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街上來來往往的除了行人之外,還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很多士兵,褐色的軍服,一看就知道是禁衛軍的裝扮,屬下擔心他們都是衝著殿下來的。」
聞言,花無語不禁冷笑道:「哼,看來西門燕飛是等得不耐煩了,統一四國難道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西門燕飛野心一向都大,禁衛軍大規模的調動更說明了他的企圖。殿下,不要再猶豫了,趁他們還沒有找到這裡,您和娘娘先走吧!」
「我不會走的,他要鬥我便跟他鬥好了,我倒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花無語再次揚唇,眼中殺意盡現。
「殿下!!!」許安突然朝花無語跪了下來,「就當屬下求您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您的安危關係著整個東語國,老百姓們需要你,娘娘……她也需要你的照顧,您就聽我一句勸吧!帶著娘娘離開這,等安全回到東語國我們再從長計議也不遲。」
花無語微微一怔,看了看身旁的悅伶,又看了看許安,歎了口氣道:「好吧,就照你的意思去辦吧。」
「是。」
「對了,還有件事要麻煩你走一趟。」
夜晚,漫無邊際的黑幕上,一輪圓月將皎潔的月光撒向了大地萬物,百花樓內張燈結綵,席開數十桌,熱鬧非凡,穿著優雅的樂工們正演奏著悠揚的小曲,一個個容貌秀麗、舞藝絕倫的美人翩翩起舞。
春蘭望了望樓下,意外道:「好多人啊!」
「那當然,百花大賽中我們可是一舉奪魁呢!!」秋菊頗有些得意道。
夏荷用手肘推了推身旁的冬梅,朝冬梅眨了眨眼道:「冬梅姐,你快看啊!樓下坐在最前面的那位公子一直在看你耶!!」
「去,就你話多。」冬梅不滿的用眼白了白夏荷,可是臉上卻早已緋紅。
「哪有,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實話實說?切,我看他啊八成跟那些人一樣,肯定也是衝著白雪姐姐來的。」冬梅邊說邊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樓下的許安。
「那可不一定哦,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姐姐要不信,妹妹我下去幫你問問他好了。」夏荷打趣的問,並裝作要下樓的樣子。
「喂,你給我回來!」冬梅急得忙拽住夏荷的衣襟,抱怨道:「有什麼好問的?你個鬼靈精有時間在這胡鬧,還不如去把白雪姐姐給我請來。」
「白雪姐姐還沒來嗎?」被冬梅這麼一說,夏荷這才注意到百花大賽中的花魁遲遲還未登場。
冬梅歎了口氣,若有所思道:「唉,別說了!自從那個花無語消失後,她整個人都跟掉了魂似的。」
「不止是白雪姐姐,大老闆她也沒有來。」秋菊插嘴道。
「什麼?大老闆也沒有來?那今天這大局誰主持啊?」夏荷一臉問號。
「已經讓恭喜去叫她了。」春蘭緩緩的開口。
夏荷像好奇寶寶一樣,緊接著又問,「咦,對了,那個女人這幾天怎麼沒見她下樓啊?」
「哪個女人?」春蘭一臉問號的看著她。
「還能有哪個?還不是那個叫什麼語的帶回來的那個女人。」
「切,你沒事管那麼多幹嘛?」冬梅撇了撇嘴道。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只不過是隨口問問嘛。」
「問問?」秋菊像看怪物般看著夏荷,「嘁,你會這麼好心?」
「怎麼啦?你看不慣啊?!」
「……」
春蘭見眼前的幾個人愈吵愈凶,忙上前制止道:「都別吵了,給我安靜會兒行不行?難道你們還嫌這百花樓不夠亂嗎?」
聽到春蘭的話,其餘三人忙停止了爭吵,乖乖閉上了嘴巴。
「那個女人我是不管,可是白雪姐姐呢?你們誰去請?」春蘭望了望冬梅,又瞅了瞅秋菊和夏荷。
冬梅挑了挑眉,用手指了指夏荷,道:「讓她去。」
「啊?我?」夏荷一臉鬱悶的看著冬梅。
「對啊,你去!」
「為什麼?」
「因為這裡你、最、空。」
旁邊的幾人都不做聲,眼神帶著看好戲的意味。
「我……我……憑什麼?你、還有春蘭、秋菊不也跟我一樣沒事做,不是嗎?」夏荷不滿看著眼前的三人道。
冬梅拍了一下夏荷的肩膀,似笑非笑道:「誰說的,我可跟你不一樣。不好意思,請讓一讓,我得去樓下招呼客人去了。」
「你……你……你公報私仇!」夏荷嚷道。
「嘖嘖嘖,瞧瞧你這話說的多傷人心啊!你看姐姐我像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嗎?夏荷,聽話啊,姐姐真的沒時間,你看樓下那麼多人還等著我去招待呢!乖,去吧!白雪姐姐她又不會吃了你!!」
夏荷說不過冬梅,便開始向春蘭求救起來,「春蘭,你看她!!」
「呃,那個我去廚房看看菜準備得怎麼樣了。」春蘭見此情景,忙找借口開溜。
「喂……」夏荷望著春蘭漸漸遠去的背影,知道春蘭她是指望不上了,轉而她又把那可憐的目光投射在了秋菊身上。
「那個我去看看發財她買酒回來沒。」秋菊裝作沒看到,也腳底抹油溜走了。
「一群死沒良心的。」夏荷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惱到了極點。
「叩叩!」兩聲敲門聲後,門外傳來了恭喜催促的聲音,「大老闆,慶功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韓如冰輕歎了一聲,打開了門,精美的臉上微微揚起一個弧度,「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嗯。」恭喜點了點頭,正要轉身離開時,卻被韓如冰給叫住了。
「小雪,她……她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