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去了兩天,殷邪要阮綿綿賠償的二千萬的期限明天也就到了。
他也沒有過問過什麼。
但是她卻一直放在了心上,不知道怎麼樣去籌那筆錢,畢竟這不是一筆小數目。
阮綿綿只覺得頭都快要裂開了,。
使勁的抓著頭髮,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時間又這麼緊。
如果跟爸爸拿的話……
不行不行。
阮綿綿拚命的搖頭,那兩個女人是不會同意的,而且她才不要和那兩個女人有分岐什麼的,也不想見到她們。
那還有誰呀。
悠然?
可是,悠然也沒有那麼多錢吧。
那……哦,文澤。
阮綿綿雙眸一亮。
對,就是文澤。
她可以先和文澤先藉著應應急,以後再慢慢的還給他就是了。
文澤是她的好朋友,他一定會幫她的。
現在就是打電話給他,中午約他出來再談這件事情好了。
…
樓梯間。
阮綿綿站在窗下,撥通了杜文澤的電話。
杜文澤正好在巡查公司,看到她的來電,心下一喜,「是你嗎?綿綿,找我有什麼事啊?你上班的時候是從來不會給我打電話的,辰辰好些了嗎?」
阮綿綿一時之間竟開不了口,心底也很緊張,「辰辰很好,差不多就完全恢復了。」
聽出她緊張的語氣,杜文澤嗓音溫柔,「那是還有別的事情嗎?綿綿,你說就好了,我聽著呢。」
「哦,沒事沒事,只是……」阮綿綿支支吾吾的。
「只是什麼……」杜文法淡淡的一笑,「遇到麻煩了嗎?」
「沒……沒。」阮綿綿心虛的道,「我想中午約你出來談談,可以嗎?我有事想麻煩你。」
杜文澤微微勾起笑,「那有什麼問題,我們約在哪裡見面呢……」
*********
旋轉式的咖啡廳一樓。
「綿綿,到底有什麼事情,現在就說吧。」杜文澤盯著她,幫她調好咖啡。
「謝謝。」阮綿綿接過咖啡,心裡還是尷尬的,她真不知該不該跟他開口啊。
可是,除了他和悠然,她就真的沒有什麼朋友了。
「什麼事?說吧。」杜文澤握住她桌面上的手,「是不是真的遇到麻煩的事了,要真是那樣,沒關係,我會幫你的。」
「文澤。」阮綿綿抽回手,終於抬起眸子鼓起勇氣,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是遇到了點小麻煩,跟工作有關係的。」
「怎麼回事?」杜文澤啜了口咖啡,輕輕的問道。
也不再開口了,而是靜靜的等待她開口。
這就像是他的性格一樣,溫文爾雅,又不失體貼。
「我工作的時候,出了點失誤,所以……」阮綿綿猶豫了片刻,舔了下唇,說道,「我把公司簽約計劃搞砸了,所以,按照責任,我應該賠償公司兩千萬,我一時之間沒有那麼多錢,所以……」
杜文澤聽言,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一笑,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臉色如初,平靜淡雅,「綿綿,謝 謝你肯找我幫你的忙,你放心好了,這兩千萬,等下我回去之後,就叫人打到你的賬號裡,別擔心的,嗯,要不乾脆就給支票吧,比較省事。」
「文澤,謝謝你肯幫我。」阮綿綿吁了一口氣,眼眸裡劃過一絲感動,「你放心好了,這錢我會慢慢的還給 你的,我不會白拿的。」
杜文澤優雅的一笑,「錢的事情不用急,只要你當我還是好朋友的話,就別放在心上嗯,。」
「唔。」阮綿綿點點頭,神色非常的認真,「這次真的很謝謝你的幫忙,要不然,我這麼短的時間內沒湊到錢,還真有可能被法律起訴,說不定得去坐牢呢。」
杜文澤一直握著她的手,溫潤的眸光凝緊她,安慰道,「別想這麼多了,我怎麼會讓你去做牢呢,我是絕不允許的。」
「……」
********
殷氏集團。
殷邪扯松領帶一把坐在椅子,神色略為不悅,小聲的咒罵道,「這該死的軟綿綿,跑到哪裡去了,竟然整個吃飯的時間也不見她,難不成跑出去吃了。」
這麼一想,他反射性的站起來走出去,「看我找到你給你算賬。」
一樓。
他經過時,旁邊的人都點著頭到致敬著。
他只輕輕的回禮。
直接就走出了大門外,看到一輛紅色的跑車迎面開了過來,並且慢慢的調轉頭才停下。
他也沒有多在意,但是從車裡走出來的那個男人卻吸引住他了。
這個男人是……
自稱是辰辰爸爸的那個男人,該死的,竟然敢自稱是他兒子的爸爸。
殷邪難得衝動的想過去痛扁他一頓。
他腦裡的念頭也才成形,只見車上又走下一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正是他找了一個午的阮綿綿。
他們為什麼會在一起?
殷邪皺眉。
約會嗎?
只見阮綿綿背著他跟杜文澤說,「謝謝你,文澤。」
「不用這麼客氣嘛,這讓我很難堪的。」杜文澤溫柔的凝著她笑道,「真的要謝我的話,改天就陪我一起再吃個飯就好了,最好就是到我家,我讓我媽給你做好吃可口的飯菜。」
「那怎麼好意思呢,是我謝你們,反而還要麻煩你們呢。」輕風撂起阮綿綿的長髮,飄逸的就如同小精靈,「況且伯母是個貴夫人,怎麼可以下廚呢。」
「哎,綿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可是很喜歡做飯的,這根身份什麼的,可沒有關係。」杜文澤笑看著她,突然就在她的額上吻了一下,「就這麼說定了哦,改天我在約你,我走了。」
說著,杜文澤若無其事的朝著她一笑,就上了車走了。
阮綿綿捂著額頭,愣在原地。
文澤竟然親吻她?
他為什麼會吻她?
……
正當阮綿綿還在傻愣的同時,手臂突然被人一把用力扯住,一道怒極的聲音也暴雷般傳來,「軟綿綿,你竟然背著我和其它的男人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