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委屈,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說:「沒事,我哪都沒傷,你不要訓她了……我就是手腕有點疼,哎呦。」
阿波羅一聽抓緊捧過我的手臂來看,看到我的淤青的手腕心疼的放在嘴邊輕吻起來。
「不要啊,疼。」疼個屁,我都覺得我自己欠抽,明明有些酥癢。
阿波羅又立刻輕吹了幾下:「不疼,不疼,我馬上用魔法給你治癒啊。」
「卡珊德拉,我說過她現在不比以前,只是個普通的人類,你還是下的去手,你到底……」阿波羅扭頭又訓斥她。
「是,我錯了,主人。」
我把頭靠在阿波羅的胸膛,露出眼睛看著獅子頭,她雖然對阿波羅畢恭畢敬可,看到我的故意的表演的苦肉計臉青筋都快爆出來了,可他的主人卻一點也看不出來,還在責備她,明明是被我抓成了花貓可還要背負罪名,我故意朝她笑了笑,以示我的勝利,丫的,看你以後還敢忤逆我吧?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估計我在卡珊德拉的敵視中會成為一張滿是窟窿的篩子。
阿波羅把火焰掛鏈放在我手腕的淤青處,一道道金色的光纏繞過傷處,陣陣清涼後什麼都平復了,我一激動抱著阿波羅的就是一吻,「戴維茲爾真厲害,我喜歡戴維茲爾。」當然,在怎麼激動也不能表現的掏活潑不是,我還得跟林黛玉一樣不是,要不就穿幫了,呵呵~~
沒想到我主動地一個嬌吻,阿波羅竟然臉紅了,我不禁在想這個男人到底有多純情啊,其實不然,百年後我才知道,如果說我是個朝三暮四、招蜂引蝶的妖孽的話,那他也是,而且是地地道道的妖孽。
阿波羅看著我修復的手腕,放在唇邊輕輕吻著,我問他:「這個獅子頭是誰?」我看了看那個想要拿眼神殺死我名字叫做卡珊德拉的女人。
「哦,她是我的執事。」
「哦,執事。」
「本來我今天有事不能來,讓她來取火焰掛鏈的,我不放心跟了來,還是不小心讓你受傷了。」
「哦,這樣啊,我沒事了,只要能看見戴維茲爾,我受傷也值了。」雖然這是我發自肺腑的話,可是,我就這麼直接說出來,頓時有讓人想吐的感覺。
阿波羅的臉又紅了,真像個情竇初開的純情小男生。
就在這個我最滿意的時刻,我在被我氣得牙都快磨成粉的執事面前和他的主人你儂我儂的時候,一聲呵斥,我差點沒整出個心臟病~
「你們是誰,在幹什麼?」
我抬頭看見了手裡拎著獵魂骨刀的蘭瑟斯特,兩隻墨綠色的眼睛此時已經燃起了綠焰,這是他憤怒敵視的表現,下一秒,卡珊德拉手裡的火焰戟直逼蘭瑟斯特的喉嚨,我瞬間倒吸了一口氣,「愛卿。」
再下一個半秒,另一把獵魂骨刀已經穿破了卡珊德拉的衣服直抵她的心臟,我低呼,「獅子頭。」原來巴蒂絲不知道是從哪裡冒了出來,護住心切啊。
他們三個就如此靜止著,僵持…對峙…僵持…對峙…巴蒂絲的獵魂骨刀的刀尖處,開始一滴一滴的往外滲血,可卡珊德拉卻像是沒有感到疼痛依然面無表情的用火焰戟抵著蘭瑟斯特的喉嚨,只要是他動一下,火焰戟就瞬間會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