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似玉笑笑說:「沒想到,如花姐竟然能做出這麼好的香水,能不能送給我。」
「這個。」如花有點為難,到現在為止,自己就做出了這麼一瓶,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出下一瓶。
似玉見如花有點為難,笑笑說,自己只是開個玩笑。
「不是我不想送你,而是我那麼多試驗品裡就這一個成功的,不過,我還會在做的,等我做好了,再給你。」
「好啊,我可等著呢?」
「不行,我也要,你也要給我做一瓶。「秦焉也要。
「好好,只要我能做出來,就給你們一人一瓶。「如花許諾道。
「能不能做的出來還不知道,就這麼答應人家,話不要說得太滿。「好好潑冷水說。
「喂,要你管,我又不會送給你,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算吧。」
「去,我才不稀罕,誰知道你配出來的是不是毒藥,一聞之後,會不會殺死人。」好好譏諷道。
「瀚海,我沒有惹過你吧,你幹嘛跟我過不去,老是拆我的台。」如花不服氣的大叫道。
「沒有呀,我怎麼會和你過不去,你可是這條街上不能惹的人,萬一你給我小鞋穿,我找誰去。」瀚海一幅不認的樣子。
「瀚海,你偏心,你老是向著似玉。」如花說著去打瀚海,確實被瀚海給躲開了,瀚海在屋子裡跑,如花就在後面追。
「夫人,是發我工錢,我當然向著夫人了,你又不給我錢,物品為什麼要偏向你。」瀚海邊躲邊說。
瀚海和如花在屋裡追來跑去的鬧著玩,秦焉和似玉在一旁看著,如花終於抓住了瀚海,把瀚海打的求饒。
似玉拿著香水的瓶子,一股香味飄出,突然一個念頭,就出現在了大腦裡。香水帶著香味,自己好像也聞到過什麼香味。
和瀚海打鬧完後的如花回到自己的座位後,突然發現似玉坐在那裡發呆。
「似玉,似玉。」
「是,怎麼了?」
「似玉,你在想什麼?那麼出神。」如花吃著蘋果問道。
「剛才我好像想到,那天我在去韓老婦人哪裡還人參之前,聞到過一股香味,剛才瀚海說,誰知道你配出來的是不是毒藥,我在想我流產是不是藥物所為,我一直在奇怪,那天我根本就沒有做什麼,為什麼突然流產,況且瀚海餵我吃了藥,也沒有一點效果,而且那天我一直覺得我的肚子很奇怪。」似玉說出自己的疑慮。
「什麼?似玉你是說你是說,你流產之前問到過香味,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在仔細說一下。」秦焉畢竟是百花樓待得時間長了,知道的東西也很多。
「那日,韓老婦人送來千年人參,我不想收,但是韓老婦人硬是放下就走了?於是我就讓瀚海送回去,誰知韓夫人就給送回來,原來瀚海把千年人參送到韓嘯天哪裡去了,韓夫人來送人參的時候,我就聞到了一股香味,不是我上一次聞到的那種。」
「你的意思是,你懷疑這個香味。」如花借口。
「我也不知道,剛才你們一說,我心裡就不踏實了。」似玉如實說道。
「要不,我們就去查一下?」瀚海提議。
「查,怎麼查?去找韓夫人對峙嗎,不可能的。」秦焉覺得這個不實際。
「要不,我們去問一下和老頭,他的藝術那麼好,一定能知道什麼的。」如花相處另一個辦法。
最後他們都同意,就連似玉,也因為想知道真相心切,第一次走出了門,只是當他們到了和老頭的醫館是才發現韓嘯天和韓夫人也在,一下子碰個面對面。似玉想先離開,活著等韓嘯天他們走了,再問名單是如花認為現在韓嘯天和韓夫人正好都在,正是個好機會。
如花說明來意,首先出聲的就是心晨。
「表哥,我沒有,他們冤枉我,我沒有。」
「心晨,你放心,我會給你討個公道的。」韓嘯天安慰道。
似玉看到他們那個樣子,忍不住的氣憤,走上前說道:「韓夫人,既然說不是,那麼就請拿出那天的熏香,讓賀大夫,驗證一下。」
「你, 我知道你失去了還去很痛苦,但是我真的沒有那樣做,我可以對天發誓。」心晨紅著眼睛說道。
「你既然說,你沒有那麼做,就拿出那日的熏香讓賀大夫驗證一下。」似玉優點咄咄逼人的說道。
「表哥。」
「心晨,你拿出來,我看她還有什麼話要說。」
心晨見韓嘯天這麼說了,只好說道:「前一段時間我有點失眠,正好秋月回了一趟韓家堡,我就讓秋月向秋明給我想想辦法,於是秋月就帶來了一個香囊,說是那個香囊裡裝有藥粉,香味清明,可以安神,但是我帶著無用, 就放下了,既然似玉夫人執意要看嗎,那麼就讓小琴去取,就在我梳妝台的第二個抽屜裡。」
「是,夫人。」
小琴去取香囊,兩幫人馬分別坐落於兩側,只是韓嘯天這邊是必勝的把握,輕鬆自在,而似玉這邊就有點沒底了,他們這邊只是猜測,韓夫人既然敢把香囊拿出來,那麼是毒藥的可能性也就很低了幾乎可以說是零了,但是現在反悔也就遲了,看韓嘯天那個樣子,這件事沒有水落石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賀老頭看著這兩幫人馬,這個小小的醫館,因為自己頂的規矩,一向是很少有人的,今日可是熱鬧了。
醫館的安靜讓取香囊回來的小秦打破,似玉拿著香囊聞到一股奇異的清香傳來,讓人感到渾身舒暢,的確是那日的心晨身上所帶的香味。
「似玉,是這個嗎?」秦焉問道。
「是的。」似玉肯定的點頭。
香囊被似玉確認,被大家傳著看,但是他們都是生手,就是瀚海和如花他們也看不出什麼來,最後香囊只好傳給賀老頭,讓賀老頭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