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身來,依然死命的抓著她,「你誰啊?你偷我東西。」
「誰偷你東西啊,這是物歸原主。」
「放屁,你物歸原主,這是你的嗎?」
「這也不是你的啊。」
「……」說的我有點心虛。
「你放開我。」
「不放。」
「小心我打你。」
「你敢打我就敢叫,到時候把你層層包圍給剁了。」
「你敢…」
「你看敢不敢…」
一分鐘以後,我跟她以女人與女人之間最常用的手法打成了一團,阿波羅的掛鏈飛的老遠,我跟她互相揪著對方的頭髮,當然我揪得她那滿頭的獅子毛更加用力,她刻意的讓著我,揪我的頭髮只是為了防止我的進攻,看著她臉上被我撓成花貓樣子的五六條血印我就心裡特痛快,丫的讓你偷我東西,放我這裡就是我的東西,如此僵持著,10秒鐘過去了,一分鐘過去了,5分鐘過去了……
「卡珊德拉,你倆在幹什麼呢?」一個聲音響起,這個熟悉的聲音,這個在夢裡讓我陶醉不已的聲音我讓的心裡一怔,我看著這個獅子毛的女人邪惡的一笑,呵呵~~你玩完了……讓你丫的揪我頭髮。
被我狠命揪著頭髮的獅子頭好像更能準確速度的辨別這個聲音,她渾身怔了一下,很快鬆開了我,我同樣,她跑到那個說話的男人跟前小聲謹慎的說:「主人。」
是他,是那個讓我義無反顧和他…的男人,是那個光一樣有照耀力的男人,現在他手裡拿著我和獅子頭因為互掐而甩出去的火焰掛鏈站在我的面前,我想立刻跑過去抱緊他,告訴他我很想他,告訴他我喜歡他的光之結界,告訴他我恨他恨他讓我骨頭痛得幾天沒有下床…可我忍住了,我慢慢而笨笨的從床上起來,又慢慢的呈頭暈狀的倒下去,趴在我家愛卿最喜歡的那個枕頭上,用那種即將蹂躪致死、氣若游絲般的聲音呼喚道:「阿…戴維茲爾…」我要叫只有我才能叫的專屬名字。
慌張、失措、心疼、憤怒頓時都爬上了那張英俊又可以用美麗絕倫來形容的臉,阿波羅皺著眉頭憤怒的看著獅子頭,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停了一下,抬起手又放下,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我是怎麼命令你的,我就知道會這樣,不放心才跟來……」
這個時候我死命的用自己的左右擰紅了我的右手腕,最後一使力,淤青色了,滿意了…
阿波羅訓完獅子頭,快速朝我走過來,手捋了捋我被獅子頭抓亂的頭髮,把手臂放在我的腰上一個使力我就進了我家戴維茲爾的懷裡,他心疼,是那種發自肺腑的心疼,用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又拿他那雙紫晶一樣剔透滿是溫柔和擔心的眼睛掃視了我的全身,顫抖著聲音說:「傷哪了?」
值了,他如此的在意我,感動的我想馬上嫁給他,自虐到淤青算什麼,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