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還是去瞧瞧王爺吧,王爺正為姐姐不見了,而雷霆大發呢」,花凌兒漂亮的眸子晶亮晶亮,格外的迷人。
「額」,涼瓜瓜再也無心答理,邁著沉沉的步子往龍清逸書房而去。
花凌兒看著涼瓜瓜瘦小的背影,唇角微抿,若有所思著……
想不到,天天和逸王同床共枕,竟然還是處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逸王根本不願碰她,還是……太在乎她了?
想著逸王如乾柴碰到烈火似的,在自己身上無盡索要和狠狠渴求,花凌兒不禁俏臉一紅,心中,很是疑惑不解。
逸王,正當年輕氣盛,和一個少女同床共枕,怎麼會沒有渴求?若說不願碰她,又豈會願意天天睡在一起?若,是太在乎她了,又豈會迫她服毒?甚至,險險打死?
一切,實難想通,也著實的令人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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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涼瓜瓜輕叩房門,輕輕言道。
門開了,地上,從夢和從蓉正跪著,膝蓋下面,是一塊插滿鋒利鋼針的鐵板,血,從她們的膝蓋上一滴滴的流下,淌滿了一地。一旁,是弓著腰,小心站著的李管家。
「龍清逸,你太過份了」,一見如此慘狀,涼瓜瓜怒了,指名道姓的斥責著滿臉陰沉無比的龍清逸:「是我偷偷跑出去玩,和她們無關,你幹什麼罰她們?」
俏臉一轉,小手疾伸,急急的欲拉從夢和從蓉,可是,無論如何使力,兩人就是不敢起身,任鋒利的鋼針扎入嫩肉。
「你私自出府,還有心思顧著她們?先顧著你自己吧」,龍清逸一把拎起還在死命拉著從夢的涼瓜瓜,陰冷道:「看來本王平時對你的懲罰太輕了」。
太輕?死混蛋,幾次三番都把自己折騰的半死不活,還說太輕?
涼瓜瓜強烈鄙視,但,又心懼膽寒。
「其實,我出府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涼瓜瓜抬起沾滿塵土的俏臉,小手,抖抖索索從懷中取出一物,討好的伸到龍清逸面前:「清晨,你說好久未吃有名的千層肉餅,為了給你驚喜,我就偷偷溜出王府,買了一些。不過,路上碰到幾條惡狗,追了我幾條街,結果,我摔了一身泥,餅也弄髒了……現在,要打要罰隨你便,只是,先放了從夢和從蓉,她們是無辜的」。
龍清逸看著沾滿塵土的肉餅,又看著沾滿一身泥土的涼瓜瓜,神情,極其複雜,一雙鳳眸深邃沉寂,深不見底,唇瓣,卻輕笑如風,掛著濃濃的欣喜。
玉手一伸,輕擁涼瓜瓜入懷,攬起衣袖,小心的擦拭著涼瓜瓜臉上的塵土,薄唇微勾,淺笑道:「想不到涼兒會有如此心意,看來,本王真是錯怪你了」。
俊臉微轉,看向從夢和從蓉,淡道:「你們起來吧」。
李管家見此,立即拉起兩人,爾後,扶著一瘸一拐的兩人退了出去。
「你……還會罰我嗎?」涼瓜瓜小心問道。
「罰」,龍清逸修長的手指在涼瓜瓜瑩白的耳垂處摩挲,感受那滑膩柔嫩的觸感,唇間,輕淺道:「就罰你今晚好好的揩我油」。
『呼』,心裡,長舒了一口氣。這一關,是僥倖逃過了。
「這塊餅髒了,我去把它扔了」,涼瓜瓜掙開龍清逸溫暖懷抱,小手抓起那塊髒餅,準備借口溜走。
「不是給本王吃的嗎?拿來」。
「髒……髒了,都掉黃土裡了」,錯愕了。
龍清逸一把拿過那塊沾滿黃土的泥餅,輕吹一下灰,爾後,鳳眸微瞇,唇瓣輕咬,如吃美味似的輕輕啃咬起來,那滿足愜意吃的滋滋有味的模樣,渾然不似剛剛還陰霾密佈,一幅嗜血的樣子。
「好吃,本王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餅」,龍清逸鳳眸微瞇,甜蜜的享受著,絲毫不在乎涼瓜瓜驚瞪的眼珠子都快掉出的樣子。
「王……王爺,那個……好髒的」,自己為了演戲,可是故意還在上面踩了一腳的,要多髒,可是有多髒的。
「在本王眼裡,根本就不髒,而是涼兒滿滿的心意」,龍清逸絲毫不介意,吃的有滋有味,不一會兒,就全部吃光了。
涼瓜瓜怔怔著,看著一切,心裡,真是說不出什麼滋味了。
他……為何如此?不是只當自己是可以利用的棋子嗎?
