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兒,九年了,我原以為我放得下你,原以為終於可以放手了,可是,再次遇見你,看見你回來了,我就不會放開你的手了!”
九年?那……不就是石家莊的滅門之日嗎……
我還沒有時間思考這神秘的關聯,頓覺一只大手探進裙底,往那私密處移去……
“不……不要……”我睜大了恐懼的雙眼,一滴晶瑩不大爭氣地奪眶而出。
干澀的雙唇緩緩吻去我的淚水,裙底的大手卻沒有抽出,頂在那幽密處,往裡面挺進……
“啊……!”淚水奪眶而出,我驚呼:“求求你!不要!”
邪惡的一笑,梓宏幽然笑歎,“顏兒,放松一點,我會讓你得到快樂的……”
我拼命的搖頭,抵抗著體內緩緩上升欲火。
屈辱,統化成了水珠,滾下面頰。被仇人如此折辱,我還有什麼面目到九泉之下去見那七十八個亡魂?可,我還有什麼面目生存在這世上?
“顏兒,你不快樂嗎?”再次吻去我的淚水,梓宏笑歎,“我會讓你更快樂的!卮讓你欲仙欲死,比你那夫君更能取悅你!”
霸道的手指蠕動著,欲望與痛苦蔓延至身體的每一滴血,每一個角……
“顏兒,嫁人二十多年了,還不懂得怎樣侍候男人嗎?”感覺到我的抗拒,梓宏顯得不悅。
骯髒的手指從幽穴中抽出,我如蒙大赦急急往旁退開,急欲轉出屏風之時,卻被梓宏拉住。
“慢著——先好如學會怎樣侍候君上也不遲。”惡魔般的聲音自唇間溢出,梓宏慵懶的道:“宣綺琴!”
他強迫我坐到一旁的凳上,自己半臥在龍榻上,半瞇著眼,看著屏風外的太監領命而去。
綺琴到來之時,沒有了傲慢不屑之色,畢恭畢敬的下拜,道:“臣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梓宏擺手叫起,慵懶的說道:“綺琴,給夢尚義示范一下怎樣盡尚義的本份吧!”
綺琴臉上露出欣悅之色,脫下全身衣服,一步一叩首的爬上龍榻,跪在梓宏兩 腿 之 間,掀起明黃的龍袍,俯下頭去,緩緩的撫慰、逗弄,接收著他蹂躪的汁液……
梓宏溢出了一聲享受的低吟,雙眸裡燃起了赤紅的欲火,把她拉起來跨坐在自己身上。綺琴扭著水蛇般的腰枝,喉間溢出一聲兀一聲高昂的聲音,梓宏卻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問:“怎麼樣?顏兒,學會了嗎?”
我別開頭去,不敢再看這污穢之事。
梓宏還待說些什麼,忽聽太監稟報,“皇上,仇將軍在殿外候著,說要見到皇上。”
梓宏一腳把綺琴踢下龍榻,嘴裡罵道:“混帳!怎麼不早說?讓他到偏殿等朕。”
匆匆整理衣袍,梓宏便轉出屏風,只余呆滯的我和一絲不掛的綺琴。
綺琴示威似的向我投來一個微笑。我只是在心底嗤笑:淪為床奴還如此囂張的,不知還有多少人?
確保梓宏已離去甚遠,我才匆匆轉出屏風,像逃離疫區般奔出鎖心殿。
回首,望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冷笑浮上面頰。
鎖心,鎖什麼心?鎖的,不過是尊嚴……罷了。
武者的尊嚴、女人的尊嚴,盡被鎖在了這鎖心殿裡,遺失在這異國的宮牆裡。縱使報了仇又怎樣?失去的,始終比得到的要多。
急步逃離這惡魔的巢穴,我直奔尚義的院子,卻在鎖心殿側,直直的撞進了一人懷裡。
敏感的神經立時被挑起。“誰?”
“夢姑娘,你還是來了。”
我退後兩步,抬首一看,只見仇夜正定定的站在面前打量著我。
我衣衫凌亂還來不及整理,頓覺心虛,反唇相譏:“是的,我是來了,又怎麼樣?”
他嘴邊扯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輕道:“宮闈,實在不適合你……”
我冷冷一笑,淒然笑歎:“天大地大,可除了宮廷,還有什麼地方適合我?”
從夜宮逃了出來,最終還是到了梓宮裡去。這不是“宮廷命”是什麼?
仇夜靜靜的看著我,良久,才幽幽道:“天涯海角,有時侯只是我們不願意去罷了……”
我瞪大眼睛凝視著他。一句話,就說進了我的心坎裡。不是放不下恨,只是不想放下……
淡淡道:“你如此了解我。”
他幽然一笑:“了解你,是因為了解自己。”
他也是這樣的人嗎?他這樣說,是指他自己也是甘心困在官場之人嗎?
“我們,都是同一類人。”他悠然笑歎。
同一類人麼?他究竟是什麼人,又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仇將軍,夢姑要回去尚義院了,先行告辭。”我微微頷首,舉步和他擦肩而過。
我應該和他有太多交集嗎?我能把他看作知己嗎?
走了十數步,回首,他已轉身往偏殿而去。萍水相逢的陌路人,我能信任嗎?
(707個免費字喔∼親們快包養一下、蹂躪一下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