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樹梢,樹葉沙沙作響,一路上眾人臉色有些慘白,尤其是左右護法,好似他們親身經歷一樣,原先冷酷無情的俊臉,竟然有一絲可疑的懼色,而四殿下走在鬼王的右側,時不時的與他側耳訴說著什麼,隔著太遠,根本聽不到,時不時的還拿眼瞟了一眼可可。三年的殺手生涯,讓可可的每一根神經都比尋常人敏銳,這裡安靜得出奇。
一眾人來到入口時,只是個大約二米多高,三米寬的堅硬的大石頭的門,不過它的表面好像鍍上一層淡淡的水霧之色,感覺就像電視裡演的煙霧比較單薄。
鬼王對著眾人揮了揮手,訓練有素的鎧甲戰士分別站列兩旁,一字排開成一條直線,個個臉上有的只是冷酷與無情。
只有鬼王,四殿下,可可,還有左右護法可以進入那道石門,穿過那道門,進入眼簾的便是一座巨大的牢房,為何說巨大,大的讓人望不到邊,整個場面全部用不知名的紅與黑石料鋪成,邊上徹著高高的石牆,四周用同樣有二人粗的石柱,再進入牢房,在牆體的邊角下,排放著一個個巨大的鐵籠,鐵籠裡關著的儘是奇怪的人,狂暴的吼聲,此起彼伏。
可可走過每一個鐵籠前,都能感覺到那裡面的人對她流露出赤果果的慾望,震耳欲聾的吼聲,偶爾夾雜著含糊不清的說道:「處女——」籠裡的人開始沸騰,一部分竟然開始用身體猛烈的撞擊著鐵籠。
鬼王邪魅的一笑,身形迅如閃電的竄了過來,可可只覺眼前一花,再一眨眼,已經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落入男人的懷裡。
「怎麼樣,小娘子。要看嗎?」紫墨逸輕揚了下眉,不無傲慢的問道,妖艷的紅眸閃著異色。
可可微皺了眉頭,抬頭撓了撓臉上被他髮絲拂過的癢處,抬眼對上他,嘴角勾了勾,點了點頭。
紫墨逸低頭舔了下她的唇瓣,冰涼的觸感,一如她外表給他的感覺,冰冷毫無溫度,而這種冷,是由骨子裡透出來的無視和冷漠,做為他的娘子,很適合,心念一動,猛的摟緊她細瘦的腰肢,貼近赤露的胸膛,邪氣笑道:「嗯,真乖。」
紫墨逸揮了揮手,紫君站在他的右側,而左右護法早已不知蹤影。可可看著臉上掛著一副玩味的表情,再次轉過頭,不知什麼時候,距離可可他們一米遠的地方已經用鐵欄給阻擋住了,圍場裡不知從哪裡暗處押著十來個女人,站在裡面,那些籠子裡的人,不應該已經失去理智,的人叫吼著。
裡面的女人嚇得抱在一起,披頭散髮,渾身發抖,腳步踉蹌。
那些暗處的人將這十個女人丟在鐵籠中間,就消失了,圍場的鐵籠的開關,隱在暗處的人分別按下,那些關在裡面的人一齊湧了出來,朝著四下奔逃的女人就撲了過去。
為何說他們失去了理智,兩眼發紅,全身的肌膚堅硬的可怕,尤其那嘴裡的獠牙,閃著驚悚的冷光,那手指甲黑色發亮,張牙舞爪,張開那嘴,嘶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