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瀾魅趁機攬住她的腰,待她反應過來反抗時,她已被他環住了腰。他頭湊近她的脖頸,嗅著那玫瑰花香掩蓋下的幽香,神態安逸。
在聽到他的那聲冷夕瑤時,冷夕瑤就怔住了,他不可能知道的,不可能。可她叫她冷夕瑤又是何意?
她故作鎮定的道:「宮主你怎麼這般無禮,夜魅可不是青樓女子,而且公子剛剛似乎叫錯人家的名字了。」
月瀾魅睜開眼道:「我叫錯你的名字了?」聲音很輕,冰冷而性感的聲音,似乎沒有認為他剛叫錯了她的名字,也沒有要放開環住腰的手的意思。
冷夕瑤無奈,而他現在的語氣也讓她猜不透,「大家都叫我夜魅。公子是不是認錯人了。」她才不信他認錯了人。
「是嗎?」鬆開環她腰的手的霎那,手抬起拂向她的臉。
冷夕瑤一驚急忙避開,他身影微移扣住了她的手,而他看她的眼神很平靜,似乎已經認定夜魅。看來他是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妥協道:「我承認可以了吧?」
他滿意的放開她的手,深紫色的眼眸緊盯她的眼睛道:「為什麼?」
「好玩,這個答案怎麼樣?」走到桌旁坐下,又不關他的事,他為什麼非要問呢?
他也走到桌旁,從他背後環住她,「只是玩這麼簡單?那夜少呢,是你還是另有其人?」
她不喜歡他環著她的感覺,掙扎著道:「你能不能放開我,還有不要問啊?又不會和你的利益有什麼衝突。」
他看她皺眉的樣子不禁一笑,「怎麼?不喜歡我抱著你。」嗅著她身上的幽香,「可我很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她無奈,放棄掙扎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就是冷夕瑤的?」她自認為掩藏的很好,除了身上的幽香無法掩蓋完全。
她走到她對面的桌前坐下,「只是恰巧看見你由冷夕瑤走進破敗的院落,在加上你身上獨特的香味就猜到了。」
如此簡單?「你能幫我保密碼?」她是誰根本就影響不到他。
「我有什麼好處嗎?」他望著她說。
「那你要什麼?」金錢、權勢他不需要。
「跟我去雪堯國。」生活有她似乎會很有意思。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一臉無奈的樣子。
他笑得冰冷,「你真的會永遠被困在宮裡嗎?」她一笑,以她的能力,皇宮當然是困不住她的,而知道她身份的他也同樣知道。
「可如今的我同樣不能也不可能和你回雪堯國啊!再說,我以什麼身份和你回去,情婦還是你的妃子?你困得住我嗎?」她笑得飄忽。
「只要你同意和我回雪堯國,我不會限制你的行動,只要你留在我身邊,你要如何都可以。」他只要她留在他身邊,那樣生活一定會很有趣。
他知道他困不住她,也沒有人能困住這樣的女子。她有太多秘密,背後勢力也似乎很強,你無法探得她的實力。因此他想要將她留在身邊,就不能用待一般女子的思想看待她。
「似乎我有些划不來,只為一個身份就失去所有。而你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冷夕瑤是夜魅,不是嗎?」一個閃身躺坐在了軟榻上,神態倨傲。
「是嗎?」走到她身邊頭湊近她,看她毫無風波的眼睛,微歎一口氣,「你這樣的女子真讓人著迷。對外物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說你冷血,卻又為家人布好一切,巧心安排步步為營。」迷戀地捲起她的一縷髮絲輕嗅。
她輕笑,「那你呢,一樣的冷血一樣對外物漠不關心,為何要爭這天下?」
「你說呢?」他也不知道他為何要爭這天下,似乎是無聊,亦或是眾人爭奪的他便要得到。
「我們真的很像,你覺得呢?」一樣冷血,一樣的玩弄天下。
他笑,是有些像。可他們卻不是一類人,沒人能和他站在一起。
兩人躺在軟榻上各有所思。紫羅蘭的香味瀰散在房中,同樣擁有絕色的容貌,心底同樣有過不為人知的寂寞、悲哀的兩顆靈魂。此時,他們如此平靜。
月瀾魅轉頭望向身旁些許青絲散於榻上的冷夕瑤,寧靜美麗的面容,似空谷的幽蘭,散發著清冽迷人的幽香。此刻的她臉上沒有任何偽裝,美得讓人淪陷。「明天陪我去遊湖怎麼樣?」
她一笑,戴著面具,笑得嫵媚:「好啊!那王上是答應夜魅不將夜魅的身份告知他人了?」
「你說呢?」攬過她的腰,「這麼迷人的妖精,本王怎麼捨得讓她受到傷害呢!」
她袖中的銀針悄移除,毫無痕跡的抵在他的頸上,嘴湊在她耳旁,吐氣如蘭,「王上,你怎麼總是這麼不規矩呢?夜魅真的不想對你出手啊。可在怎說夜魅也是一清白女子呀!」
他輕笑著鬆開她的腰,「女人,你還真敢,也真捨得啊!」
脫離他的懷抱,她整理了下衣襟道:「王上若沒什麼事,夜魅這沒就走了?」
月瀾魅起身,「女人,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叫我的名字瀾魅也可以叫我魅。」紫黑色的眼睛邪魅迷離,就像妖精的眼睛,讓人在不自覺中迷失在我。
她看那邪魅的男子,他真得像只妖精,卻也有可愛的地方,拋了個媚眼,「明天見!」話畢人也走出了屋子。
看著她消失的背影,他眼中閃過一抹異光。
這樣的女子不知世間能有幾人,恐怕再找不到了吧!他的後宮應該由她這樣的女子來掌管。但他要她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女人,不然玩起來就沒意思了。玩味的笑帶著幾分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