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太子夏侯深也帶著一批人,匆匆趕來。
「三皇弟,八皇弟,你們這大半夜的私闖本宮私宅,到底所為何事。」太子夏侯深一臉不悅,這幾年,父皇對兩位皇弟偏愛有加,若長此以往,他的太子之位,豈能保住。特別是晉王夏侯奕,深得朝中百官的敬重。
「形勢所迫,此事,臣弟等會兒向太子爺詳稟,」齊王夏侯澤躬身一揖,不等太子發話,便帶人進入暗室之中。
「夏侯澤,你放肆,」太子夏侯深怒道,「本宮乃堂堂太子,國之儲君,你竟敢如此無禮,明日,本宮定向父皇上奏,參你蔑視國法,目無尊長。夏侯澤,這私闖本宮宅院的罪名,你擔定了。」
然而,當太子夏侯澤踏入暗室,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管家何在?」
「怎麼回事,本王倒想問問太子爺,」齊王夏侯澤威嚴地道,「太子爺,為何你的府中,會囚著魚國之主?」
「夏侯澤,你胡說什麼,那個人是——魚國之主,」太子爺嚇得臉色大變,此事若讓父皇得知,他的罪名就大了,無故囚禁一國之主,那便是欺君之罪。
「管家,你可知罪,」太子爺眸中一轉,質問道,「本宮的府邸,怎會囚有魚國之主。」
「殿下饒命。」主子有罪,只能由下人來頂,太子府的管家,忙下跪磕頭,求饒道。
「太子何必為難一個下人,」齊王冷笑道,「太子爺,本王看,今晚的事,就這樣吧,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好,」太子夏侯深氣得咬牙切齒,「就依三皇弟所言。」
本以為可以抓住這兩位王爺的把柄,如今倒好,弄得自身難保,若太子府囚禁魚國之主傳出,那他的太子之位,還能再保住?
「太子爺,我等先行告退。」晉王夏侯奕終於開口,恭敬地道。
一切有齊王在,他何必再得罪太子爺。
齊王夏侯澤負手走至太子爺的身旁,威嚴地道,「太子爺,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總有一日,本宮會查清此事。」
榮源背起魚王,蘭汀和蘇落蕁徒步跟上,一出太子府,魚王忽然轉醒。
「寧兒,寧兒——」聲音微弱,幾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