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罌粟戀人 傷過的心如何回來 第146 下藥
    可是一起來,頓時感覺到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一下子跌坐在位置上,怒視著也是冷眸看著自己的兒子。

    該死!

    心裡氣急了,這個兒子真的是讓自己有時候又愛又恨。

    「怎麼回事?!」他冷冷地咬牙道。

    知道就是他搞的鬼,今天早上其實恆恆就知道了媽咪和秦軒宇去民政局去了,昨天晚上他打電話和媽咪聊天,知道了秦軒宇今天要和她去結婚,他答應了媽咪。

    「媽咪,我會守護你的幸福。」

    「謝謝你,恆恆。」

    ……

    他答應了媽咪了,要守護她的幸福,所以,他不能讓爹地去阻止她了!

    「是的,今天早上端上來咖啡裡,我下了藥。」他後退一步,還是有點害怕地看著爹地。

    蕭寒深深吸了口氣,怒極反笑:「你真的是我的好兒子啊!幫著外人把自己的母親送給別的男人,果然……好得很!」

    恆恆心裡很難受,自己也不想的,可是為了媽咪的幸福,他可以做任何事情,何況你還和別的女人有個私生女!

    想到這裡,他也是更加生氣:「我要媽咪幸福,不管在她身邊的人是誰,我就要媽咪幸福就可以了!我不是你,我沒有爹地那麼自私,那麼霸道!」鼓著一肚子的氣和委屈,開門跑了出去。

    「小哥哥?」被盲目跑出去的恆恆撞了一個滿懷,看著他的背影,菲兒知道他似乎很不高興,是不是因為自己來這裡了?

    「小哥哥……是不是不喜歡我?」她依靠在門口,弱弱地不敢進去,看著裡面挨著座位坐著的爹地。

    蕭寒看了看門口的她,淡淡地道:「沒事,菲兒不要多想,不是因為你。」

    這個女兒雖然不是自己期待的,但是也是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所以他也是想盡自己所能地讓她幸福。

    自己想讓恆恆幸福,想讓菲兒幸福,小秋呢?

    不,她現在是莫雨寒了,他想著恆恆的話:「我要媽咪幸福,不管在她身邊的人是誰,我就要媽咪幸福就可以了!我不是你,我沒有爹地那麼自私,那麼霸道!」

    自己是這麼自私,這麼霸道嗎?他看著桌子上相框上的相片。

    那相片上的女子笑靨如花,可是現在她的笑容卻不會因為自己而綻放了,而是因為別的男人,感覺全身都一點力氣都沒有,不知是因為害怕失去她的無力感,還是因為藥物。

    他拿起相片,久久地凝視著,不,不能讓你離開……

    只是一直強撐著的身體也抵擋不過恆恆那超大量得藥劑,他的眼皮越來越重,相框「匡啷」地落在地板上,一地的玻璃璀璨如星辰,他靠在桌面上,緩緩睡去了。

    雨寒……小秋……夢中,不知是否那個女子,依然可以,笑靨如花?

    菲兒呆呆地看著爹地靠著桌上睡著了,她墊手墊腳地進去,看著地上砸了一地的玻璃,在碎玻璃下是一個女子抱著一個寶寶在瓊花樹下那麼燦爛地笑著,那笑容比瓊花更加純潔,比陽光都要明媚。

    這個就是媽咪說的壞人嗎?可是覺得,不是很像啊,心裡感覺這個那個女子似乎還是很善良的吧。

    她想想,去旁邊拿起放在一邊的西服,踮起腳來然後輕輕地把衣服該在爹地的身上。

    爹地……媽咪……她好想爹地和媽咪可以一起住啊,這樣就不會要和爹地在一起的時候就見不到媽咪,和媽咪在一起就見不到爹地了。歎了口氣。

    去找東西來清理一地的玻璃碎片。

    暮色四合,莫雨寒手中捏著剛拿到的結婚證,剛剛三人一起在外面吃了豐盛的晚飯先慶祝了一下,之後再補辦婚禮。

    紅色的結婚證在手裡似乎還帶著點溫度一般,她微微地笑著,看了看上面兩個人的相片。

    自己結婚了!覺得有點很神奇,就是一會,自己現在是屬於他的人了。看著秦軒宇的背影,帶著深情的眼眸裡期待著幸福。

    秦軒宇有點微微醉意,在解著領帶。

    「讓我來吧。」她放下結婚證,走過去,想要幫他解領帶。

    秦軒宇讓她來解,低頭看著她,她清麗的側臉,青絲滑落,穿著低胸的禮服,那一抹雪白若隱若現,她屬於我了。唇邊帶著微微的笑意,本來是幸福的感覺,但是看著她那熟悉解著領帶的手,想到了什麼,想到了這雙手也幫蕭寒解過領帶,也幫他寬過衣!

    瞬間,頓時心裡好像潑了一盆冷水一般,從頭冷到了腳!

    嗤笑一聲:「果然很熟練啊!」

    莫雨寒並不覺得有其他,拿著領帶準備掛到衣架上,隨口道:「又不是第一次解啊!」

    這一句話讓他剛才的怒意和醋意一下子爆發了一般。

    「啊!」頭髮霍地被他絞在手裡,使勁地被他扯到他的懷裡,疼得倒抽了口冷氣,而看到那雙藍色的眼眸裡此刻的陰冷,更是心裡一下子寒了,害怕了:「怎麼了嗎?」他放開扯住她頭髮的手,這才讓她喘息著道。

    「不是第一次?!」冷笑。

    頓了頓:「想必是幫他解過無數次吧?!」

    她知道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她抿著唇,想不到秦軒宇因為這麼一句話都可以想到那方面去,心裡焦急而害怕地想要解釋:「不是的,我剛才不是這個意思。」

    秦軒宇嗤笑,手抱著她的腰肢:「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解開領帶之後呢?然後寬衣?!」

    她步步後退,而秦軒宇步步逼近!

    她手心都滲了薄薄的細汗,此刻的秦軒宇和當年的蕭寒,一樣恐怖!

    讓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而身體已經靠到了床上。

    她咬著下唇,臉色蒼白,不知如何辯解,更無法辯解,因為……這個是事實。

    「寬衣之後?!是不是應該這樣?」他已經貼著她的身體,一根手指勾著她的下巴,一隻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衣服裡。他的眼裡帶著嗜血的味道,貼著她的耳朵,模糊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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