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腦子可清醒了?」,龍清逸蹲下身來,攔著涼瓜瓜上船的地方,鳳眸如畫,慵懶魅笑:「想清楚了相公到底是誰的了嗎?」
「不是說了花凌兒嗎?」有病啊?還問?涼瓜瓜氣得牙癢癢的,全身,有一些冷了。
這個惡魔,反覆無常,真是可惡,涼瓜瓜咬牙切齒,恨不得化為天使,狠狠教訓這可惡的惡魔,雖然貌似天使從來打不過惡魔。
「看來,涼兒還沒清醒」,玉手溫柔撫過欲爬上船的小腦袋,略一推,很不幸,涼瓜瓜又大刺刺的掉落湖水中了,喝了幾口冷水。
「咳咳咳……」,涼瓜瓜嗆得拚命咳嗽,終於,反應過來龍清逸什麼意思了,一邊咳一邊道:「是我的,相公是我的」。
嗚,神經病,就為這麼一點破事,就折騰人,丫丫的……呸。
聽著如此話語,龍清逸滿意了,俊臉一揚,又是一臉陽光燦爛,溫柔似水,玉手一伸,向涼瓜瓜伸去:「娘子,來,抓住相公的手」。
涼瓜瓜重又游回船邊,小手伸向龍清逸的大手,『呼』一聲輕響,涼瓜瓜一身濕淋淋的被龍清逸輕輕的帶出了水面。
「相公,我冷」,涼瓜瓜凍的渾身直哆嗦,雙唇輕顫道。
糟了,不會受涼吧?龍清逸一聽,心中一疼,後悔不已,急切間,玉手一把攬過入懷,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急道:「涼兒,我這就帶你換衣服……」。
話未說完,涼瓜瓜一雙大眼睛狡黠的眨巴著,突的,小手狠狠一推。
『撲通』,猝不及防下,龍清逸被狠狠的推入冰冷湖水中,剛剛還瀟灑的模樣瞬間就成了一個落湯雞。
「哈哈哈……這就是得罪本小姐的下場……哎呀……撲通……」,話還未落,小身子莫名的被一根腰帶纏住,重又落回了湖水的懷抱。
「壞娘子,竟然暗算相公」,湖水中,龍清逸又好氣又好笑,玉唇一欺,狠狠的吻住涼瓜瓜雙唇,蹂[躪唇間的每一處,不放過一絲一毫,直到……直接把涼瓜瓜給吻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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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馬車顛簸,把涼瓜瓜給顛醒了。雙眸微轉,回神,小身子,正被龍清逸緊緊擁在溫暖懷抱,俊臉貼在脖頸,癢癢的。
「醒了?」耳邊,暖暖的氣息噴來,更加的癢了。
「額」,掙開龍清逸懷抱,摸摸衣裳,干的,看來已被人換過了。
「你給我換的?」涼瓜瓜眉頭皺緊了。
「相公給娘子換衣,天經地義。怎麼?你還不願意?」龍清逸危險一瞥,看得涼瓜瓜心驚肉跳。
「願意,當然願意了」,涼瓜瓜違心的說著,小手,捏的緊緊,很想一拳揍過去。
『通』,突的一聲,馬車停了,涼瓜瓜猝不及防,帶著慣性一頭就撞入了龍清逸懷抱。
「娘子,即使相公給你換衣,你也不用高興成這樣,拚命的投懷送抱」,頭頂,那很欠扁的語聲夾帶著悶笑,似乎開心透了。
「……」,無語,涼瓜瓜很是無語。
馬車外,傳來侍衛的稟告:「王爺,前面似乎在打劫,我們是去幫忙,還是繞道而行?」
「不幫忙,也不繞道」,龍清逸很乾脆,聽得涼瓜瓜無比汗顏。
這丫,可真會見死不救。
馬車繼續前行,遠處,傳來的兵器格鬥之聲,越來越響。
龍清逸依然如故,把玩著涼瓜瓜的秀髮,滿臉的溫柔和寵溺,絲毫沒受到外面打鬥的影響。
「救命……救命……」,一聲柔弱女子的呼聲,傳了過來。
「王爺,和山賊廝殺的是逸王府中侍衛」,馬車外,傳來侍衛急切聲音。
花凌兒,是花凌兒的呼救……龍清逸和涼瓜瓜聽清了,同時反應過來。
「快,立即救夫人」,龍清逸鬆開懷抱,命涼瓜瓜不准出去,爾後,飛身躍出。
「救命……救命……」,耳邊,花凌兒淒慘呼喊之聲在夜色久久迴盪,聽起來格外心酸。
奇怪,她又玩什麼花樣?涼瓜瓜絲毫不為所動,暗暗思忖著。
真能裝,都可以去拿奧斯卡金像獎了,涼瓜瓜滿臉鄙夷,若,不是早就知道她居心不良,恐怕自己都會被她給騙過去。
而龍清逸那個傻瓜,還被她耍的團團轉,想著這,涼瓜瓜心裡很不舒服了,這種事,應該告訴他嗎?
算了,反正沒一個好人,靜觀其變吧,看看花凌兒究竟玩什麼花樣。
耳邊,廝殺傳來,不一會兒,龍清逸抱著嬌柔哭泣的花凌兒來到馬車上。
「嗚……臣妾好怕,剛剛他們想侮辱臣妾」,花凌兒一下扎入龍清逸溫暖懷抱,瑟瑟發抖的哭泣。
「別怕,有本王在」,龍清逸溫柔的輕拍花凌兒肩膀,問道:「深更半夜,你跑出來幹什麼?」
「臣妾聽聞王爺和王妃深夜未歸,格外擔心,就帶著侍衛一路找尋。未想,竟然發生劫匪,嗚……」,花凌兒淚水嘩嘩直流,沾濕了臉龐。
「涼兒,好生看著凌兒,我去去就來」,龍清逸推開花凌兒,下車。
外面,淒慘哀號一片,想必那些劫匪遭殃了。
回到王府,龍清逸護著花凌兒回房,很久之後,就在涼瓜瓜惱怒的快要詛咒時,才見龍清逸回房。
「你還沒睡?」龍清逸訝異了,平時,涼瓜瓜可是早就睡的如豬一般了。
「被你在冷水裡泡的精神振奮了」,涼瓜瓜白眼一翻,哼哼著,接著,酸酸問道:「怎麼?你的花夫人嚇的花容失色,你也不陪一晚?」
「怎麼?吃醋了?」脫衣躺下,一把擁過涼瓜瓜,龍清逸心情格外的好了。
「切,吃你醋,我又沒吃錯藥」,涼瓜瓜懶的多說,在龍清逸溫暖懷抱裡找個舒服的位置,閉眸睡覺。
免費肉枕終於回來了,心……安定了。
這一晚,涼瓜瓜睡的格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