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亂動的話,我可不確定接下去會發生什麼?!”花無語低吼,語氣裡有著難忍的情緒。
聞言,悅伶才感覺到他下身那“敏感部位”的不對勁,嚇得停止了扭動。
“乖啦!”見她不動,花無語心裡突然有種莫名的快感,教他直想繼續欺負她。
“那你……你……”
“你什麼?繼續嗎?!”他邪惡的笑了笑。
“不……”她剛一張嘴,熟悉的熱舌就像一個侵略者一樣攻進了她的領地,還來不及合嘴就已陷入頭暈目眩的熱吻當中。
“唔……”她僅能無助地癱軟在他懷裡,任由他擺布。
下一秒,他那粗糙的大掌很不客氣地滑入了悅伶的衣內,罩上了悅伶那小巧的胸部。
“啊!不……”悅伶睜大雙眸,當看到他眼中的欲念時,她慌亂的咬了他一口,令他痛得不得不放開她。
“怎麼?我就不行嗎?如果今天壓在你身上的人是那姓冷的家伙,你是不是就不會反抗?”他的唇被她咬破了,流下了鮮紅的血,俊臉更是籠上一片陰沉。
突然,一個念頭快速的閃過他的腦海。
呵,真是可笑!想想自己堂堂一國之君,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為什麼只要一想到她和姓冷那家伙在一起,自己心裡就不舒服,甚至還有一點點的不安?是吃醋嗎?
“花無語,你混蛋!”
這算什麼?自己擔心他的安危擔心的不得了,可他為什麼卻要來百般羞辱自己?
“是嗎?!”花無語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他輕咬了下她的耳垂,以示懲戒。
悅伶心裡明白要她低頭向他求饒很簡單,不過要他放掉自己就很困難了,因為她能感覺到他的欲望。正當悅伶羞愧難當的時候,他那不安分的手早已探入裙內,沿著大腿內側往上游移。
“不……不要!求求你……”她低喊,雙手想要阻止他無禮的行為,可是女人的力氣終究敵不過男人,她阻止不了,只能任憑委屈的淚水不斷從眼睛裡流出來。
“為什麼不要?男歡女愛本來就很正常,更何況我已經不能再忍耐了!”說到這裡,雙手更加不客氣地繼續動作,三兩下便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他很樂意教導她即將發生的一切——
知道自己已全身赤裸,悅伶簡直快要崩潰了,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心也在一滴一滴的流血,漸漸麻痺起來。她別過臉,不再推拒叫喊,一動不動的任憑他處置。
“既然那麼想要我的身體,那你拿去好了!從今往後,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河,低頭不見抬頭也不要見,看見了就當沒看見!!”悅伶嗚咽地說著。
聽到她那冷冰冰的話,花無語很是氣惱。
哼,現在是怎樣?他就那麼令她討厭嗎?那個姓冷的家伙到底哪裡好了?居然會讓她說出這樣的話來氣自己。
“你以為你會逃出我的手掌心嗎?就算你討厭我,就算你的心不屬於我,我也要把你牢牢困在我身邊,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狂傲的口氣說的是事實,身為帝王的他擁有這樣的權利。
“我恨你!”
花無語臉色一沉,冷冷回她一句:“你以為我會在乎嗎?”
只見他負氣似的握住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正面對著自己,他粗暴的吻住她的唇,毫不溫柔的用力吸吮。
“唔……”她輕喘著氣,快要不能呼吸。就在她認命的時候,花無語他突然停止了動作,她本想真開眼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卻發現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
見床上半天都沒了動靜,一直躲在床下的春花忙趁此機會爬了出來。
“唉喲,你們兩個要再不昏睡過去?恐怕我就要昏睡過去了!真是的,搞什麼嘛!!這‘一日香’是不是過期啦?折騰了這麼久?看來改天要找個時間再去白曉升那‘拿’些藥回來了。”春花伸了個大懶腰說道。
“對不起啊殿下,我這也是沒辦法呀!誰讓你要欺負悅伶,對你下藥,恐怕我有十個腦袋也不夠你砍吧?不過話又說回來,誰讓你們這些男人就是這麼賤呢?”春花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花無語對悅伶那樣,她心裡就生氣。因為這讓她想起了五年前白曉升那臭男人也是這樣對自己的,她恨那個奪走她身子的男人。如果不是他,白荷她也不會死,為了報復他,她總是會偷偷跑到他的住處對他下藥或偷些他新研制的藥回去,甚至她還不惜吃藥把自己變成了一個身材臃腫的丑女人。想到這,春花才意識到眼下最重要的是把昏迷中的悅伶弄醒,推開花無語,替悅伶穿好衣服後,她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把瓶子放在了悅伶的鼻子下……
“阿嚏——好臭啊!”悅伶聞到瓶子裡的氣味醒了過來,當看到春花時,她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花……花花,你……你怎麼在這?”
突然,悅伶好像想起了什麼,忙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
“喂,你在做什麼啊?眼睛別睜那麼大行不行?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春花莫名其妙的看著悅伶這一怪異舉動,愣了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把被子拿下來啦,我又不是花無語,不會對你怎樣的!”
“可……可是……”悅伶吞吞吐吐了大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臉卻變得越來越紅了。
“放心吧,你的衣服我幫你穿好了!”春花仿佛看穿了悅伶的心思。
“真的?”悅伶半信半疑的拿下了被子,發現自己果然已經穿上了衣服,而壓在自己身上的花無語則躺在了自己身邊昏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