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阮綿綿還在傻愣的同時,手臂突然被人一把用力扯住,一道怒極的聲音也暴雷般傳來,「軟綿綿,你竟然背著我和其它的男人約會?」
阮綿綿嚇了一大跳,一抬眸就撞見他火星子一般的眼睛,心下一慌,「我沒有,就算是有那關你什麼事啊?」
「關我什麼事?」殷邪一聽,情緒又失了控般,將她用力往前就是一拖,攥到自己的跟前,眸子惡狠狠的盯著她的眼,「那就讓我來告訴你關我什麼事?」
說著,他不顧她的叫嚷,將她攥了進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阮綿綿心慌的叫道,不得已的只好跟上他的腳步。
「你閉嘴。」殷邪將她一路拖著走,絲毫也沒有發覺自已的力道有多大。
怒火中燒的他,絲毫也沒有發覺後頭的阮綿綿手疼得眼淚也都在眼裡打著轉兒了。
他非常的生氣。
看到她和別的別人在一起,而且那個男人還吻了她,這讓他的心情簡直是陰鬱極了。
煩燥得快想殺人了。
心裡就像是喝進去醋一般的難受著嗆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了。
兩人穿過一條長廊,然後,他拖著她下了台階。
阮綿綿差點崴了腳摔跤了。
殷邪又將她扯起來,繼續走。
完全似失去理智的野獸,完全沒一點憐香惜玉的樣子。
他拖著她來到一間偌大的感應電子門前,從口袋裡掏出一串東西後,就往門的感應處刷了一下。
那精密的電子門就緩緩的打開了。
殷邪將她往自己的身旁一攬,沉聲道,「進來,你這該死的女人。」
他們才一進去,電子門就緩緩的自動合上了。
「我……」阮綿綿臉色發白,滿臉駭異,「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放我出去!」
阮綿綿心急的按著門,殷邪將她攥到跟前,「軟綿綿,別想出去,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這裡是地下室,平時是所有人禁足的地方,也就是說,這裡只招待最重要的客人,一個非常奢移的地方。」
「那你帶我來干為什麼?快放開我!我要出去!」阮綿綿感覺就如同一條在緊緊的盯著自己渾身不自在。
「是你要惹怒我,軟綿綿,我早就教你和那個男人分手,你為什麼就是不!」殷邪突捏住她的下鄂,眸光森冷。
「我們為什麼要分手啊!」阮綿綿生氣的瞪著他,她都說了無數遍了,她和文澤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到底還要她說幾次啊!
「你!」殷邪的手一緊,臉色鐵青,聲音沉得如同磐石,「我說分手!」
「我偏不!」阮綿綿眸光瞪回去,也吼了回去,「你憑什麼?」
「就憑——」殷邪突然用力的吻了一下她的唇,「你是我的女人!」
此話一出,仿若定時炸彈,炸過之後現場無聲。
兩人都愣住了。
殷邪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情急之中喊出來。
阮綿綿也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一想起他是有未婚妻的,眸子裡不覺中竟然閃上一層水霧,用力的推了他一把,「我不是你的女人!你那個未婚妻才是你的女人!」
阮綿綿情緒激動,從口袋裡掏出了文澤剛剛給她的支票,一把扔在他的手上,「喏,這是我賠償給你的兩千萬!」她睜著瀲灩的眸,「還有,該賠的也賠了,我現在馬上要辭職!馬上!」
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吼說著。
殷邪的青筋暴起,扶住她的雙肩按在牆上,「該死的你!」
她竟然去跟別的男人拿錢,卻不願意向他求助!為什麼?
他只是隨口說說而已,這個笨女人竟然還當了真。
殷邪越想越氣,情緒也越來越失控,如同眼紅的野售般,將她帶到自己的懷中,壓在牆上令她動彈不得,「該死的辭職,該死的向別人求助!」
他粗魯的啃咬著她的肌膚,大手用力的扯著她的衣物。
阮綿綿渾身發抖著看著眼前的野獸,恐懼的搖著頭,「不要,不要……殷邪……」
聽到她的細聲求饒,他的臉色更加難看,手更是粗魯的剝去她的衣物。
阮綿綿無法抵擋心中恐懼的掙扎著。
她越是掙扎,殷邪就越怒,動作也越是粗魯。
阮綿綿見無法掙脫他,在掙扎間一把咬住了他的胳膊。
她不能讓他老是對她那樣子做!
她不是他的情緒發洩物!
殷邪疼得不自覺的叫了一聲,臉色沉得如黑雲,「放手!軟綿綿!」
阮綿的一聽,咬得更加用力了,甚至額頭上都冒著汗。
殷邪蹙著眉頭,見她一肯放手,硬是將她攥下來,往前用力就是一推。
阮綿綿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跌到地上,咚的一聲,額頭也撞在地上。
阮綿綿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額頭上的巨痛讓她臉色發白,險些昏過去。
她顫抖著手摸向自己的額頭,只覺得有一股熱熱的液體流出來。
她看著手上沾著的鮮紅東西,完全呆愣了。
殷邪看著呆愣的阮綿綿,那鮮紅的血似完全的觸動了他。
心中一痛,緊張的靠過去想將她拉起來,「綿綿。」
他懊惱極了,怎麼能這麼不冷靜呢。
不是向來都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這麼失控的麼。
阮綿綿看著慢慢靠近的他,睜著驚懼萬分的大眼,一步一步後退,見鬼似的。
「綿綿……」她的反應讓他詛喪,也生平第一次讓他這麼心慌,他小心的靠近她,哄著,「別害怕,好嗎?綿綿,對不起,我剛才太衝動了,嗯,快讓我看看。」
阮綿綿搖頭,「不,我不要你再靠近我……」
「綿綿,你的額頭在流血,我得帶你去看醫生。」殷邪急了,跟著就迅速的到了她的跟前,將她硬是抱起來。
「不要碰我……」阮綿綿駭異的看著她,想要推開他,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只覺得頭一疼一昏,竟然暈了過去,倒在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