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很感動大家的留言和收藏,我會更加努力的,希望你們能一如既往的支持舞清影,喜歡我寫得故事。
以下正文:
我看著顧思遠放在書桌上的現金支票,怔了一怔。幾秒鐘之前,他剛剛把我從客廳裡的尷尬境地解救出來,被他緊緊攥著的手腕上,現在還清晰可見紅紅的印痕,我沒等坐下來呼痛伸冤,就被他的一紙支票當場砸的懵掉。
「你。什麼意思?」
我掃了一眼支票上的零,居然有7,8個之多。
他穿著家居的開衫外套,筆直的褲子,神態自然的站在書桌的後面,身材挺拔氣度軒昂。
「就是補償你簽字的損失罷了,你不要多想。我母親人老了,事情是比較多一些,有些話說的不好聽也請你多多包涵。」
我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包涵?!她就差沒有指著我的鼻子讓我滾出去了。
放棄財產證明書。
虧她能想出這一招來,她以為我是因為窺伺顧家的產業才進的顧家門嗎?可笑,我袁舞是這樣拜金的女人我怎麼也是今天才剛剛知道!
若不是這一段時間遇到的複雜事情,估計我還在我的出租屋內為明天的生計努力打拼,就算是吃不上穿不暖,經常會遭人白眼和羞辱,但至少是保有一點點卑微的自尊的,誰又想生下來就是被人作踐的命?沒人想,我也不想。
但我卻沒有了任何的退路,從拿到結婚證書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為自己選擇了一條不能言苦的婚姻之路。
一切都是我自願。
拿起桌上的支票,認真疊好放進包裡。然後朝顧思遠說我明天就找老夫人簽字,如果你想,我現在去也可以。
「算了,明天吧。」
顧思遠走了過來,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停下腳步,定定的望著我。
「袁舞,你是不是怪我了。」
我沒有看他,淡淡的一笑說怎麼會呢。
轉眼間他的人已經欺近,鼻間聞到他的氣息,帶著一絲絲酒精的醇香,把我輕輕的包圍住了。我還穿著之前和他登記時的大衣,融在室內陰暗的光線裡,表情冷淡的和他相擁。
「你能堅持多久呢?」他在我的耳邊輕喃。我的身體一顫,緊跟著挺直如舊,多久是他說了算的,與我何干!我現下需要做的無非就是配合他的理由,幫他實現我還不知道的目的罷了……
所謂的「新房」看不出絲毫新的氣象。素雅的青瓷花紋的壁紙看得出有些年頭了,尤其是夜晚壁燈打開的時候,眼力好的連上面的幾處污漬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靠窗的銀白色梳妝台上面空空如也,鏡壁上有一個看似年代久遠的掛件正隨著夜風擺盪,和它毗鄰的是顧思遠的小型書桌,塞進我的包裡的支票就是從那裡開出來的。目光側移,我看到了屋子的正中靠牆放置的一張黑色雙人大床,此時正鋪著一床和屋子風格完全不搭調的粉紫色床品,可能是他吩咐傭人換的吧,結婚當天,他多少還是顧全了我這個新婦的面子。
呼吸漸緊,我被他吻住了唇和頸項。他是成熟的性-欲正常的男人,從來都沒有缺過女人的青睞和諂媚,又豈會放過我呢。
談不上激動,只是感覺無奈的悲涼。自己終是無法逃過這個責任。
木木的任他親吻著脫去衣服,被火熱的他壓倒在身下的時候,我嘟噥了一句我還沒洗澡。顧思遠呵呵一笑
低頭親暱地吻我的唇角,左邊,右邊還有中間。他暗啞低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輕輕低回。
你還真不講衛生。袁舞,你吃晚飯都不擦嘴的嗎?這麼辣!
我瞬時沒有了絲毫的力氣,只能在他的氣息裡漸漸沉淪。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身體,陌生的自己,此後都將重新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