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別跑 你的身子、你的心、朕都要 第一百二十章  回宮,做朕的囚後
    「噗嗤——」鮮紅的血從悅伶口中噴出,她的胸口突然有種撕裂般的疼痛,而四周的景象也開始搖晃起來……

    東語國後宮,蘭雨軒。

    「啪!」

    「不是說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嗎?啊?!」

    「娘娘——」

    「你說,為什麼她會躺在『鳳鸞殿』呢?!!」

    「啪!」

    「去,把秋蘭那個賤婢給我叫來!」

    「娘娘,您……您忘了嗎?秋蘭在上個月就已經不知所蹤。」

    「啊……賤人!賤人!!賤……」

    「啪!」又一隻花瓶碎落在地,蘭荷頂著一頭被自己扯亂的長髮,發了瘋似的在房間裡摔東西。

    「娘娘!您不能再摔了!!」東語國一直有個不能打破的規矩,那就是繼承東語國帝位的君王在沒有選後之前均不得立妃,所以蘭荷、竹萱、梅芳即使入宮多年,也還是以姑娘稱呼,直到東方弄影立後之後,三人才得以封為蘭妃、萱妃和梅妃。

    「為什麼不能摔?難道現在本宮連摔東西的權利都沒有了嗎?」蘭荷滿臉怒容,「如意,你說,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為什麼都被打入了冷宮了殿下還要放她出來?你說說看我是什麼地方不如那個賤人了?本宮是哪裡對他不好了?為什麼在他的眼裡只看得到那個賤人?豈有此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終是抵不過委屈,蘭荷說到最後竟嚶嚶哭起。

    「娘娘,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如意雖怕但還是狀著膽子上前拉住了蘭荷,「娘娘,您先消消氣!聽奴婢一句勸,您現在氣壞了身子,沒人會心疼的,反倒便宜了那個賤人。」如意將蘭荷拉到椅子旁,示意她坐下,然後邊說邊為蘭荷沏茶,「您不如坐下來喝點茶,慢慢想想該怎麼對付那個賤人。」如意心疼地替她擦了眼淚,隨即神色一正道,「其實不止是咱們這裡,萱妃娘娘和梅妃娘娘那裡想必也好不到哪裡吧?!」

    「所以本宮才氣啊!」蘭荷猛地抬起頭來,「憑什麼那個賤人能夠獨佔殿下?她這種專寵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其實娘娘您大可以做那個漁翁。」

    「你的意思是……」

    「沒錯,萱妃娘娘個性衝動、心胸狹隘,梅妃娘娘也是個笑裡藏刀的主,您說就算您放過那個賤人,她們會嗎?」

    「嗯。」蘭荷連連點頭,「你這丫頭,平時看你笨手笨腳的,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挺聰明的嘛!哈哈哈……」

    鳳鸞殿裡,悅伶正在做著一個可怕的夢,她夢到一條張牙舞爪的惡龍正緊追著她不放,她不斷向前跑著,跑著……最後她被惡龍逼到了懸崖上面去,她向崖下望了望,雙腳立馬不聽使喚的顫抖起來,崖下是 一片不知深淺的大海,洶湧的浪花在巖下不斷翻滾著,怎麼辦?她已退到無路可退的地步了!

    「不要!不要過來……」望著惡龍漸漸向她靠近,她害怕的不由自主的想往後退一步,不料卻一腳踩空,「啊——」她發出高亢的尖叫聲,身體不斷往下墜落……

    霍然睜開眼睛,悅伶額頭上的冷汗不斷的冒了出來,她心有餘悸的想起剛剛的惡夢,全身忍不住打了個戰慄。

    「怎麼了?」東方弄影溫柔的用手帕替悅伶拂去了她額頭上汗水。

    望著他那雙充滿了濃情蜜意的眸子,悅伶不禁有了一刻的迷惘,「你……」忽然,她睜大了眼睛,記憶猶如潮水般湧了上來,她想起了他的殘忍,更想起了冷楓的死。

    她真希望,一覺醒來自己還是在現代,古代的一切只不過是場夢而已。

    望著近在咫尺的面容,悅伶的眼裡頓時充滿了冷漠和憎恨,她甩開了他的手,吼道:「你滾,我不想看見你啊!你這個殺人兇手!!」

    見到她的反應,東方弄影溫柔的眼眸霎時變得凶狠起來,「他死了!他死了!!朕不准你想他聽見沒有……」他長臂一伸,拉著她的手腕使她倒向他的懷裡,悅伶忍住尖叫出聲,「是你!都是因為你他才死的!!我恨你!!!東方弄影,我恨你!!!!」淚水難以制止的流了出來,悅伶掙扎著,卻發現不管自己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他的懷抱。

    「他對你就那麼重要嗎?」東方弄影的臉孔扭曲著,抓著她手腕的手勁不知不覺加重了幾分力道。

    她冷笑道:「對,他對於我來說很重要,因為他是真心實意的在對我好。不像你見一個愛一個,高興的時候把人捧在手心裡,不高興的時候又把人打入十八層地獄,對於你來說女人就像衣服一樣,想穿就穿,想扔就扔,不是嗎?」

    看到她的表情他的心就像被刀劃了一刀一樣,而悅伶也未嘗好受不到哪去,在她說完那些話後,她的心竟然也在隱隱作痛。

    「哼,看來朕對你的教訓還不夠。」東方弄影的手一路向上,粗魯而凶悍的撕開了她衣服的前襟。

    「你要做什麼?」悅伶緊緊捉著破碎的前襟,她嚇的直往後退,眸子裡充滿了驚慌失措,「不要!」

    不顧她的反抗,東方弄影捉住了她阻擋在他胸前纖細的手腕,薄唇無情的碰觸著她那雪白的肌膚,男人獨有的氣息溫熱的噴灑在她的頸上,他在她香肩上輕輕吸吮了一下,紅紅的痕跡烙印在她肩上,像似宣告他的財產、他的所有物。

    他粗虐的撕破了她的衣褲,毫無預警的進入。他享受著她的緊致,讓他舒爽無比,她無聲而屈辱的哭泣,他低低嘶吼,她的心和身體一起被撕裂……痛!真的好痛!!

    暴風雨般的纏綿後,他起身,臉上有薄薄的紅潮,悅伶則用那殘破的衣衫包裹著自己的身體,哭著怒吼道:「你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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