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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郭隊長要介紹一個一份保鏢的差事給我做,我暗自一怔,心想,這種差事我可不做,說白了就是一份伺候人的工作,而且在最危險的時刻用身|體替主人的傻子。
這麼一想,我便是沖郭隊長嘿嘿一笑:「嘿~~~謝謝!不過我目前的這份工作挺好的!我目前還沒有想過要換工作呢。」
真是的,這個夏鼎文化公司的美女同事那麼多,我怎麼可能輕易放棄這份工作呢?
再說了,工作一周下來,我感覺我現在在這兒混得挺好的呀。貌似比在原先的天宇勞務派遣公司工作得還要開心。
也可能是我真的走了狗|屎運,碰上了夏總編這麼好的一個貌美如花的上司吧?
有時候她看似瘋瘋癲癲的,蠻瘋似的,很放得開似的,其實她內心還是很傳統的,只不過是她需要這種方式來宣洩她內心的孤獨罷了。
而且,她還蠻疼人的。她盡量會少安排一些工作給我做。
說白了,我目前在公司就是一個混飯吃的。
雖然目前來說,看不到什麼前景,但是能混上這麼一份輕鬆的工作也算是走了狗|屎運。
……
一會兒,當郭隊長領著我走近一家餐館時,一進門就樂呵呵地衝我問了一句:「喝什麼酒,白的還是啤的?」
「嘿~~~」我淡然一笑,回道,「隨便。什麼都行。」
待門口的領位引領我們在一張小方桌前,面對面坐下後,郭隊長就是那服務員說道:「先給我們來兩瓶白的。」
靠!不是吧?這個哥們也太猛了吧?還沒點菜就要了兩瓶白的,想喝死誰呀?
完了之後,郭隊長忙是菜單推向了我,樂道:「來來來,兄弟,你來點菜。」
我忙是笑嘿嘿地將菜單推回了他:「你安排吧。我不挑食。弄幾個下酒菜就成了。」
見我如此,郭隊長也是爽快道:「那好!」
然後他沖服務員說道:「姑娘呀,你記:來一個炸花生米、來一個豌豆炒牛肉、干炸黃魚、涼拌豇豆、魚頭湯。好了,先上這麼些吧,不夠了我們再點。」
我|靠,看來這個哥們就是經常喝大酒?點的全是他|媽下酒菜。
不過聽口音,他貌似是北方人,怪不得身段那麼魁梧,一定很能喝?
一會兒,待服務員拿來了酒,他打開瓶蓋,就是分別給倒滿兩杯白酒,端起酒杯,我以為他會說跟我乾杯,結果那曉得這個哥們,一仰脖子,一杯白酒就沒了。
連喝了三杯白酒之後,他對我說了句:「先喝兩杯漱漱口。」
我倒!!!
狂汗!!!
這哥們也太能喝酒了吧?!!
媽|的,老子見過能喝的,但也沒有見過他這麼能喝的!!!
我服了,傻眼地瞧著他,問了一句:「郭隊長呀,你是北方人吧?」
「是啊。俺是東北那疙瘩的。」
「怪不得?聽說你們北方挺能喝酒的,看來還真是這樣!」
「嗯~~~」他謙遜地哼了一聲,搖了搖頭,「也不行。像我就屬於那種不能喝酒的。」
狂降瀑布汗!!!
媽|的,像他這種連喝三杯白酒的、還只是先漱漱口的,都說自己不能喝酒,那老子我豈不是要去廚房借塊水豆腐撞死算了呀?
一會兒待服務員給上了兩盤菜之後,他拿起筷子夾了一粒花生米吃,然後端起酒杯:「來來來,兄弟,我們先乾一杯。」
我也只好忙是端起酒杯,與他碰了碰杯。
然後他樂呵呵地瞧著我,言道:「干了哦!」
「啊?!!」
「啊什麼呀?頭一杯酒,都不幹了,哪能行嗎?」
沒轍,我也只好干了。
他倒是跟他|媽喝白水似的。
第二杯酒,他又是說要干了,我自然是推脫。
可他說了:「哥們呀,你要是跟哥們我感情深,那就一口悶!」
沒轍,這酒桌上,什麼他|媽感情深不深的呀?不喝就是不給面子,所以我只好喝咯。
第三杯他又是逼著我干了:「哥們呀,感情有沒有,全看這杯酒?」
又是沒轍,也只好乾杯咯。
媽|的,這頓酒喝得真是鬱悶!這麼個喝法,那是他|媽喝酒,簡直就是謀殺!
第四杯酒:「來來來,哥們,酒是爹、菜是娘,喝死總比槍斃強!」
第五杯酒:「來來來,哥們,飯是糧、酒是精,越合越年輕!」
「……」
N杯酒之後……
我已經是迷迷糊糊地趴在了餐桌前,可我還聽見郭隊長在嚷嚷道:「姑娘!再給來一瓶酒!」
聽著這嚷聲,我竟是『匡通』一聲,貌似鑽到了桌子底下了……
TNND!這頓酒喝得真是他|媽遭罪!
天吶!搭救一下我吧!
最後沒轍,趁著我意識還清醒,便是堅強地趴在桌子底下給毛思思撥去了一個電話,含糊不清道:「喂~~~我…我…我醉了。」
「啊?你在哪兒呢?」
「我…我…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只知道…我在…桌子…底下。」
「什麼?你跟誰喝酒呀?怎麼喝成了這樣呀?快說在哪兒,我這就開車過去接你!」
「我在…華聞…大廈……」貌似這句話還沒說完,我手頭的手機就掉了下去,我也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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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眼前有一片白光,是從窗戶照射|進來的。
我躺在床上。
毛思思守在床邊。
啊?我暗自猛地一怔,慌是醒過夢來,急忙問了句:「這是哪兒呀?」
「暈!這是醫院呀。你總算是醒了!嚇死我了!」
「醫院?幾點了呀?我要去上班了吧?」
「唉~~~」毛思思貌似很無奈地歎了口氣,「你喝酒喝傻了呀?今天是星期六!真不知道怎麼說你才好!」
聽她這麼的說,我忽然又感覺我的頭昏昏沉沉的似的,但我堅強地晃了晃腦袋,皺眉回想了一下,卻什麼也沒有記起來,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似的……
於是我又向毛思思問了一句:「我怎麼會到醫院來呀?」
毛思思很是生氣地白了我一眼:「哼~~~還好意思說呀?都給你洗胃了!不能喝酒就別那麼逞強嘛!擔心死我啦,你知道嗎?你要是真出了事情,我怎麼辦呀?」
呃?!
這貌似是她第一次生氣發火吧?
可是她生氣那樣子怎麼像是多年後的夫妻似的呀?我跟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