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淡淡瞟了他一眼,嘴角溫軟,平靜無波,一雙俏皮大眼在燈火下有著琉璃的色彩,面色冷然,不無嘲諷的冷哼一聲,說道:「因為這場佈局是王爺您一手操控,又何苦來讓臣妾解說呢?」
紫墨逸當時楞住,原本笑而邪魅的妖瞳,微微沉目,疑惑問道:「娘子何出此言?」
一身白衣錦緞站在燭火之下,眉宇間再也沒有鬼王記憶中的柔弱與憂愁,她淡定沉著,面無懼色,有著超凡脫俗的雍容與高雅。紫墨逸眼瞇微微瞇起,好似一隻慵懶的貓一樣,閃爍著詭異的俠光,只聽他洒然一笑,沉聲說道:「蘇可人,真令本王刮目相看。」
「謝謝!」可可眉梢一挑,身軀纖細,一身白衣單薄飄逸,輕風輕輕吹起發俏,一雙星子般的眸子緊緊盯著鬼王的眼睛,沉聲說道:「王爺真是多此一問噢。」
「來人,蘇可人心腸歹毒,竟意圖謀害玉侍,且慫恿賤婢殺害本王最心愛的黑豹,證據確鑿,將其拖下去,押往天牢看押,三日後,千刀萬剮處置!」
門外一眾侍衛霎時嘩然,湘兒嚇得跪在地上,癱軟在地,暈了過去。
看穿黑色鎧甲的侍衛如狼似虎的蜂擁而來,領著的是那名右護法對著鬼王跪行禮,然後伸出因練武的粗糙的大手,就向可可抓來。
之前倔強的女子此刻並沒有絲毫反抗,雪白的皓腕霎時被一眾兵丁抓在手裡,肌膚微微泛青。鬼王眼角瞟到,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等一下」將出門時,可可突然叫了一聲,鬼王眉眼一挑,示間侍衛先停手,可可單薄的身影在漆黑的衣色中更顯一身白衣飄逸,蹙了蹙秀眉,轉過身,對著鬼王,淡淡道:「王爺,難道不想讓臣妾去看一場表演嗎?」
紫墨逸笑的有些邪魅,不屑的輕笑,那張異常俊美的臉徒然逼近可可,捏著她的香肩,看著她痛苦的皺擰了眉,很是開心的說道:「聰明的人會死得很慘。」
「謝謝!」嘴角淡淡的勾起,媽的,這場局,真他媽的怪自己太大意了,應該記得帶上湘兒,其實可可知道,當她發覺湘兒對蛇與蠍懼怕的時候就該想到啊,大意,大意啊。讓小人得了個便宜。
紫墨逸緊捏著她的肩頭的手掌,又加了些力道冷笑道:「愛妃,真想看表演。」
劇烈的疼痛讓可可臉變的慘白,額上冒著細密的汗珠,咬緊了牙關,不肯哼出半聲。
其實可可說的表演是關於冬兒的事情,她知道那些女人不會是被那些正常的男人蹂躪,而是被非人類蹂躪,但是這非人類,可可現在還不是太明白,因為當時看到她們的傷口,明明是有長長的手指甲的劃痕,以及深深鉗入皮肉內的痕跡,死得實在太殘忍了。
「來人,擺駕地獄殿!」男人放開可可,往前走了兩步,嘴角詭異的笑容異常猙獰,他想要看看他的小娘子,到底膽有多大,不然這次又沒得玩了,以前的六位,一個遊戲都未完成,半路就死了,這讓他很不盡興,現在來了個盡興的,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讓她死去呢?這他要訓服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女人,讓她臣服在自己的腳下。
最主要是,他越來越對這個小女人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