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只是個誤會而已。」
「誤會?呵,花無語。你還真是我見過最混蛋的男人,你是不是想告訴我說這一切都與你無關,是她不顧廉恥爬上了你的床,是她誘惑了你……」
「住口!!」花無語憤怒的反手又是一耳光,一陣頭暈之後,悅伶耳朵開始嗡嗡作響,嘴裡突然湧出一陣血腥味道,痛的無法說話,男人果然是暴力的產物,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除了把女人當做發洩的工具之外,難道就只會打人了嗎?不知是被打的緣故,還是被毒蛇咬得原因,悅伶的眼前慢慢開始模糊起來,直到再也看不清他那張憤怒、霸氣的臉時,身體一下子癱軟在了花無語懷中。
「伶兒!」花無語察覺到悅伶的不對勁,大掌握著悅伶的肩膀將她推離自己的懷抱,望著她慘白的臉,他著急的呼喊,「伶兒,你不要嚇我?你說話啊?你怎麼了?」
見悅伶沒有反應,花無語害怕極了,心也開始慌亂和驚恐起來,他是不是對她出手太重了?為什麼她的臉色會那麼差?
「許安!許安……」花無語朝屋外一聲高過一聲焦急地大喊著。
「殿下,出什麼事了?」許安等人聽到花無語的吼聲,拔出劍急急忙忙衝了進來,當他們看到花無語懷中臉色慘白的悅伶時,都吃了一驚。
「許安,你……你快……快幫她看看,她是怎麼了?」花無語的聲音中不知覺的透露著緊張。
「娘娘?!」許安看到這樣的悅伶,心一緊,忙走上前去上下打量著她,黑眸看到了悅伶右腿上有被蛇咬的傷口,心猛的一窒,呼道:「娘娘,她被毒蛇咬了!
花無語聽到許安的話,頭一陣暈眩,視線向悅伶右腿上望去,心頓時一驚,忙將悅伶放躺在地上,低低咒罵道:「該死的女人!」
「殿下,不……」許安本想阻止,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花無語接下來的舉動給愣住了,殿……殿下他居然不顧危險在給娘娘吸毒血?
只見花無語低下頭吸住了悅伶被咬的傷口,吸出了一口帶毒的血液,吐在地上,還忍不住低低咒罵了一聲,「該死的女人,被蛇咬了居然都不說,真是麻煩。」轉而他又低下頭去,繼續為悅伶清理毒液,動作自然的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太好了,殿下還是愛著娘娘的。」許安心裡這樣想著,看著殿下焦急的神情,又看了看還在昏迷中的悅伶,會心的笑了笑,道:「殿下,你等著,我去給娘娘找草藥!」
「嗯。」花無語點了點頭,孰料還沒等到許安走出門口,花無語也昏了過去,高大的身軀壓在了悅伶身上。
「殿下!殿下……」其餘人嚇得不知所措,亂作一團。
見此情景,許安焦急而氣怒的吼道:「吵什麼吵,還不快點把殿下和娘娘帶回去找大夫。」
「是是是!」其餘四人惶然的應道。
屋裡,大夫們正為花無語和悅伶診斷著。
花無語中毒淺,因此身體並無大礙,只是陷入昏迷而已。大夫讓許安給他灌了解毒的湯藥,然後又為其施銀針,不久他便幽幽醒來,最先映入黑眸中的則是大夫和許安等人擔憂的神情。
「謝天謝地,殿下您終於醒來了!」看見花無語醒來,許安欣喜的驚呼,一臉的阿彌陀佛,對花無語安然無事很是安心。
「她呢?」花無語猛然的坐起來,環顧四周,卻發現自己擔心的那個人正躺在自己身邊,臉色一沉,一把揪住了身旁大夫的衣襟,「她怎麼樣了?」
大夫看著如此緊張著急的花無語,忙道:「多虧殿下及時為娘娘吸出毒血,您請放心,娘娘並無性命之憂,只要按時服藥就好。」
聽到大夫所說的話,花無語鬆開了抓住大夫衣襟的手,焦急的怒吼道:「那她為什麼還不醒?」
「可……可能是娘……娘娘她身子弱,所以才沒那麼快醒來吧。」大夫嚇得結結巴巴道。
花無語聽到大夫的話後,頓時鬆了一口氣,那緊張的神色才漸漸緩和下來,緊繃的身體也開始放輕鬆起來。他望著躺在自己身旁的女人,蒼白的容顏讓他心底不由得湧上了一股怒氣。
該死的,這個女人為什麼老是要讓他為她這麼擔心?明明說好不要去在意她的啊?她只是他發洩的工具而已,可是……
真是的,又不是啞巴,被蛇咬了就告訴他啊!或許,那個時候他也不會……
「都下去吧!」花無語淡淡道。
「是!」屋子裡的人聞言應道,隨後便都一一退了出去。
許安最後一個出去,可是還沒走出去幾步又折了回去,「殿下,請恕屬下無禮,有件事屬下不得不現在跟您說。」
「什麼事?」花無語懶懶開口。
「據探子來報,西語國的軍隊最近似乎很不安分,而且屬下還聽說西門燕飛打算與北語國聯姻。」
花無語揚唇冷笑道:「聯姻?」
「嗯。」
「他又想做什麼?」
「不知道,屬下還在派人調查,總之不會是什麼好事。殿下,為了您的安全,您還是和娘娘盡快回東語國吧!」
「回去?」花無語看著許安,面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更何況這裡又是他的地盤。屬下這一路過來,還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只是屬下來時殿下正忙著找娘娘,所以屬下也沒來得及和您說。」
「什麼奇怪的事?」花無語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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