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老鼠?
還是一隻手掌心大小的銀色老鼠?
舞弦盯著面前這隻銀色的小動物,越看腦袋上的問號越大。
可以肯定絕對是不知名動物!
老鼠還是她自己亂猜的,只是她貌似就見到過白色的老鼠,還是那種一眼就能認出來的倉鼠,銀色的絕對沒見過,當然變異的另當別論。
像老鼠又不像老鼠!
一雙眼睛明顯比老鼠大很多,看上去就挺討喜的,鼻子紅彤彤的,不知道是本來就是紅的,還是天冷給凍壞的。絨絨的耳朵立著,時不時轉動著,身子小小的縮成一團挨著冰冷的井沿,尾巴短短的,就像一朵蒲公英。
如果真的是在哪裡見過的話,那一定是在夢裡。
舞弦盡量放緩腳步,小心的蹲在小東西邊上,試探的伸出一隻手指去碰它的腦袋。
以前總聽人說,如果你撫摸小動物的腦袋,它就會知道你是善意的。
顯然這點不適合現在舞弦的情況。
手指還沒觸碰到小東西,它反而裂開嘴,露出兩顆尖銳的小齒迎上。
只是輕微的擦過一下,就已經撕開了一個口子。
舞弦縮回手指,趕緊用邊上的井水沖洗傷口。
加菲笨笨的滾下窗台,挪到舞弦身邊,齜牙咧嘴的瞪著小東西,發出低沉的吼聲。
「小東西夠調皮的啊!」
簡單的清洗完傷口,舞弦也不擔心會感染,重新蹲到小東西面前,換上一臉「憨厚」的笑。
「我說小東西,這回我不碰你了,你總可以縮回你的一口好牙了吧?」
加菲在一旁就覺得無語了,看她這架勢又想拐騙小動物了。
於是很真心的跟小東西使眼色。
「千萬別搭理她!」
「千萬別搭理她!」
結果人家可有個性了,從來就沒正眼看過它。
加菲自討沒趣,又不忍心看它被舞弦拐賣,只好轉過身晃晃悠悠的走開。
小東西聽話的斂起兩顆「好牙」,用粉嫩的小舌頭舔乾淨上面的血漬,慢慢的靠近舞弦。
這可把舞絃樂壞了,這都還沒開始實施拐騙計劃呢,小東西都乖乖投誠了。
舞弦一樂,自然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又伸出受傷的手指去觸摸小東西的腦袋。
小東西伸出小舌頭,舔舔舞弦的手指,舌頭上的倒刺撓的舞弦直想笑。
「好了,好了,別鬧了。」
小心的將小東西放在手心,舞弦微微瞇著眼看著它。
「你呢,就叫小東西吧,以後要跟加菲好好相處啊。」
小東西似懂非懂的搖晃著腦袋,舞弦權當它聽懂了她的意思,捧著小東西就向大堂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