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老頭拿著香囊,問了一下,從清香中知道這個香囊的香氣的確是能夠安神,至於打胎,倒是看不出來。
「賀大夫,怎麼樣?」如花急急的問。
「醫藥千變萬化,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就算我是神醫,也不一定什麼都知道。」賀老頭的意思就是他也不知道這個香囊到底有沒有使人流產的功效。
賀老頭這樣說了,心晨的委屈就更多了,眼淚差點就掉下來。
「心晨,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韓嘯天握緊了心晨的手,給心晨與力量,示意要她寬心。
「賀大夫,你沒有看錯吧。」瀚海不死心的問道。
「如果你認為老頭子看不出來,就另請高明吧。」賀老頭一甩袖子,表示不管了。
賀老頭不管了,他們更沒辦法了哥哥垂頭喪氣的看著對面的韓嘯天等人一副看你還能說什麼的樣子。
韓嘯天看著似玉:「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如花突然大喊:「慢著。」
「怎麼,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韓嘯天問道。
如花連賀大夫都不叫了,直接說:「賀老頭的意思是,他不知道,並不是說這個香囊不是兇手。」
「那麼請拿出證據,否則……」
「現在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如花站起來說道:「那就是再找一個孕婦,來試一試。」
「不要。」似玉突站起來突然反對。
「似玉,現在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你為什麼要反對。」如花想不明白問。「我認輸。」似玉突然說出大家意想不到的事。
「似玉,你怎麼可以就這麼認輸。」連秦焉也不甘心的問道。
「我,我不想再有一個孩子失去。」似玉說去自己心裡的想法,萬一是真的,怎麼辦嗎,那麼不就又有一個孩子就這麼失去了嗎。但是似玉的話一落,似玉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表哥,我真的沒有,我是冤枉的。」
似玉一想這麼一說,那不就是自己承認心晨的香囊是傷害自己孩子的。
「慕容熙,去找一個孕婦,四五個月大小的。」
「是,堡主。」
「你不能這麼做。」似玉站在韓嘯天的面前,大聲的反對。
「怎麼,你還想說什麼?「韓嘯天一把抓住似玉的胳膊。
「啊。」似玉被抓的疼的叫了起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認輸,你們不用去找孕婦了,我認輸了,我認輸,我給你夫人道歉。」似玉大聲說。
「韓嘯天,你放手,似玉的身體還沒好了呢?」如花急忙說道。
韓嘯天放開手。心晨揉著發疼的手,想要說什麼,卻是被秦焉給拉住了。
「去。」
「是,堡主。」
慕容熙辦事有效率,不到一個時辰就找來了一個符合條件的女人,只是那個女人見到這個正式,自然是嚇得不輕,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去上前安慰,事情是他們惹出來的,他們還好意思五安慰,說不定還會讓這個女人失去孩子。
「你上次是多長時間?」
似玉知道韓嘯天問的事什麼,粗略的一下,上次好像還不到一個時辰。
「大概一個時辰。」
「好,慕容熙,拿過去。」
「是,堡主。」
慕容熙拿起放在一盤的香囊放到那個懷孕的婦女面前,讓婦女聞了一會兒,那婦人可能也感到了不對經,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求饒,似玉把頭掉到了一邊,她不忍看到,卻是無能為力。
那婦人一直哭著求饒,最後還是韓嘯天一聲閉嘴,讓那婦人乖乖的不再說什麼,做到了一旁。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以前從不覺得一個時辰是多長的時間,但是現在,時間卻很漫長,任何人都不會是發出聲音,醫館是安靜的卻讓人發慌。
半個時辰,過去了, 那婦人沒有任何反應。快到一個時辰的時候,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似玉知道是自己輸了。
「啊。」婦人突然叫了一聲,一下子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婦人。
婦人見到所有人都看著自己,更加的害怕,打字和哭腔說道:「是孩子在踢我。」
一個半時辰過去了,婦人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似玉首先站了起來。
「我認輸,是我錯了。」
似玉認輸,其他人也說不出什麼來,不說就當是默認,韓嘯天命慕容熙給了婦人一下銀兩送走了婦人,然後才開始面對似玉。
「你說吧,你想要怎麼樣?要我給你當奴隸嗎?」似玉靜靜的問道。
「奴隸,我們韓家堡不缺,我只要你給心晨道歉,知道心晨滿意為止。」韓嘯天說出自己的條件。
「好。」
似玉走到心晨的面前,此時的心晨已經洗脫了罪名,但是被人誣陷還是很傷心,心裡更是說不出的委屈,見到似玉過來,將頭扭到了一邊。
「韓夫人,對不起,是我搞錯了,希望你能原諒我。」
心晨願意回頭看似玉,就表示滿意原諒,似玉又說了一遍:「韓夫人,對不起,是我搞錯了,希望你能原諒我。」
心晨不理,似玉只能繼續說:「韓夫人對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望韓夫人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似玉。」
心晨,還是不理,這一次,難的表哥為自己出頭一次,能讓自己討厭的人出醜。
「你不會跪下來磕頭嗎?你那是道歉的姿勢嗎,哪有道歉的人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態。」韓嘯天突然說,然後坐到了心晨的一旁。
似玉看看他們夫妻二人,郎才女貌很是相配。
「似玉。」
秦焉他們沒想到似玉真的跪了下來,跪在了心晨和韓嘯天的面前,磕了頭頭碰到地面發出了聲音。
「韓夫人,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小人之心,是我搞錯了,希望韓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會了。」
「怎麼,你還有我有下一次嗎?」
「不,再也不會了。」
「起來吧,我原諒你了。」心晨溫柔的扶起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