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繁星點點,刺骨的風呼呼吹著。月色淒迷,光影移動,燈光鼎勝。
轉眼間,殿中已經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們,一些普通的官員富商已經落座,薄如紗紙的屏風後面坐滿了官家未出閣的小姐。
主位上坐著錦袍衣服的年輕俊美的男子,個個英俊不凡,器宇軒昂,風度翩翩。
蘇可可一直默不作聲緊隨著紫黑水的身後,蹙起好看的秀眉,其實她不想來的,可紫墨水非要帶她來,她的身上還有傷,他只是冷眼旁觀,她的心都涼了,好歹她還是他的嫂子啊。
可可隨著紫墨水入座,一直垂著眸,直等聽到那刺耳且淒慘和鞭子的聲頓時響起,可可抬起圓溜溜的水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只見滿肚肥汕的婦人甩開膀子,惡狠狠的叫道:「該死的賤婢,竟然弄髒了三少爺的錦袍,就算將你賣了,也賠不起,你的姐姐可是在花坊做婊子,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也想去了。」
「容嬤嬤,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那個女孩哭泣著趴在那個被叫做容嬤嬤的婦人腳前,臉上被抽了幾鞭子,血淋淋的全是血痕,她跪嗑頭,大聲求饒道:「嬤嬤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求你了,我不想去做婊子,求你……」
「還不向三少爺求饒,賤女人,和你姐姐一樣賤。」
一道道鞭子狠狠的落在那只有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身上,穿著綠色小宮女裝,幾鞭下去,竟雙眼一白昏了過去,婦人越打越精神,喲喝一聲,再一次高高的舉起鞭子。
而被稱為三少爺的男人一身墨綠色錦鍛,只見他膚如白雪,甚至透著一抹不健康的慘白,長相公是極為俊美,只是他身上的一種眼高於頂的態度讓人從心裡感到不舒服。一直悠閒的喝著茶,冷眼旁觀著一切,嘴角扯出一抹鄙夷的冷笑。
可可再次轉動眼睛看向其他幾位,那個叫紫君的男人,穿著一件湖藍色的絲綢長衫,頭上繫著湖藍色的髮帶,整個人的感覺是玉樹臨風,丰神俊朗,那含笑的溫情讓人心神一陣蕩漾。如果你仔細看,會發覺他的笑未達眼底。
邪燕穿了一件火紅色的廣袖長衫,肩膀處批了一條純白色的狐狸皮,整個人包裹在一種濃艷的火紅和純淨的冰白之間,魅人的像一個妖精。
飛揚則是一身淡藍色的華美錦服,更襯得人美如玉,少了幾分年少的稚氣,多了幾分高貴的風華。
聶洵一身白色長衫,頭髮被一根銀色髮帶鬆鬆垮垮的繫住,那完美的俊臉讓人忍不住神迷。
冷小王爺,繡著曼珠沙華的黑色蟒袍,俊美的臉龐,勾起殘忍的邪笑,手有意無意的朝可可那邊勾了勾。
而,紫墨水一襲月牙白錦袍,頭髮被一根銀色髮帶繫住,仿若仙人,那副完美的俊臉和朗朗如皎月的風華不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讓人目眩神迷。
幾乎在場的所有女子都被他們幾個人奪去了心神!
可可一直穿著那件白色羅裙,上面沾染了血跡,就如罌粟花一般綻放出妖艷的花朵。
唰的一聲,卻沒有劇烈的慘叫聲傳來,因為那名女子已經昏死過去,嬤嬤看著眼前身材瘦小的女子,眼神不屑與鄙夷,扔掉手中的長鞭去三少爺那裡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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