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涼瓜瓜聽的格外刺耳,嘿嘿乾笑兩聲,小手連連搖著,道:「王爺說笑了,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嘿嘿,當初我進王府,可沒這條,而且,我身子還沒發育好呢,生不了,生不出來」。
「也是,毛還沒長齊,是生不出來」,龍清逸細細打量涼瓜瓜上下,最後,視線停留在重點部位,淡淡道。
毛還沒長齊?……可惡。
涼瓜瓜小手急急的一遮下身,雙眸,瞪得溜溜圓,怒道:「你看哪呢?」
看著涼兒那幅吃人模樣,龍清逸不悅的心情一掃而空,只感到好笑萬份,心中,止不住的一陣暢快,戲謔道:「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遮的。而且,你的身材本就如一塊木頭,平板無奇」。
說完,俊挺的身子朝床榻上一躺,舒服的斜睨著涼瓜瓜,滿臉的不屑和鄙夷。
「你才是木頭,我明明長了一點胸脯」,可惡,明明長了一點,有一點弧形好不好?什麼眼神?
鄙視,強烈鄙視。
「有道理」,龍清逸恍然大悟,似想起什麼,輕拍拍自己的腦袋,促狹道:「我想起來了,你是長了一些……」。
涼瓜瓜一聽,柳眉一揚,小胸脯挺的高高的,俏臉,掛滿了得意的笑容。
只聽龍清逸接著若有所悟道:「是長大了不少,那波段……足可以當搓衣板了」。
「龍,清,逸……混蛋,我殺了你」,涼瓜瓜聽的柳眉倒豎,氣憤不已,一雙小手伸的比直,沖床榻之上可惡之人的脖頸狠狠掐去。
可惡,太可惡了,竟然譏諷自己的身材是木頭和搓衣板。
貓滴,士可殺不可辱。
涼瓜瓜惱羞萬分,雙腿一跨,騎在龍清逸身上,惡狠狠的向龍清逸脖頸掐去,未想,小手未到,就被龍清逸大笑的一掌揮開,再接著掐,往龍清逸胸口掐去。
「好疼……」,龍清逸一邊笑,一邊叫,最後,被掐的在床榻上直打滾,順勢也把那可惡的小可人兒給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你……可惡,我根本不是搓衣板,你分明是胡說八道」,涼瓜瓜看著頭頂上的某人,氣的牙癢癢,恨不得咬上他一口。
「不是?然到我弄錯了?要不,脫下衣裳看看,可好?」龍清逸眸光瀲灩,玉唇輕啟,玉手,很不規矩的摸了上去,掐掐,再捏捏,終於,恍然大悟道:「是我弄錯了,明明沒有波段嘛,只是一塊木頭而已,和搓衣板比,還真是委屈了搓衣板」。
「龍,清,逸,你個混蛋,你竟敢摸我小胸脯,我打死你」,涼瓜瓜羞憤交加,俏臉通紅的猛一使力,竟然掙脫了出來,小手迅速一伸,抓起床榻之上的枕頭狠狠扔去:「打死你,壞蛋,混蛋,王八蛋……」。
一時之間,寢室一片狼藉,涼瓜瓜拿著絲被滿屋子追著龍清逸打,頓時,一個滿臉笑意,出言譏諷的在前面跑,一個咬牙切齒,氣憤不已的在後面直追,亂成了一團……
「不會吧?怎麼鬧成這樣了?」從夢站在樹上,看著房內的一切,奇怪道:「不過,看王爺似乎很開心耶」。
「笨蛋,王爺愛慘了王妃,當然也愛逗王妃了,你還看不出來?」從蓉翻了一個白眼,斜靠在樹上。
「有理,王爺從小到大,可是從未如此過」,從夢一臉羨慕,輕道:「王妃,真的好幸福」。
「只怕……生在福中不知福」,從蓉說完,輕閉雙眸,再不出聲。
從夢看著房間打打鬧鬧的兩人,心裡,因為從蓉的一句話,而開始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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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凌兒自從和王爺去了一趟皇宮後,整個人,神采奕奕,神清氣爽,而對待王府中人,不論高貴低賤,都是滿臉笑意,一臉溫柔,並且,時不時的還幫助下人危難,為此,在王府中,獲得了很好的口啤。
「姐姐,你看這一件小衣服漂不漂亮?」涼亭內,花凌兒把正在繡的嬰兒小肚兜給涼瓜瓜看,臉上,是滿滿的甜蜜。
「好看」,看著金線針成的漁童戲水圖案,涼瓜瓜不禁誇讚道:「沒想到,凌兒還有如此手藝,竟然繡出如此漂亮的圖案」。
「那是當然,花夫人的手可巧著呢,還會繡各種各樣的花鳥魚蟲」,一旁的丫環小鈴鐺自豪的誇著自己的主子:「為了將來的孩子,花夫人可繡了不少呢」。
「姐姐,別聽鈴鐺胡扯,妹妹手拙,只是繡著玩呢」,花凌兒嬌嗔的一瞪小鈴鐺,卻是滿臉的笑意。
「嘿嘿」,涼瓜瓜乾笑兩聲:「妹妹可多繡一些,說不定是雙胞胎呢」。
「瞧姐姐說的,哪那麼容易就懷上雙胞胎的」,花凌兒嬌笑嗔道。
「嘿嘿,不說了,坐在這園子有一些累了,姐姐回房去休息一下」,涼瓜瓜打著哈哈,起身,伸個懶腰,就要走人。
花凌兒站身,甜甜淺笑,把手上繡品交給小鈴鐺,爾後,拉著涼瓜瓜小手,笑道:「妹妹也乏了,不如妹妹陪姐姐一起回去」。
「好」,涼瓜瓜點頭應聲,突的,一個熟悉的簡約圖案顯現在了眼前。
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涼瓜瓜低頭思索,任花凌兒拉著自己的小手,緩緩踱回房去。
轉過迴廊,走在後院青石路上,此時,來來往往又不少丫環和下人正忙著準備晚膳,落日的餘輝,帶著金紅色的光芒揮酒著大地,為大地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紅色光暈。
小手,突的被花凌兒緊緊拉到胸口,涼瓜瓜莫名抬頭,想抽手,竟然抽不出。
「啊……」,驀的,花凌兒嬌弱的身子被推的一個踉蹌,無力的搖晃幾下,腳下,一顆圓溜溜的石子正好踩在腳下,撲通一聲,花凌兒猝不及防的狠狠摔下,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夫人」,小鈴鐺驚嚇的扔下繡品,慌忙奔上前去:「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