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旻寒心疼的直想現身為她包紮傷口,最後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抑制住自己的情緒,目光冷冷的掃向還在狂蹦亂跳的兩隻野兔,手一揮,兩道無形的氣流飛速朝那兩種兔子射去。
那兩隻兔子正跳著,突然腦袋一歪,倒地暴斃,血染紅了青色的草地。
他淡漠的收回目光,敢弄傷他的容兒,斃了它們他都不覺得消氣。
想起火容兒,他的臉上浮現笑意,但很快又被苦澀代替,喜歡她又如何,如今他只能這樣躲藏著來看她!
抬步走進藥房,就站在她的身旁,看著她忙忙碌碌的不時信熬藥的容器裡加點兒這個,加點兒那個,一雙黑亮的眸閃著興趣的光芒,看樣子,她很喜歡玩這個。
他靜靜地站在一邊兒,看著她的側臉,她的臉還是那般的惹人注目,臉蛋因為興奮有些發紅,讓她原來就白嫩的臉白裡透紅,與從不同的漂亮。
她的唇緊抿著,似乎有些緊張,小舌偶爾探出唇來舔舔下唇,粉色的舌舔過粉嫩紅唇,她不知道她的動作有多麼的撩人兒,他的心似乎被一把絨毛刷子刷過,癢癢的,麻麻的,很想撲過去含住她粉嫩的唇,肆意的親吻,那種甜美的味道就似是一劑毒藥,吻過一次就上了癮,無法自拔。
不可以,他努力的告誡自己,忍了又忍,才將自己的注意力從她的唇上艱難的移開。
深深的吸氣,目光不敢再移向她,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做出讓他自己後悔的事兒來。
還好,火容兒終於制好了藥,拿著興沖沖的跑出藥房,他也抬步跟著。
她的目光在看到倒地斃命的野兔時顯得很是疑惑,她記得外祖公跟她說過的,她選的那幾味藥都不是致命的東西,怎的才這麼些時候這兩隻兔子就死了?難不成是累死的?她彎腰仔細的看了看又搖了搖頭,自己累死的話,怎麼會跟被人拍死的一個死狀?難道是被人打死的?她想到先前打開繩子的那顆石了,疑惑寫滿了臉。
「喂,誰在這兒?給我出來。」
她對著空曠的山谷喊去,目光四下逡巡,四周裡除了風聲和那股奇怪的熟悉氣息,什麼都沒有,她眸中透著茫然,看著地上死去的野兔,嘴巴不悅地撅起,「小兔兒,別怪我哈,我只是想試驗下,誰知道你們竟然死了,這下怎麼辦,這解藥都沒辦法試了。」
她說著話,手臂伸出來,上面的血痕很明顯,忽的,一陣風撲面,她只覺得傷痕處微微有些癢麻和熱的感覺,那傷痕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漸漸癒合,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