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群英會有不可告人之處,我幽冥宮不能來?」雲墨清也不氣,反而笑靨如花。
「視之無形,聽之無聲,謂之幽冥……幽冥宮……」江阡鳳忽而低頭呢喃……
「喲,這女子竟有幸能尾隨雲宮主來,想必是雲宮主的愛妾?」一旁群雄譏笑,卻著實被那女子折服。
「啪」一聲……
猶如騰蛇一般的長鞭,靈巧的避過重重阻隔,直直的猶如利劍,貫穿了那男子的喉嚨……
桃弋畫冷漠的看著那鮮血四濺開來的男子,唇角緩緩勾起。「自作自受……」
人群騷動,均是斥責。「你這妖女,拿命來……」
都是叫嚷不休,卻都畏於方才桃弋畫出手時的凌厲,與魑魅魍魎,黑白無常與那隨是年紀尚小,卻武功高深莫測的宮主……未有人敢輕易上前。
桃弋畫在於江阡鳳四目相對的一剎,心莫名的又是一痛……唇張了又張,終是一句無聲的「師父」,被人群紛亂。
雲墨清鳳眸中滿是笑意,拱手道:「江道長,久違。」
白冥目光頗有些閃躲,卻見江阡鳳站起身,正色道:「雲宮主,這人隨是莽撞些,可也命不該絕,何以這般決絕?」
雲墨清驀地愣住,何時他竟有了道人的慈悲……「呵,都為劫數罷了,生死便在一念之間,閻王叫人三更死,誰又能活到五更?」
江阡鳳卻忽然怔住,這話為何那麼熟悉……似是自己說的一般……這人是誰……
「雲宮主,原來這是你新收的徒兒……」白冥忽的開口道,看著那少女,為何就是那般熟悉……可不苟言笑滲出的冷傲,又似是再哪裡見過……誰……紫夭……
他忽而在腦中閃過那紫色的身影,紫夭……定是不會錯了……那種渾然天成的傲然……
可那白色,卻又與紫夭並不般配,這少女……為何總帶著絲絲的熟悉與親切……
「呵,群英會當真有幸,便連尊上都請來了。」雲墨清似笑非笑,週身人卻都不解,著白冥隨時風流倜儻,可終究是名不見經傳,並非什麼成名人物,怎生幽冥宮宮主這般說……
白冥大大滴了滴冷汗,慌忙就坐笑道:「玩笑了……」
桃弋畫卻怔怔的看著江阡鳳,許久未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