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第二天就傳到皇上耳裡,皇上濃眉深鎖,想著沉沉心思。
此事,難保不是賈貴妃欲蓋彌彰,但,也不能排除別人陷害。皇上在御書房內,緩緩踱步,心事重重。
三方制肘,是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局面,龍吟國才能長年繁榮昌盛。而今,賈貴妃圈禁,另二方,就開始蠢蠢欲動了。若,把賈貴妃再放出來,以賈貴妃的家族勢力和能耐,是斷斷不會嚥下這一口氣的,那以後,後宮必將大亂了。
「歎……」,皇上跌坐於龍座上,重重歎氣。看來,選立太子,不能再拖了。否則,要腥風血雨了。
可是,皇兒羽翼未豐,現在擁立,只怕,要成為所有皇子眾矢之的,那時,別說等到登基,就是命,也不見得能保住了。
「李總管」,皇上思慮再三,沉聲吩咐心腹老太監:「速擬密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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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兒」,耳邊有一個好吵的聲音,老在叫,叫就叫吧,還拚命的在自己身上揩油,討厭,無比的討厭,不知道自己的小臉都快被摸破皮了嗎?
涼瓜瓜眉頭輕蹙,很是不滿。
「涼兒」,龍清逸一見,鳳眸璀璨,欣喜若狂。
眉頭,涼兒的眉頭皺了一下。
那……是不是表示涼兒快醒了?
「唔……」,好吵,涼瓜瓜不得不睜眼了,眼前,一個滿臉胡碴的醜男人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醜八怪?涼瓜瓜一驚,就想爬起,可是,小身子才動,就疼的全身冒冷汗。
好吧,自己不該這麼惡毒的咒人,自己承認了,眼前之人長得是挺好看的,只是,那鬍鬚似被化肥澆灌多了似的,無比的茂盛濃密。
「別動,你身上受了重傷,千萬別動」,龍清逸心疼的不得了,一下按住涼瓜瓜小身子,待確定涼瓜瓜不會再動後,才緩緩鬆手。
龍清逸?他……他怎麼如換了一個人似的,鬍子全冒出來,臉色也黑沉沉,如一個地獄惡煞似的?
涼瓜瓜看著眼前之人,渾然忘記剛剛龍清逸所說的話,也忘記了身上的疼。
「龍清逸,天丫,你……好醜了,哈……」,涼瓜瓜止不住的樂,如發現一個天大秘密似的,頭一次,可是頭一次發現龍清逸這麼的醜,可得抓住機會好好取笑。否則,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
可是,才笑一聲,胸口就巨烈疼痛,如火灼撕裂一般的巨疼,疼的都快受不了了。
冷汗,迅速從額頭滲了出來,眉頭,也疼的皺成了一個川字,小身子,不由的微微屈起。
見鬼,自己……似乎不對勁。
「涼兒,你怎麼如此不聽話,這下,牽扯到傷口了」,龍清逸心疼無比,玉手扯下絲被,小心的把繃帶打開,查看傷口有無迸裂。
果然,傷口迸開了一些,血水,緩緩的滲了出來。
傷口?涼瓜瓜一怔,腦子,迅速回想……
想起來了,一柄利箭突然破空而來,射中了自己的小胸口……瞳孔,迅速收縮,小身子不由的一顫,那可怕的一幕如慢鏡頭似的,在自己腦海中無數遍的播放。
該死的,是誰?是誰要殺自己?
涼瓜瓜正思忖著,突覺全身一涼,一雙眼睛不由看去,『嗡』腦子轟然一震,只見,自己上身未著片縷,而胸口的布條已經被龍清逸一點一點的扒開了。
頓時,一股涼意襲向全身,令已經迅速長成小籠包的兩個圓潤上的小粉點點,僵硬硬立了起來。
俏臉,迅速的緋紅了,連白嫩的脖頸也緋紅緋紅了。困窘、羞澀、彆扭、惱怒,瞬間一股腦的襲來。
「龍,清,逸」,涼瓜瓜咬牙切齒的哼哼著:「你這是幹什麼?快放手?」
羞死人了,自己的小胸脯不是全被看光光了?
而現在,已經不是以前別人可以看光光也無所謂的小女童了,而是少女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如花少女了。
「重傷成這樣,還有力氣大叫,看來,谷子的靈藥真是不錯」,龍清逸絲毫不予理會,手上,沾著柔軟的棉花,輕輕的擦拭著血水,玉唇,則毫不客氣的迸言:「不過,若你叫的再大一點聲音,你這傷口就會迸的很大,到時,別怪我沒提醒你,這裡可要長一條醜陋的傷疤了,若一條長長的蜈蚣蟲似的」。
好吧,自己承認了,一柄利箭射的傷口,大不了也就是一個大洞,根本就不是一條蟲子,但,為了涼兒的身子著想,還是嚇一嚇,比較妥當一些。
畢竟,女孩子都是愛美的。
果然,涼瓜瓜嚇得不輕,不敢大聲說話了。
「可是……男女授受不輕,我……不要你管」,涼瓜瓜聲音輕輕的,小了許多:「你叫谷子來給我上藥吧」。
「娘子,你忘記我是你相公嗎?」好吧,自己聽到此話,很生氣,但,卻無法發怒。龍清逸深吸一口氣,用盡量溫和的聲音,甜甜說道:「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看過?若,你覺得委屈,大可以看回來,我不介意你看的」。
可惡,這種時候,還耍嘴皮子,涼瓜瓜俏臉更紅了,紅的比熟透的蕃茄還紅。
龍清逸看著此時的涼瓜瓜,心裡,好了許多,手上,也開始重新上藥了,只是,那動作顯然慢了許多,慢騰騰,磨嘰嘰的,似是和涼瓜瓜作對一般。
「好了沒有?」涼瓜瓜索興閉眼,眼不見為淨,但,胸口上兩團敏感很輕易的感受到了一雙玉手無意的碰觸。
龍清逸看著涼瓜瓜的窘態,唇間,劃過一陣甜甜的柔笑,手上,輕輕的纏繞繃帶,並留有一些餘地,沒有繃的太緊,畢竟,胸口的兩團粉嫩還需要空間長大。
不用多久,自己不用再辛苦的等多久,就可以和涼兒沐浴愛河,享受魚水之歡了,龍清逸想著這,俊臉,也開始緋紅,心裡甜滋滋的,比蜜還要甜無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