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後夫別動我 你愛我嗎,顧思遠? 第四十一章 懲罰(二)
    收藏很難?還是霸王文難?很囧的說,我知道很多朋友在看文,但是收藏卻一直不得上去,感覺備受冷落。我感覺更新的速度和內容應該是大家所能接受的,那麼為什麼不鼓勵鼓勵辛苦碼字的作者呢?

    感覺自己有點像站在舞台上要掌聲的人,很不舒服卻不得不為。我想說的是不入v都沒得關係,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夠看到我的努力,以及得到讀者朋友們的認可。

    《薄情》是我寫小說以來寫得最快最勤勞的一次,到了現在感覺很受打擊,如果還是不能夠激起大家看文的動力,那麼我準備減更了,雲台書屋預定章節發表還是很方便我做些別的事情。

    以下正文:

    在顧家大宅的門口遇到顧遠航純屬意外。

    臨近午飯的時間,我們的車子到達了顧家在清城的老宅。一處民國時就建成的三層別墅,古木深深,即使是在嚴冬,透過電動門,仍舊能看到裡面綠意盎然的景象。

    司機停車,用車裡的遙控器開了大門,車子正要開進去的時候,有個身穿紅色外套的少年從裡面走了出來。我的左手邊是顧思遠,他也看到了那個男孩,在我心裡隱隱猜測到那是誰的時候,他放下車窗喊住了外邊匆忙而過的身影。

    「遠航。你去哪裡?」

    顧遠航。

    顧思遠和前妻的獨生兒子,今年12歲,就讀於清城市實驗中學,性格不詳。

    這是剛剛在車上時,顧思遠向我簡單說的家庭狀況。我和他自願結合,沒有媒妁之言,也沒有天長地久的約定,我拒絕了他辦酒的好意,只是選擇了低調的跟他回顧家履行已為人妻的責任。顧思遠對我的做法也是頗滿意的,當我說了家人都已經不在了的時候,很清楚的看到了他神情中的放鬆,一個連三朝回門都不用麻煩的妻子,如此省煙省酒省宴席的娶過門來,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顧遠航是個俊秀的少年,個字高且瘦,我想他可能是像她的母親,和顧思遠的挺拔凌厲倒不是很相像。面對父親的問話,他一雙大大的黑眸中透著說不出的冷意。他停下腳步,把肩上的書包往上湊了湊,沉聲跟父親說學校有事。顧思遠的眸光一閃,當下冷了面色,他說了聲胡鬧,卻也沒有再接著呵責兒子的所作所為。

    顧思遠把車門打開了一些,讓兒子的視線能夠透過他的這邊望到我這裡,然後給我們彼此介紹。

    「這是你袁姨,遠航……這是我兒子。」顧思遠指了指離我很近的少年。

    一縷久違的陽光從陰霾的天空中撕開一道口子直射到少年的身上,淡棕色的細軟髮梢在風裡吹蕩,幾縷稍長的劉海灑下來,遮住了他微微闔上的黑眸,我直覺他不喜歡我,可一想又釋然,那個孩子喜歡後媽呢?

    看不清他的神情,也等不到他的「問候」,我只能選擇主動開口。

    「遠航,你好。」

    他看了看我,就像是看一個陌生路人的神情,輕輕掠過然後放開,他拿出震動蜂鳴的手機跟顧思遠借車,說老師已經喊了。

    於是,我和顧思遠只得把車讓給了他。我自己掂著行李跟在顧思遠的後邊進了顧家的大門。記得當時我還在慶幸這孩子沒有給我很大的難堪,可接下來就應驗了一句老話,樂極生悲。

    寬敞的客廳裡,冷清依舊。

    有個年輕的保姆在擦拭光潔的桌面,除了她和自鳴鐘,屋子裡聽不到任何的聲響。我低頭掃了一眼,腳下是花形素雅的純毛地毯,我的靴子被襯得黯淡無光。

    顧思遠敲了敲門邊,大聲問,老夫人呢?還有靈川呢,怎麼沒在門口守著,讓少爺自己上學?

    那個保姆嚇了一跳,回身看是我們,才慌忙解釋。

    「顧先生……老夫人說不舒服,去臥室休息了。靈川……靈川……被老夫人派出去買藥了。」

    「那秦叔呢,怎麼也沒在門口迎著?」

    保姆忐忑的眼光掃過我,卻吱吱嗚嗚的不敢答話。

    顧思遠一下子就火了,他這人生氣不是大聲叫嚷罵人,而是沉了面色冷冷的對人。

    「把夫人的行李拿上二樓我的臥室……還有,我讓廚房準備的湘菜,準備好了嗎?」

    保姆更是低了頭不敢說話了。

    「沒有嗎?那麼,好……從現在開始,你們都不用做了,這個月算兩個月工資,去秦叔那兒拿了立馬走人。」顧思遠是真的生氣了,我看到他冒著筋絡的白皙手指在緊緊的攥著手機。

    保姆委屈的小聲哭起來,她看了不知多少次樓梯,也沒能等來救她出困境的人。

    是顧家的老夫人吧,看來,她還真的是在我新婚的第一天就給我來了個下馬威。

    我咳了兩聲,把行李塞進了保姆的手裡讓她送上樓去,轉身跟顧思遠說,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就把事折過去算了。畢竟,這是你的家,而我還需要在這兒混下去。

    顧思遠看了我一眼,拿起手上的電話撥打起來。是打給助理的,內容就是不到一小時的時間,滿桌子香味四溢的正宗湘菜就擺在了我們的眼前。

    精緻的圓桌上,我和顧思遠坐在靠窗的一角。

    「我下午還要上班。」

    「嗯。讓司機送你。」

    我搖搖頭。

    搞什麼特殊呢,除了上班還能稍稍清靜一會,我實在找不出還有什麼是屬於袁舞的時間了。

    顧思遠把筷子放下,隔著半個胳膊的距離攥住了我的下巴。

    「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所以,不要把自己還活在過去。」

    我的眼簾垂下,直覺想要揮開他傲慢無禮的手指,卻生生的忍了下來。

    短暫難捱的沉默過後,他放開了我,就像是放開了一隻弱小的螞蟻。

    「讓司機送你。下班後,他會在柯華的街口等你。」

    街口,不是門口……這算是他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了吧。還有,我的工作,我以為他不會讓我做下去的,卻沒有想到他連提都未提。

    人心是古怪自私的物件。

    捉摸不透。就像我的婚禮,如同生活裡必經的一個小細節,平淡如水的在一頓貌似和諧的宴席裡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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