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韓如冰一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花無語,嚇得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稱呼他。
「爹爹?」其餘人全都將目光集中在了韓如冰身上。
「不是啦,你們有見過這麼年輕的爹嗎?」韓如冰白了白她們幾眼。
走到他面前,韓如冰從最終的驚嚇轉為驚訝,「你沒死?」
「哈哈哈……」花無語苦笑了幾聲,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已經死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悅伶她……」韓如冰看著他,眼裡的眼淚止不住的又流了出來。
花無語痛哭道:「她死了!被我害死了!!」
懷抱琵琶彈完一首樂曲後,白雪便起身走出了房間,來到了百花樓的後花園。
由於百花大賽在即,姐妹們皆在做著賽前的準備,所以偌大的一個花園裡幾乎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園內寂靜無聲。
她走進圍牆旁,那裡種植了數種名貴的花草。微風吹過,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好聞的香味。
正當她欣賞花兒的時候,大廳內傳來的嘈雜聲音突然傳入了她的耳朵裡。
奇怪,難道又有人來鬧事了?
百花樓,大廳內。
「哼,因為她嗎?」韓如冰冷笑道,仇視的目光停留在了阿依瑪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阿依瑪的錯,請你不要責怪花公子好嗎?」阿依瑪內疚道。
「好恩愛的一對璧人啊!你們是來讓我們嫉妒的嗎?」韓如冰笑得很恐怖,那是百花樓的姐妹們從沒看到過得樣子。
「這位姐姐請你別這樣好嗎?悅伶姐姐她死了,花公子他也很難過啊!」
「你給我閉嘴,這裡最沒有資格說話的人就是你!」韓如冰怒斥道。
突然,阿依瑪撲通一下跪在了韓如冰面前,帶著哭腔道:「我知道一切皆因我而起,姐姐討厭我也是應該的,悅伶姐姐的死,花公子比誰都要難過、自責,姐姐如果難消心頭怒火的話,就儘管衝著我來好了,我發誓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的。」
「怎麼,你心疼了?」韓如冰冷冷的看著她,語氣裡滿是嘲諷。
「我……」
「夠了,你們走吧!這裡不歡迎你們!!」韓如冰下著逐客令。
「我不會走的,這裡有她的氣息,這段日子我會住在這的。」花無語不理會韓如冰此時此刻是什麼樣的反應,他只知道他要留在這個留有悅伶氣息的地方。
「花無語,你別太囂張了!你以為這裡是東語國嗎?!發財,恭喜!!給我送客!!!」
「等一下!」正在發財和恭喜聽從韓如冰指示趕花無語走時,白雪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大廳裡。
……
在悅伶的哀求下,他又把她給帶回了鳳凰村,她說這裡有她很重要的人在,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回來。
望著她在村裡焦急的尋找那人的身影時,他開始有點後悔了,早知道那人在她心中如此重要,他說什麼也不會帶她回來了。
他嫉妒了,他不准別人從他手中搶走她,也更不容許她心中有別的男人。
「燕宇,怎麼辦?我找不到他了!」悅伶著急的開始哭起來。
「伶兒,別這樣。」他心疼的為她擦去眼角的淚水,溫柔道:「乖,或許他吉人自有天相被人救了也說不定?」他嘴上雖如此安慰,可心裡卻希望那個人已一命嗚呼了。
「嘖嘖嘖,兩位還真是感人啊!」冷月的聲音突然傳入了他倆的耳朵裡。
「是你?」悅伶吃驚道。
「對啊,很意外吧?呵呵,說真的,我也很意外。沒想到,再回到這裡居然會看見你。」本來回鳳凰村只是為了看看還有沒有僥倖逃脫的活口,誰料卻遇上了她這輩子都不想遇見的人。
「鳳凰村的事,是你幹的?」她斜睨著她。
「對啊,一個都不剩!怎麼樣,幹得漂亮吧?!!」
「你簡直不是人!」悅伶怒罵道。
「哈哈哈……過獎過獎,跟你比起來我還差遠呢!死了這麼多回都死不了,真不知道是你命硬,還是你身邊保護你的男人太多了。」冷月的語氣裡滿是嘲諷。
「你——!!」
南宮燕宇仔細端詳著眼前的冷月,深深的感受到對方傳來的妒意,「你在嫉妒她嗎?」
「笑話,我會嫉妒她?」冷月大笑道。
「是嗎?那你為何三番兩次要加害於她?!」南宮燕宇冷冷的看著她。
那冷月聞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你……你血口噴人!」
「哼,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裡有數,我真不明白西門燕飛到底給你們吃了什麼藥?居然能讓你們這麼死心塌地追隨他?」
「放肆,誰准你直呼我乾爹名諱的?」冷月拔出長劍,向南宮燕宇揮來。
打了幾個回合下來,冷月漸有落敗的趨勢。只聽「唉喲」一聲,冷月的長劍被南宮燕宇打落在地,左手摀住了右手,臉色有些慘白。
「你究竟想怎麼樣?」她已無心戀戰,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是必敗無疑。
「想你死。」南宮燕宇咬牙切齒。
「燕宇?!」聞言,悅伶不由得愣了愣。
「她殺了鳳凰村所有的人,難道我不應該殺了她替他們報仇嗎?」
「可是……」悅伶還想說什麼,可是在看到南宮燕宇恐怖的表情時打住了。
望著眼前眼神恐怖的男人,冷月知道在這樣下去,自己必死無疑,看了看他旁邊的悅伶,不由得放低姿態,低聲下氣道:「悅……悅伶,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那樣對你,我求求你不要讓他殺我好嗎?」
「你對我做過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鳳凰村枉死的那麼多人又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