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容兒雙目驚奇的望著自己的手臂,這是怎麼回事兒?難不成她自己有這種神奇的自愈能力?可是以前她也有過跌傷的時候,也沒發現有這種本領啊?
她望著手臂出神,眼中儘是茫然,如果不是眼前死去的野兔提醒,她都要認為自己之前不過是在做夢。
「怎麼了丫頭?解藥沒弄好?」
柳時先出現在她面前,看著倒斃的兔子問,白色的眉皺了起來,這丫頭殺了野兔?看血是紅色的,決不是中毒,難不成這丫頭因為做不出解藥,將兔子打死的?只是以這丫頭的靈性,不至於做了跳跳丸的解藥都做不出來吧?
火容兒輕搖了搖頭,看著柳時先道:「外祖公,你不是說那個什麼跳跳丸是不會殺死它們的嗎?可是它們怎麼會死了?」
柳時先看了看她,見她一臉認真,不似說謊,他彎下身來翻了下野兔的屍體,一雙精明的眸子掃了一圈,落在雪旻寒的藏身處,剛剛一直太注意容兒,才沒有發覺他就在旁邊兒,他不由得瞪了雪旻寒一眼,想也知道是那小子幹的好事兒吧?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不過,以他對這小子的感覺,這小子絕對不會傷害容兒,若不然,他才不會任他在這兒自由出入,跟自己家的臥房一般。
瞪完雪旻寒,他轉向容兒道:「好了,別管了,明天外祖公再給你抓幾隻野雞來做試驗。」
「現在,外祖公要去把這兩隻兔收拾了做晚餐,你自己在這兒玩兒一會兒啊。」
柳時先說完,提起地上的兩隻野兔就走,臨走時還不忘向暗處的雪旻寒使眼色示意他跟上。
到了廚房,柳時先將野兔往地上一扔,道:「出來吧。」
雪旻寒顯了身形,仍是一臉的臭屁冰冷樣兒,柳時先不由得皺眉,這樣的的臭小子像極了他年輕時候的脾性,也許這也是他沒攆他走的原因之一吧。
「這野兔是你弄死的吧?」柳時先斜了雪旻寒一眼問。
雪旻寒冷淡的吐出一個字:「是。」
柳時先不悅地瞪了他一眼,「幹嘛弄死它們?你不知道這是老夫弄來給容兒試藥的嗎?」
這臭小子真是誤事兒,他還想快些教容兒出師,自己好出去雲遊四方哪。
「它們傷了容兒。」
雪旻寒冷淡的回答,一點兒沒有後悔的意思,那眼中分明寫著,如果再重來一次,他仍然會滅了這兩隻傷容兒的傢伙。
柳時先聞言笑了,輕拍了下他的肩,轉身出去,走到門口時又回頭,「小子,把這兩隻兔子收拾一下,若是能幫忙做成熟的就更好了,老爺子去休息一下下。」說完,自顧自的走,留下一臉漠然的雪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