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我在聞你身上有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味道。」
沒錯,電影裡面的女人查探丈夫都是這麼演的,她這樣做也無可厚非。
夏侯澈欲哭無淚,見她辛辛苦苦地抬起自己的手臂只好自己率先主動抬了起來,任由她像個小狗一樣又聞又嗅。
「聞到什麼女人的香水味了沒有?」
「我不是在聞女人的香水味。」
奇怪了,不聞女人的香水味,那在幹什麼呢?
「那你在聞什麼?」
「我在聞你身上有沒有雄性的味道。」
「雄性?」
夏侯澈領悟過來,一巴掌把她給推飛。
「去你的,你懷疑我搞同性戀?」
程澄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然後又在夏侯澈大怒的眼神下慌忙改口:「不,我不是懷疑你,我是不相信克裡斯。」
「他怎麼了?」
「他喜歡的可是男人啊!」
「你怎麼知道?」
夏侯澈驚奇地看著程澄。
程澄被他這一問,很快反應過來,指著他的鼻頭道:「哦……夏侯澈,原來你知道克裡斯喜歡的是男人,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夏侯澈怔一下,又是無奈地歎一口氣:「我知道女人每一個都是醋桶,沒想到你連男人的醋你都吃。」
「啥啊,誰說我吃男人的醋了?」程澄下意識地反口不認。
夏侯澈鄙視地斜睨著她,一副「你就扯吧,事實勝於雄辯」的模樣。
程澄在那目光下只好魚死破網,乾脆撕開臉皮:「是,我是吃醋,我是怕克裡斯那男人會飢不擇食把我的男人也給吃了,我的男人可只能屬於我一個,其他女人男人要是動一下,我非把她(他)給廢了。」
「哈哈!」
哈哈?
程澄呆呆地看著突然大笑起來的夏侯澈。
「你發什麼神經?我的話有這麼好笑麼?」
「不是。」
「不是你還笑?」
夏侯澈再笑了幾聲,慢慢地止了聲音。
黑眸,也變得溫柔起來。
「我是覺得你這霸道的宣言挺言情的。」
「……」
神經病!
程澄白他一眼,不說話低頭在文件夾裡找她那份文件。
找到後,也不問不理轉身就走。
丫還是一個鳥樣,是她昨晚幻覺了。
可是,還沒走到門邊,手臂卻猛地被拉住。
緊接著,身軀被緊抵在門板上。
還沒來得及反應,嘴唇上就被含住。
靈活的舌頭很快侵城略池,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嘴邊。
溫柔纏綿的吻一復不可收拾,兩性的火苗越燒越盛,最後化作一股火在兩人的身軀裡四處流竄著。
「停,停……」
就在一觸即發的時候,程澄趕緊繳械投降,緊急剎車。
「不要!」
汗,丫居然耍起賴來。
程澄囧了一下,又把湊近的夏侯澈給用力推開。
「這裡是公司,我們不能亂來。」
「進休息室也一樣。」
火都撩起來了,夏侯澈哪有停下戰爭的意思。
娘的,都說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說得真是一點都沒錯。
偏偏,這個時候程澄卻想到:要是別的女人或別的男人這麼一撩撥他,他肯定會給她穿小鞋去。
頓時,那個火起啊!
「你說,要是別人像我這樣撩撥你一下,你是不是也會跟她說一樣的話?」
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男人在得不到宣洩的情況下是十分的痛苦的。
被程澄這一吼,夏侯澈混亂的思緒居然一下子恢復清明。
果然,不解風情是最破壞感情的。
那啥,誰說來著。
治理女人,應該先攻心再攻身?
好,攻心!
夏侯澈深呼吸幾下,收拾好氣息。
然後伸出手,非常溫柔地把程澄半褪的衣衫給整理好,順帶還幫她把亂糟糟的髮絲用手給攏好紮起。
如此溫柔的舉動,程澄很如他願地瞪大了眼。
盯著那雙深邃的狹長黑眸,第N次依然沉迷在其中。
一出手就成功一大半,夏侯澈笑得更加的妖孽。
「我已經答應你不會再有其他的女人,怎麼可能還會碰她們,現在跟以後我就只屬於你一個人。親愛的 老婆,你這麼愛吃醋,以後怎麼了得哇!」
低沉、柔軟的男聲響在耳邊,像施了魔法一樣,讓人沉醉不已,不願醒來。
霸道的男人或許會令女人臣服,而溫柔的男人則更像一劑毒藥,慢慢地侵蝕你的心。
夏侯澈平時是霸道慣了,現在一溫柔起來,程澄立馬就丟了大半條命。
這男人,就是個禍水。
男女都愛他,偏偏他卻只忠於一個笨蛋。
程澄張了張嘴巴,想說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夏侯澈體貼地摀住她的嘴,繼續懷柔政策:「老婆,以後我就這麼叫你了,既然我這麼乖,那你也得對我公平一點,你不要再夏侯澈夏侯澈地喊我,就喊我一聲老公,怎麼樣?」
「嗯嗯嗯……」程澄開始想要發言了。
夏侯澈放開她的嘴,耳邊立即滾來兩個字:「噁心!」
這木頭,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還是微笑:「老婆,夫妻之間的情趣就是這麼噁心的,更噁心的我們都做過,你還害羞什麼?」說這話,他還故意湊到她耳邊呵氣。
……
……
作者有話說:
本來今天還是可以更新六千字的,可是舞的外婆突然進了醫院。 所以,今晚早點睡明天去把妹妹給換回來。
明天,會盡量保持更新。爭取清明完結!!
辛苦追文的你拉,感動ING……
另外還有:舞到完結前不看留言,沒回留言希望親別介意。俺其實是一直都有把你們放在心裡的,抓手絹煽情地擦眼淚。
PIA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