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兒,真的是你嗎?」他極為興奮的將冷月摟住。
「我不是那個賤女人,你看清楚,我是冷月!冷月!!」冷月憤怒的想要推開他,可是卻被他死死的定在了他的懷裡。
「伶兒,別這樣好嗎?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我保證以後我再也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了,即使是乾爹的命令,我也不管。」冷楓將下顎抵著她的額頭,輕輕摩挲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
「楓,如果這樣你會覺得好過點,那我也無所謂了。」她歎了口氣,任由他把她當做是那個女人,抱在懷裡盡情宣洩著。
跟她說了很久,他才漸漸睡了過去。
因為悅伶失足落崖的事,韓如冰她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開門營業了,西語國一向最熱鬧的百花樓如今卻變得冷冷清清起來。
這幾天因為悅伶的死,韓如冰傷心地都沒有什麼胃口。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當初說什麼也不會讓她去白府做臥底的。
「叩!叩!叩!」的敲門聲頓時將她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中來。
「恭喜,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剛不是說過我沒有胃口嗎?」伴隨著一陣抱怨聲,門被韓如冰給打開了,當看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不是恭喜而是白雪時,她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如冰,是我。可以進去談談嗎?」
「嗯,進來吧。」
「如冰,你告訴我,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誰?為什麼我的無語哥哥會為了她跳崖?」
「呵呵,小雪,為什麼你要這樣問啊?那個我當時又不在現場,哪會知道這麼多?」韓如冰有些心虛道。
「如冰,我們還是朋友嗎?」
「那還用說,當然是啊!」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我真相?不是說交友要交心嗎?現在的我完全不明白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小雪,你就別問了,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更何況你不是也瞞著我們你公主的身份嗎?」
「你?你知道了?!」
「五年前,我就知道了,我想既然你隱姓埋名來到這異國他鄉,肯定是遇到了什麼悲傷或不願提起的事,所以我也就沒揭穿你。」
「如冰,對不起!我知道是我欺騙你在先,可我求求你告訴我好嗎?我……」白雪苦苦哀求道。
經不住白雪的苦苦哀求,韓如冰最終只得妥協,「好啦好啦,你別這樣了,攪得我心都亂了,我說就是了。那天,花無語正在祖廟前祭拜,李閒那些開國元老們借此機會跪在祖廟前要求花無語立後,花無語怎麼說也不肯,他說除非是天上掉下來的,否則他是決不會立後的,話剛說完,天空就突然風雲變色……」
百花樓大廳內,眾人都無精打采的圍坐在了一起。
「大老闆,還是沒吃東西嗎?」春蘭有些擔心道。
「嗯。」恭喜點了點頭。
「唉,我這也一樣,勸了好久白雪姐姐她還是不肯吃。」發財無奈的趴在桌上說道。
「白興那個老賊和柳葉兒不是已經被官府繩之於法了嗎?被抓的少女們也被救了出來,百花大賽還是如期舉行,我就不明白了她們兩個人無緣無故絕什麼食?難道就因為那個跟我們毫無相關的女人死了嗎?」冬梅不滿的說道。
秋菊兩手托著下巴看著大家說道:「你們說怎麼辦吧?照這麼下去我看百花大賽我們大家都甭參加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生前禍害我們也就算了,死了也要害死大老闆和白雪姐姐嗎?」夏荷用力猛拍了一下桌子以此來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滿。
春蘭看了看大家,歎了口氣道:「唉,你們覺得現在說這些有用嗎?還是好好想想百花大賽的事吧!」
秋菊一臉疑惑的看著大家,問道:「說來也奇怪,大老闆跟那個女人交情很深,她死了,是會很傷心。可白雪姐姐不是也一直看那個女人不順眼嗎?」
「噓!」發財示意大家不要出聲,然後做了個大家都圍過來的動作,小聲說道:「跟大家說個秘密,白雪姐姐才不是因為悅伶姐姐的死而難過呢!」
「那是因為誰?」眾人異口同聲。
「男、人!」發財一字一句道。
聞言,夏荷一臉的不信,「男人?不可能吧?!我們和白雪姐姐在一起這麼久了,從來沒見她對任何一個男人多看一眼,或動過什麼心思?」
「就是。」恭喜撇了撇嘴道。
「發財,你胡說的吧?」秋菊狐疑的看著他。
「我發誓,這絕對是真的。」發財一臉誠懇的看著眾人。
「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好幾次我都看到白雪姐姐抱著她那把琵琶喊著一個人的名字。」春蘭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誰?」眾人再次異口同聲。
春蘭笑了笑,然後一字一句道:「無、語、哥、哥!」
「無語哥哥?」眾人一頭霧水。
她是你的皇后?那無語哥哥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麼?難道我們之間的誓言都不作數了嗎?
從韓如冰房裡出來,白雪完全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屬下拜見公主。」突如其來的聲音頓時讓白雪嚇了一跳。
「是你?」白雪快速平息了一下自己過於活躍的心跳,正色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去斷腸崖底追查無語哥哥的下落嗎?」
「公主……」
「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麼事去我房間裡再說。白雪示意那人不要說話,然後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後,才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怎麼樣?找到無語哥哥沒有?他是不是還活著?」白雪的心忍不住提到了嗓子眼。
「回稟公主,無語殿下並無大礙,只是跟他一起落崖的那位姑娘好像被大火給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