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驟然感覺到耳邊冷如冰霜的氣息。
似乎還聽到他咬牙的聲音。
她希望,這腹黑的傢伙氣昏過去。
但,他活生生的熏香氣息還是噴到她耳邊:
「丫頭,你以為我會吃你的醋,……還是他的醋?」
一道厲光劃過俊眼,他緊緊把她禁錮在懷:「你生是我的奴,死是我的鬼,吃醋,也是他吃我的醋!」
丫的,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奴?!
她憤慨,但,心裡卻離奇的暈開一股暖流。
奇怪!
悲劇!一定是經常被他虐待的併發症。
「楚總,你真是個霸道又自戀的……」她突然又想刺激他。
「變態!是嗎?」他冷邪的笑:「我們的事還沒有完。」說完,他身子前傾,將她撲在身下。
「這一次,你想常識什麼花樣?」他吻著她的臉,卻不忘說話。
去你丫的花樣!
說你變態是誇你!
她僵冷著臉,裝聾作啞。
「不說話,那就只好由我來選了。」他的手已經探向她背後,解下綁著她雙手的枕巾。
被放開,絕對不是好事,她知道,他一定又有更殘忍的鬼點子!
她頭皮發麻!
「你不是喜歡變態嗎?那麼,從今以後,我會用變態的方式對待你。」他邪惡的奸笑,然後,用枕巾蒙住她的眼。
她真想抬腿,在他胯下再來一記。
但,那似乎並不明智!
眼前一片漆黑,她雙手發狂的亂抓,卻被他有力的雙手握住,緊緊平壓在床上。
然後,她被他死死禁錮身下,拼了命的搾取。
這究竟是頭什麼怪獸!
好像根本就不知疲倦,而疲倦的,總是她。
「丫頭,服輸了嗎?」他扯去蓋在她臉上的毛巾,趴在他耳邊嬌喘。
事情過後,還要徵詢一下客戶意見。
售後服務做的不錯!
她扭頭,看著他疲憊而白皙的俊臉,倔強而挑釁:「這種事,女人永遠不會輸,不是嗎楚總?要不,你繼續?」
他懷疑,她腦袋一定被驢踢過。
邪惡的瞪著眼珠,他笑的無奈甚至淒然:「早就知道你是個慾壑難填的壞女人。」
丫的,被他反打一耙。
她無辜的眨著水眸,弱弱的刺激他的神經:「那也是被你帶壞。」
「不……」他的手指在她臉上溫柔的徘徊著,邪魅一笑:「你從來都很壞。」
壞的,總是令他欲罷不能。
「起床,收拾一下,我們去吃早飯。」他突然轉移話題,翻身,坐起來。
「現在都幾點了,還吃早飯?」她也默契的坐起來,看著牆上掛鐘。
十一點了,這頭變態的怪獸從一大早就開始折騰,直到現在。
如果,他像他所說的那樣一直變態下去,那麼,她未來的日子將十分疲累。
「那就去吃午飯,你請客。」他壞壞的眨眼。
「好。」她爽快的答應,羊毛出在羊身上。
每月二十萬的零花錢,她正愁沒處花。
「叫上高姐姐一塊兒去吧。」她沒頭沒腦的補充一句。
靚麗的眉毛錯愕的挑動一下,他輕蹙眉,怪異的看著這個不正常的女人:
這時,他不但相信她腦袋被驢踢過,而且斷定,她被踢的腦殘。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哪怕是她的秘書,在他破天荒的要求一起吃飯時,還會故意拉上另外一個女人。
失敗!
他高高在上的至尊傲氣被她踐踏的不值一文。
「好。」他咬著牙拋下這個字。
「楚總,早說過這種事做太多不好!看,累抽筋了吧?」她盈盈看著他扭曲的臉,裝出一副關懷模樣。
抽筋?
他恨不得抽她一個耳光!
然後,將她剝光驗身,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但,似乎也沒有那必要了。
他盯著她露在外面的大片白皙,冷魅壞笑:「你是缺男人?今天中午你就能見到他。」
你才缺男人!
她俏臉緋紅,還是無法正常應對他的壞。
不過:「什麼?」她紅著臉問,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中午你就能見到傑西,但,記住你說過的話。」話的尾聲中,他目光如刀。
「好。」她一字回答,不再多問。
不就不超過十句話?她大不了,裝啞巴。
而,一提到傑西,她的心還是不自覺的震了一下,她兩眼綻放金光,想起了那枚鑽戒。
而,他看到的,卻是她無比興奮與喜悅的眼神。
這一刻,他的情緒又開始錯亂。
仔細洗漱完,她在洗手間精心打扮。
今天,她心血來潮,反常的描淡眉,打粉底。
「快點。」他侷促不安的坐在沙發上,甚至想衝進洗手間把她揪出來。
不過,還是第一次見她化妝,他好奇的想知道她化妝後的樣子。
她走出來,便令他眼前一亮。
這丫頭,盈盈大眼如水,倔強鼻子似玉,小嘴紅唇,精緻的五官點綴在白皙的肌膚上。
簡直是個勾魂的小妖精!
美麗的女人,他已看得沒有感覺,但,這丫頭,卻有種別樣的美。
就像正對他口味的菜,即使在他不餓的時候也勾著他想吃的欲-望。
不,是專屬於他自己的菜,別人休想嘗到,就連味道也別想多聞一口!
欣賞的眼光突然轉冷,他厲聲命令:「難看的要死,快卸妝,別給我丟臉。」
丫的,發什麼神經?!
也只是淡淡妝點了一下而已,而且,宿舍的人都說,本姑娘輕輕一畫就美的了不得的!
她站在原地不動,倔強的撅起小嘴,反抗他的霸權專治。
糟糕!她撅嘴的樣子,還真好看。
不過,丫頭,別再裝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本總裁不買賬!
他酷酷的笑,玩味而霸道:「要不,我幫你卸。」
說著,他緩緩起身,向他走來。
她卻還在倔強的站著,冷冷的的看著他:
裁剪合體的西服,皎潔的皮膚,完美的臉,整齊的頭髮,健美的身形,帥呆酷斃!
簡直是個完美無瑕的——
衣冠禽獸!
「不想卸!留著給他看是嗎?」他已在她發呆時走近,嫻熟的攬著她的腰,就往洗手間裡托。
神經!
「我自己會走。」她狂怒的叫。
「我樂意幫你走。」他邪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