氣勢也不遜色。
「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
「這裡除了我還有你啊!難道說你不是人?」
「你……」
「你什麼你?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眼對眼,對上了。
那男人兩眼炯炯有神,胸厚背鼓,氣勢凌厲,他仔細打量了眼前這個女人,她有張細小的瓜子臉,膚白如玉,眉睫密而黑長,鋌而俏的鼻子,雪白的臉蛋使得一對眼珠特別烏亮。鮮紅欲滴的芳唇,令人想一親芳澤,
第一次被男人這麼盯著看,那少女立馬感到渾身上下不舒服,生氣道:「喂!看夠了沒?沒見過我這麼英俊的男人啊!」
那男人握住了少女的手腕,道:「男人?」隨後,他的手緩慢地落在她的下顎上,輕率地捏起,按著又鬆開,一抹冷然的笑容躍上嘴角。
少女雖然很討厭眼前這個男人,但是他真的好好看,要不然怎麼連被他偷摸都不曉得抗議。
「有意思,做我的女人怎麼樣?」
「你……你……變態啊?我……我……可是男人,快放開我、放開我!」黑夜裡傳來了那少女的尖叫聲。
還沒等那少女反應過來,那男人就吻住了她,使得她無法叫出聲來。
驚訝?羞愧?憤怒?少女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彙來形容自己當時的心情。她看到他身後有個不大不小的池塘時,突然心生一計。
死色狼,居然敢佔我便宜,看我怎麼收拾你!少女用腳狠狠的踩了那男人的右腳,然後趁他疼痛分心的時候,用力把他推進了池塘。
本來是想跟她開開玩笑的,結果到被這女人推進了水裡,那男人難免有些生氣,道:「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我是誰?」
死色狼,居然敢佔我便宜,看我怎麼收拾你!少女用腳狠狠的踩了那男人的右腳,然後趁他疼痛分心的時候,用力把他推進了池塘。
本來是想跟她開開玩笑的,結果到被這女人推進了水裡,那男人難免有些生氣,道:「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我是誰?」
哼,我管你是誰,這都是你自找的,沒時間跟你在這胡鬧,我還有事,先走了……
「你為什麼這麼傻?從這麼高的懸崖上跳下來,你就不怕會死掉嗎?」少女憤怒的話語中夾帶著一絲絲關心。
「我怕,但是失去你我會生不如死!」男人溫柔而又堅定的話語頓時讓少女愣住了。
四目相對,空氣也彷彿在瞬間凝固了。
望著她那紅艷欲滴的唇瓣,男人傾身上前,還沒等少女反應過來,便一把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抱住,然後低下頭,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雙唇,她的味道好甜美,以致於他漸吻漸深,與她的舌纏綿了好一會兒才肯放開她。
雙頰緋紅的少女本該生氣的,可是不知為什麼她現在就是氣不起來。望著他的傷口,少女忍不住再次提醒道:「你的傷口真的不要緊嗎?要是留下疤怎麼辦?」
「你在關心我嗎?」男人那溫熱的氣息不斷的吐在少女敏感的耳邊,大手伸過去,輕柔地將少女重新攬入懷中……
她記得,當時她是看清那男人的臉的,那張臉龐何其英俊,在那黑夜之中彷彿一朵幽曇似的,散發著迷離光華。可是,此刻為何這張臉在她腦海中如此模糊,像一張浸了水的畫像,慢慢化開,越來越淡……
「別走——」她極力想要想起那男人的臉龐,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
岳恬心猛然坐起身子,發現剛才上演的一切,不過是她的一個夢而已。
好奇怪的夢,最近她總是會夢見它,一次又一次,這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嗎?還是夢?
隔天岳恬心便從哥哥口中得知北慕軒,被扔在水缸裡一夜,嚴重發燒感冒了,心裡過意不去的她,忙找了個給爹爹祈福的理由去了靈音寺,好給那個太子祈福,求心安。
「小姐,奴婢聽說這個靈音寺裡有個算命的,很靈驗的,你要不要回去給他卜上一卦啊?」采夢歡欣雀躍的聲音忽然從她耳旁傳來,言語中滿是慫恿之意。
「江湖術士的話,你也信?」她才不信呢。
「人家都說很靈驗的嘛!我聽說有一個婦人丟了一隻雞,怎麼找都找不到,後來她去問那算命的,問他那只丟失的雞還找不找得到,算命的說那隻雞它自己會回來的,結果你猜怎麼著?三天後,那隻雞真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