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叫嗎?如果你喜歡我就拿掉你毛巾讓你叫個痛快。」他從背後壓過來,幽冷邪惡的聲音撲到她耳邊。
她知道,如果他好心的拿去毛巾,那麼,必定還會更加「好心」的用她根本無法想像的變態方法讓她「叫」!
於是,她直搖頭,不出一點聲音。
「那就不要出一點聲音。」他勾嘴,一巴掌又狠狠的落在她屁股上。
「大人打孩子時都是打屁股,因為這是一種疼愛,顏顏,哥哥疼你。」他玩味的笑著。
鬼才要你疼!
去疼你的蘇珊吧!
她在心裡拒絕著,依舊不發出一點聲音。但——
疼蘇珊?
將此時的她換做蘇珊——
她腦海中突然閃現出這副畫面,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還在想,他已經壓下來,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她背上。
她的頭被他壓的埋進軟軟的床裡。
幾近窒息,但依舊能感覺到他的冰冷與——
熾烈!
這矛盾的妖孽!
下體一陣刺痛,小腹一陣洶湧脹痛,她感覺到了他的炙-熱。
「妹妹,你現在還覺得哥哥喪失了功能?」他得意而玩味的在她耳邊呼氣。
誰是你妹妹?
誰有你這種變態哥哥才是八輩子修來的苦命!
無恥!
淫-賤!
她在心裡罵了他一遍又一遍,而,臉被他壓在床上,身子又被他全身的重量擠壓。
而且,他還在她身上不停的起伏!
極度缺氧,她懷疑自己隨時都可能昏厥。
而,他的幅度卻越來越大,一次比一次兇猛。
靠!這個惡魔!
早飯還沒吃,你不累嗎?
麻煩快點,我都快憋死了!
糟糕!怎麼有種飄然的感覺?
該死的感覺!
許久許久,他保持著衝刺的狀態,他要讓這個女人嘗到教訓。
太久太久,她懷疑自己都已經死了。
她終於感覺到了他的抽搐,他終於停止了動作。
她暗噓一口氣。
他卻還趴在她背上不肯起來。
丫的,累癱了嗎?她暈暈的罵。
而,突然,她感覺到他的兩手探到她身下,一時恍惚,她已經被他翻過身來。
終於能夠呼吸新鮮空氣了,她貪婪的呼吸著。
他卻猛的自上而下趴過來,面對面趴到她身上。
胸腔又被壓抑,她呼吸受阻,驚恐而無奈的看著楚天浩。
而他卻不看她眼光,邪笑著看她由於缺氧而沒有血色的憔悴小臉。
「這下,你高興了吧?」他邪魅的笑著,伸手扯下她口中的毛巾,扔掉。
高興?
楚天浩,我可沒有你這麼變態,被折磨了還高興!
她憤懣的瞪他一眼,沒有多餘的時間說話,張開嘴巴,鼻子和嘴巴共用,大口呼吸著。
雙手一環,他攬住她的腰,性感的薄唇緊貼到她臉上,不懷好意的往她臉上吐著幽幽氣息:「裝深沉嗎?你以為,就這樣完了嗎?」
說完,他就湊向前,緊緊吸住她的紅唇。
不想再嘗這種窒息的感覺,她奮力將頭向後一仰,從他的吻中逃離,深呼吸。
眼神凝滯了一下,他的手向上一探,托住她的後腦,禁錮住她的頭,他炙-熱而邪惡的唇又迫不及待的湊過來。
「能不能讓我喘口氣?」她終於開口,說完,又貪婪的喘息起來。
「如果給你喘氣的機會,還稱得上是變態嗎?」他已將薄唇貼近她臉頰,故意輕柔的在她臉上摩挲著。
「你不累嗎?書上說,這種事連著做對男的不好?」她想用對關懷將他打動。
他卻冷笑,挑-逗而玩味:「什麼書?色-情書嗎?你見我什麼時候累過?丫頭,你是不是不行了?」
下-流!
無恥!
你才看色-情書!
「我怕你腎虛。」她好意的關懷,聲音認真而無辜:「腎虛了,就無法和那些女人們風流了。」
笑話,他楚天浩會腎虛?!
靠!他後悔放開她的嘴。
表情明顯錯愕了一下,他終於捨得將嘴唇在她臉上移開,抬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的俏臉,眼中迸發著色色的、玩味的、怪怪的光。
一秒,兩秒,三秒……
他凝視著她。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啊!
色狼!
她在心裡罵,但還是被她看的有些發毛。
「今天,我只和你風流。」他終於開口。
她險些昏倒。
終於保持住平靜,她直視著他說:「蘇珊小姐可是個不錯的人選。」
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浮上來,變成異樣的波瀾在她水眸中盪開。
「蘇珊?哈哈……」他邪魅的笑容中,終於有了些自然的溫度,然後,他玩味的說:「丫頭,你在吃醋?」
「楚總,你哪只眼看著我吃醋?」她不悅的蹙眉。
「如果不是吃醋,你為什麼會有這種幽怨的表情?我楚天浩有的是女人,你為什麼偏要提起蘇珊?」他壞壞的逼問。
「因為她是和你走的最近的女人,我只是想早點逃脫你的魔掌。」她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心平氣和的說這句無關緊要的話。
「我的魔掌?」他將巴掌湊到他和她的臉中間,得意的動著五指。
然後,他輕柔的把顏顏的小臉捏住:「和我走的最近的女人?」
他重複著,手掌在她臉上溫柔的游移。
「還是在吃醋。」他妄下定論。
「隨你怎麼想。」她努著嘴,說著滿不在乎的話,卻一臉不滿。
他最愛看的,就是她嬌弱時的模樣。
而今,他靚麗的勾著嘴角,聲音不冷不熱:「是嗎?那我想你捨不得傑西。」
「這個話題,能不能不談?」她愣了一下,眼神瞬息變幻。
「我打擾了你們的約會,你不高興,是不是?」他無視她的話,將嘴唇貼到她耳垂,熱氣撲過,語音玩味卻冰冷。
心,一陣恍惚,對眼前這妖孽,她沒有一點對付的辦法。
然,無言以對時,眼中驟然閃過一道狡黠,她頑皮的學著他玩味的語氣問:「傑西?難道你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