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箭紛紛而上,一陣血腥的慘叫之後,虎群紛紛倒地,再無一隻存活。
倖存的女人大喜,不顧滿身的傷,竟然齊齊躍起,大聲歡呼。
然而,還沒等她們聲音發出喉嚨,又一波利箭密集而上,躲在她們單薄的身體上。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手段狠火辣,毫不留情的射向這些柔弱的女子。
冷小王爺搭弓拉箭,與紫君面面一視,齊齊一笑,瞄準站在一直呆楞的可可,神情凌厲的看向他們,毫無畏懼。
就在這時,蘇墨水面容溫柔,笑瞇瞇的說道:「大家看看自己還有多少只箭,多的人贏。」
「墨水,鹿死誰手,猶未可知,你已經沒有箭了,所以你輸了,但是我們還有一隻箭,知道嗎?」紫君不鹹不淡的說道,其實可可也只是十五歲的孩子而以。
其實他們的真實年紀都不是很大,最大的也只有十八歲,就是紫墨逸而以,這些小小少年,從小就一直生長在血雨腥風中,爾虞我詐中,這些對他們來說不足為奇。
「看來最後的勝利就是在小王爺與四殿下手中嘍」邪燕邪魅的笑看著一臉狐狸的冷小王爺,以及嘴角勾起殘忍笑容的四殿下。
「好了,別再廢話了,我還有一隻呢?」聶洵眼神銳利,雙眉緊鎖,手臂上青筋崩顯。
「哎,你們這三人到底射不射呀。如果誰射中了她,誰就是贏家才是嗎?」飛揚對著墨水挑了挑眉,看看這位嗜血無情的墨水,到底會不會救這個女人,哈哈哈……這是不是非常好玩呢?
她已經不能逃脫了嗎?以為自己來救這些柔弱的女人,他們會放過她們,可沒想到,最後還是會死,那自己做的這些是什麼,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們怎麼可以將人的性命當成遊戲。緩緩的抬起頭,目光森冷,帶著冷洌和仇恨與厭惡,冷冷的看著那三個男人,毫無半點畏懼。
冷景,紫君,聶洵三個人眼神凌厲,雙眉儘是笑意,他們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厲害,竟然可以與虎打架,且將它一命致死。
那一天,是紫逍國皇家獵場上,幾個男人和她,第一次相遇。而他們會為此今年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愛情的折磨)
三個男人卻緊鎖眉頭,各自手指略略一偏,鬆開了那只利箭,其實他們覺得有這麼好玩的玩物,怎麼可以將她香消玉殞呢?這樣他們不就沒得玩了嗎?三個人的想法竟然一致。
長箭呼嘯而去,帶著空氣中的寒風,發出嗖嗖的聲響,所有人的視線全都凝聚在那三枝利箭上,向著那個站在原地的可可望去。
唰,唰,唰,三聲,利箭分別擦過肩胛骨,腿部與脖勁瞬間而過,都劃出一道血痕,可可微微一晃,卻仍舊站在原地,眼神閃著嗜血的光芒。
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們知道,生命是如何的珍貴,愛情是多麼的折磨人。
「哈哈哈,你們三個小子,怎麼一個也沒命中呀」飛揚大聲嘲笑道。
紫君輕蔑的看了一眼其他二個人,冷笑道:「好了,我府中設下宴席,諸位一同去喝杯水酒吧。不醉不歸。」
冷小王爺嘴角一扁,杏眼一瞪,嘟著可愛的小嘴道:「四殿下不是先前說和三王爺有事情嗎?怎麼現在有空了。」
「你這個壞小子,大家高興呢?你扯什麼扯」聶洵扯了扯冷小王爺的嘴,笑罵道。
「且,對了,那個女人,墨水,你還不快去將她抱回來,不然真的會香消玉殞噢,到時候看你大哥不殺了你」冷小王爺端坐在馬上,雖然只有九歲,但是背脊挺撥,劍眉星目,鼻樑高挺,眼瞇得如狐狸,一身錦衣華服,越發顯得卓爾不群,英俊冷洌。
「閉嘴,少提我大哥。」墨水激動的怒吼。
「哎,好好,好,我不說還不行嗎?就知道你們兄弟倆有問題,看來還真如此呢?」冷小王爺扁扁小嘴,有點委屈的說道。
「聶大哥,等等我啦」冷小王爺一甩鞭子,立即追上前面的幾位大哥。
墨水居高臨下看著眼神凌厲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你真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只不是敗國的奴隸而以,還妄想誰對你好嗎?你不要被大哥那溫潤的嘴臉所騙了。」其實心中還是有些不忍,還是先提醒她一聲。
可可傻楞的抬起眸,他說什麼,他大哥溫潤的嘴臉所騙,到底是怎麼回事,其實對於他說的奴隸她不會太在意,最讓她震驚的是他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真的不明白。
「好了,快走吧」紫墨水抱起還是傻楞的可可,翻身上馬,緊緊摟著她的腰身,如果他告訴他,他和他只不過是在演成是兄弟,她會不會更震驚,其實兄弟這件事,紫逍國全國上下的人都不知道,只有他與他才知道,因為他們有一些事情要合作,所以不得不這樣做。
其實剛剛的遊戲只不過是他們再平常不過的東西而以,以前的殘忍,嗜血,如果這個小妮子知道,真不知道會如何。如果她知道大哥的殘忍,她會怎麼想,他有點迫不得已看到她再次傻楞的樣子呢?
大風呼嘯而過,空曠的草原上腥風遍佈,可可回頭望去,眼神深沉的轉過眸,她內心忐忑不安,她在想,她到底嫁入了什麼樣的王府,是天堂還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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