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瑤有些失望的道:「真的沒有啊。」
綠盈擔憂的道:「那娘娘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挨過這折磨人的五個時辰。
心瑩也是有些憂慮的看著她。
她無所謂的道:「曼珠沙華的藥效兩個時辰便可散去,本宮給你兩個時辰的時間,若你能在皇上趕到時逃脫,本宮就放了你,至此不再追究。倘若你沒那個運氣,那就只有和尹德妃一起享用你們自己設的陷阱了。」
男子看著眼前冷狂、妖嬈的女子,她真的很能掩藏。這後宮的爾虞我詐,較之朝廷上的暗湧真是有過之無不及。而眼前的女子,他真的太小看她了。
她給他這個逃脫的機會,兩個時辰?他苦笑,只有等待厄運降臨了。
看他認命的樣子,她這個樣子遊戲就不怎麼好玩了。她很久沒看到那種明知不可能,卻還要固執的拼盡全力去完成
面對這人的求生力太薄弱的人,她不免提醒他一下:「你就這麼認定,皇上聽到尹德妃被劫定會立馬趕去?你又如何能肯定他不會被事所托」
偏頭對綠盈和心瑩吩咐道:「暗影被我派到宮外辦一件事,今天只得你們兩人出手了。」
起身來到黑衣那種身邊,「將他帶到御花園,相信杏兒就快到那了。」杏兒是她安排到蘭宮的人。
想了想似乎不妥。御花園。要是夏炎景晟在這麼多人面前失了顏面,她想私下解決都不成了。結果不是要牽扯到她「
看來只有去杏兒從蘭宮到御花園的偏道,桃園。那裡以夏炎景晟的能力定能很快追蹤道,而後宮搜查尹德妃的宮女、內侍們也不會搜到那。
這些事她倒不用費神,綠盈們定能給出個完美的結果。只是眼下的魅香真的叫她渾身燥熱難耐。她不怕被刀凌割,只是受不了這種折磨,不痛不癢叫人難受。
滿園的桃花早已調謝,只剩光滑的枝條孤零零的四周發散著。
夜色裡,微微能看到綠意的草地上。黑衣蒙面男子衣襟散亂的披在身上,眼中滿色苦惱、懊悔。
他狠狠瞪著不滿的扯著自己黑衣的女子,他真不該為了所謂的陞官發財迷惑。
趴在男子的白衣女子眼色迷離,面泛紅潮,嬌比粉桃。
此時就像被迷了心魂,一味的扒著男子衣襟,紅唇在男子臉上求索。
就在離兩人不遠的以亭中,兩位女子正悠閒的欣賞著眼前的「戲劇」。
杏兒對旁邊的心瑩道:「心瑩,娘娘沒事吧?」中了魅香,她真擔憂娘娘怎麼忍受五個時辰?」
心瑩狠狠瞪了草地上的兩人一眼,「有綠盈守著,應該不會有事。」
看著已近裸身的兩人,杏兒厭惡的別開眼,嘲諷的道:「真是期待這位自恃清高的德妃,知道自己淫迫男子後回收怎樣的表情。」
「這就叫自作自受。」
看著遠處有燈光向著這走來,杏兒道:「我們走吧!」要不是娘娘叮囑要登皇上再走,她怎會留在這看這種玷污人眼的表演。
「照顧好娘娘!」
「嗯,你小心不要被人發現了。」現在蘭宮肯定亂作一片,而尹德妃在蘭宮被劫,蘭宮的每個人都會成為被懷疑的對象。
兩人悄悄離去不久,夏炎景晟便帶著幾名太監和十位來了。
看著眼前**的景象,侍衛和太監吃驚、臉紅的偏過頭,或低下頭,瞬間感覺道周圍突然溫度的空氣,面露驚恐。
夏炎景晟纖手一驚,看清兩人的面容時滿臉怒容,沉寂過後,他從牙縫逼出,「好、好好,朕的侍衛副統領和德妃膽子真大啊!」
男子露出死亡前的笑,兩個時辰,差一盞茶的時間他就能逃脫了,看來老天真的要亡他了。
女子似乎不為外界所擾,索吻著男子,如蛇的身體更是緊貼男之摩擦,兩人均是呼吸沉重,身體潮紅。
看著兩個人似乎沒有要分開得意思,周圍的人均感覺到的事情的怪異。可眼見皇上眼神陰霾的看著兩人,名侍衛上前強將兩人拉開,無奈德妃纏得太緊。
瞥見皇上越發陰沉的臉,只得用力捏開她的手。
被拉離男子的尹德妃一臉不滿,似乎聞到了男子的氣息,轉身撲向侍衛,侍衛驚懼推著尹德妃。
看著眼前只著褻褲、肚兜的尹德妃,她的身體雖然有人,在她的纏擦下,男子身體似乎有了反應。感覺著週身極劇下降的氣溫,身上一片冷汗。
猛地將她推開,她再次撲上時,無奈只得將點了她的穴道。
夏炎景晟身邊穿著和侍衛大同小異的男子到尹德妃身邊,把了她的脈對夏炎景晟道:「魅香,一種春藥。」
一名侍衛將草地上衣不裹腹的李領解開穴,帶到皇上身邊,腳想男子膝腕一踢,男子重重跪在夏炎景晟前面。
夏炎景晟森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李統領是不是該為朕解釋一下?」
男子認命的道:「臣有負皇恩,只求一死。」就算他將真相講出來又能怎樣,如今自己只是自食其果。
夏炎景晟和周圍的人一愣,他們都看出事情有異,卻不料著李統領會認罪。
夏炎景晟看著他,眼中怪異,想不到著冷貴妃有著能耐。
「將尹德妃打入冷宮,李副統領打入天牢,明日問斬。」
周圍的人看事情怪異,卻不料皇上處理的也如此詭異,但性命要緊不敢多說。
蘇喜跟在皇上的身後,走在回軒棠宮的路上,看著滿臉深晦的皇上,大氣不敢出一身。
清冷如雪梅的冷德妃,懷有身孕的尹德妃竟然做出這等有辱皇家顏面的事,被皇上和一干人看見。皇上現在就是可不能惹,搞不好他的貨全撒在自己身上。
突然前面的步伐停了下來,轉身吩咐:「擺駕瑤華宮!」臉上是耐人尋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