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睡覺!」繼續扳著她的手,他變得有點不悅了。
頭從他的肩膀處移開,澄亮帶著迷濛的雙眼又一次對上他的視線,卻帶著興奮。
「夏侯澈,我可以叫你澈嗎?」
他的動作停下來,不解地看著眼前的酒醉女人。
那張臉,只能用清秀來形容。
可是,現在的她雙頰酡紅,粉粉嫩嫩的讓他很想咬上一口。
沒有男人在自己老婆這樣子下還能保持冷靜吧?
特別還是在慾火得不到紓解的時候。
夏侯澈的想法開始動搖,其實,酒醉再來一次也沒事,只要他把責任推給她就好。
反正這女人腦子笨,怎麼也不可能掰得過他。
夏侯澈壞心地想。
眼裡的色彩變得更加幽深起來。
「嗯,只要你喜歡,我的名字隨便你怎麼叫。」點點頭,他綻開陰深深的笑容。
可以動手開餐了。
正當他邪惡的大掌伸向程澄準備開始做邪惡的事的時候,殊不知,程澄小小的舌頭突然伸出輕輕舔上自己的唇,樣子比他更加邪惡淫猥。
她的眸子盯上他性感的薄唇,嘴巴抿緊了一下吞了吞口水。
夏侯澈的大掌停在路途中,眉頭輕輕擰了起來。
她想幹什麼?
程澄邪笑起來,「夏侯澈,沒想到你居然會出現在我的夢裡,今天,我就要把你就地正法,看你以後還怎麼欺負我。」
夏侯澈的嘴角抽動一下。
這動作顯示他處在無語中。
她的頭湊了上來,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唇。「夏侯澈,沒想到你的味道嘗起來還挺不錯的。」
夏侯澈繼續石化。
顯然,他在她夢中成了她的食物,現在她正當他是一道甜點伸著舌頭在舔弄著,就如在舔雪糕。
好噁心!
夏侯澈想把她給推開,身前卻猛地抵上兩隻小手。
小手一用力,可謂是力大如牛,居然把他給推到在床上。
「程澄,你……」
話還沒吼出口,一絲不掛的軟綿綿身子爬了上來,跨坐在他身上。
小手在他的身軀拍打起來,「叫你強-奸我,叫你不負責任,叫你欺騙我,叫你玩弄我……」
夏侯澈安定下來,抬起眼睛看著頭上的程澄。
那張臉上,雖然是意識不清,可分明寫著委屈。
他的心,狂跳了一下。
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失身還懷上了孩子,那時候的她應該是很驚慌的吧?
再怎麼的沒心沒肺,也不過是一個才剛成年的大孩子。
如果不是他,她應該會上她的大學,會跟其他人一樣正常地談一場戀愛結婚生孩子,而不是在年華最美的時候生下孩子獨自撫養著。
這樣子的她應該是很恨他的吧?
可是她並沒有那樣,只是如她臉上表現出來那樣,只是覺得委屈而已。
就像一個鬧彆扭的小情人,因為愛人的欺騙,所以就氣忍不過忿忿地下手打了他。
確實是他的不對,可是即使不是他,也會有別的男人會對她那樣做。
要說怪誰,那也只能怪老天把她推到他面前。
不過,他還是輕輕地把她抱在懷裡,在她耳邊低語:「對不起,是我的錯。」
驕傲如他,可不是輕易認錯的人。
這樣子的他,她可明白?
或許是他這句「對不起」,程澄的情緒漸漸地穩定下來。
頭倚在他的懷裡,她閉上眼,可是軀體卻是很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扭動個不停。
「別動!」夏侯澈把她的身軀壓住。
「夏侯澈。」
她迷濛的雙眸鎖住他的黑眸,知道是他這個人,也不知是真還是假。
剛才那句話她聽進耳中了,看著眼前的他,她竟有一種很想碰觸他的衝動。
嘴唇循著意識地尋找那性感的薄唇,她張嘴咬住他。
「這是我還給你的,以後咱們就不再互相拖欠了。」
把那些往事放下,這樣子的他們才有新的開始吧!
夏侯澈任由她咬著,即使嘴裡已經有了血腥也依然由著她去。
欠下的始終還是要還。
她要拿,那他就給。
可是,嚙咬廝殺的嘴唇最終還是發展到唇舌相纏。
程澄很急躁,激吻間,手無足措地拉著夏侯澈的衣服。
最後,他的衣服被脫得光光。
而她竟還是坐在他身上,不知從何下手,
感覺到身下某個堅挺的物體,她移開他的唇。
眼睛往下瞟,呆呆地盯著身下的龐然大物,頓時楞得忘了所有的動作。
夏侯澈有些哭笑不得,現在整個人像被宰的動物只能緊繃著身體。
眼睛研究得夠久,可還是彷彿還不夠似的,程澄以迅雷的速度突然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
「噢……」
夏侯澈抽氣一下,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有點冒火回瞪她。
天啊,她是故意這樣子來懲罰他的吧?
「程澄……」他低低喚了聲。
「嗯!」
她也低低應了一聲,眼睛還是好奇地盯著他的堅挺。
「你下來,好不好?」
他忍耐著輕輕拉了拉她的身子,發現她紋絲不動。
定睛一看,才發現她的腿緊緊夾著他的腰部,雙手也緊緊地攀住他的肩頭,難怪他怎麼拉也拉不動她。
這像什麼樣子?
懲罰過頭了吧?
一個被脫得精光的男人躺在床上,而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也是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