然到,他真的喜歡自己?涼瓜瓜晃晃腦袋,立刻否定了這種想法。
兩次毒發,加鞭打,次次都險些要了自己的命,怎麼可能是喜歡自己呢?他……不過是利用和玩弄罷了。
想通一切,涼瓜瓜不禁嘲諷的笑了。想玩是嗎?那就好好的陪你玩玩?
「王爺竟然如此愛吃,那涼兒以後還買給你,可好?」涼瓜瓜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一臉嬌笑道。
「好」,龍清逸一把橫抱涼瓜瓜坐下,緊緊擁著,如捧著失而得的寶貝似的,溫柔笑道:「只是,以後和我說聲,免得我擔心」。
「額」,以後就在餅裡下毒,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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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吩咐,涼瓜瓜每天下毒,每次只放一丁點,除卻第一次心驚肉跳唯恐他發現之外,其餘都很是淡定。
只要你死,自己……就自由了。
涼瓜瓜羽睫輕顫,止不住的笑了,笑的痛快,卻又莫名的夾著一絲酸楚。
「涼兒」,一聲溫柔輕喚傳來,令涼瓜瓜整個人驚嚇的一顫。
回身,只見龍清逸鳳媚如勾,俊逸如風,倚在門旁,若有似無的邪魅笑道:「涼兒想什麼呢?這麼的開心」。
「沒……沒什麼」,涼瓜瓜嘿嘿乾笑,接著,岔開話題,問道:「上次那險些侮辱我的可惡男人之事如何了?你又是如何向父皇交待的?」
「我把他剁成肉泥,扔去餵狗了」,龍清逸溫柔淺笑,鳳眸,卻透著殘暴的嗜血寒光:「他的父母和一雙兒女也被我查到了,我沒有上奏父皇,私自把他們處理了」。
處理?啥意思?
「你不會連他的親人也一起殺了吧?這和他的親人有什麼關係?你快把他們放了」。
「我是放了他們,只不過,他們走不走的動,我就不知道了」。
「你……什麼意思?」
「涼兒想聽?」龍清逸緩緩踱到涼瓜瓜面前,擁著坐下,鳳眸寒意徹骨,唇間,卻溫潤淡笑道:「我把他們綁在轉動的柱子上,輪番油炸,六成熟,肉香撲鼻」。
轟……涼瓜瓜腦中轟然乍響,雙眼驚恐萬分的看著溫笑如風的龍清逸,心裡,止不住的膽戰心驚,全身,開始劇烈的打著哆嗦,胃裡,止不住的抽搐。
「你……太殘忍了,他們是無辜的」,涼瓜瓜結結巴巴,話語都充滿了顫抖。
「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你,是我的,只能由我來辦,別人,若敢動你,我定讓他們萬劫不復」,龍清逸俊眉輕揚,溫柔輕笑,俊臉,卻透著滿滿的嗜血和暴虐。
『咯咯咯……咯咯……』,牙齒開始止不住的打顫,咯咯作響,冷汗,迅速的冒了出來,浸濕了全身衣裳。
「涼兒,你怎麼了?哪不舒服嗎?」看著懷裡小可人兒的異狀,龍清逸俊臉俯下,心疼關切的問道。
「咯咯……沒……沒什麼」,牙齒仍然打戰,顫抖的身子雖被圈在龍清逸溫暖懷抱,卻是止不住的冰寒刺骨,沒有一絲的暖意。
那可惡的男人只是想侮辱他的名義王妃,卻和家人遭受如此惡毒殘忍的下場。
若,知道自己下毒害他,他又會如何對付自己?
想著可能會出現更加可怕的後果,涼瓜瓜牙齒顫的更加響了,胃,抽搐的更加厲害,全身,也抖索的更加厲害了。
「嘔……」,終於,胃再也受不住了,吐了出來,吐的龍清逸全身都是,很是難聞。
「對……對不起,我擦掉」,那吐出的污穢夾帶著胃酸,熏的涼瓜瓜淚水直流,已經分不清是驚懼害怕哭出的,還是被酸味熏的了。
「行了,你趕緊去躺好」,龍清逸揮開在自己身上亂擦的小手,一把抱起涼瓜瓜置於床榻,唇瓣,清冷命道:「來人,速傳太醫」。
「是」,門外從蓉急急轉身而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弄髒的」,涼瓜瓜驚嚇的不知所云,一雙小手還在揮動,想要擦乾淨。
若,他知道了,他會不會把自己油炸熟透,就著肉香撲鼻,把自己撕成肉條,一塊塊給吃了?
眼前,龍清逸彷彿已經化身嗜血殘暴的惡魔,格外的驚悚和恐怖。
「我知道了,涼兒快告訴我,哪不舒服?肚子痛,還是頭痛?你剛剛吃壞了什麼嗎?」龍清逸哪還顧得上渾身污穢,急急的追問。
夜晚,是自己摟著涼兒睡的,不可能會著涼。難到是……涼兒偷吃了什麼生冷之物?
摸摸額間,冰涼的,沒有受寒,龍清逸急急的一把抓過涼瓜瓜的脈門,探著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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