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心疼承博!」瑞雪搖頭歎了歎氣,「夕夕,你怎麼會這麼背呢?」
「瑞雪,你真好!」貝夕握著瑞雪的手,感激地說。
「少酸啦!現在你已經變心了了,變心的人說話都特別虛假!」瑞雪收起藥,不滿的嘟著嘴。
「我哪有變心,我對瑞雪的心,日月可鑒!」
「少來,為什麼爬山不叫上我?」瑞雪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瑞雪,我不是一個人去爬山的,是我們現版社要去那裡采風,所以……」
「你們公司去就不能帶個家屬呀什麼的?我在家都快悶出病來了!幸好你不是一個人去,要不然,你早在那餵了狼啦!」瑞雪打斷貝夕的話,自己倒為貝夕圓了這個謊言。
正說著,一陣敲門聲傳進兩個好朋友的耳朵裡,瑞雪打開門,是她媽媽。
「夕夕發生什麼事了嗎?是不是和承博吵架了?」瑞雪媽關切地問。
「不是,我們一些女孩子的事,媽,你別管啦!」瑞雪說著,便將她媽往外推。
「承博打電話來找夕夕了!」
「承博打電話來了?」貝夕一驚,「伯母,你有沒有說我哭了?」
「沒有,還來不及說呢。承博一聽說你在這邊,馬上掛了機呢。」
「伯母,千萬別跟承博說我哭過啊!」貝夕雙手合十作請求狀。
「行了行了,小倆口吵架,有什麼了不起的。伯母幫你保密,絕對不能讓承博知道你哭了。」
「謝謝伯母。」正說著,伯父在外面喊了:
「瑞雪,承博來找夕夕了!」
「在這呢!」伯母說著,轉身走了出去。
「嘩!承博的動作真快耶!瑞雪,趕緊將藥藏好了。」貝夕也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還特意跑到洗手間,洗了把臉。幸好她哭得時間不長,所以眼圈還沒有黑。
「夕夕,夕夕!」承博一路叫著找來了。
「承博,你可盯得真緊啊。夕夕過來和我聚會,我們姐妹倆說說話,也盯著呢!」瑞雪一手叉腰,一手攔在門口,說。
「瑞雪,不是那樣的。夕夕她一早出去,媽說她出去買菜,結果到現在,你看天都黑了,還沒回來。手機又不帶,我們都擔心呢。」承博跟瑞雪陪著笑臉說。
「夕夕中途被我抓走了,忘了給你們打電話了,不好意思!」瑞雪幫貝夕隱瞞了犯罪事實,洗好臉出來的貝夕,正好聽到瑞雪這樣說。
「對呀,承博,對不起啊,忘了給你們打電話了。」
「沒關係,只要你沒事就行了。」承博走過去,狠狠地擁著貝夕,貝夕的後背灼灼地疼,她咬著牙,不敢動聲色。
「承博,我想在瑞雪這邊住幾天!」
「我們家就在隔壁,幹嘛要來這兒住呀?」承博訝異的問。
「那個,瑞雪她想我在這,給她指指導,怎樣才能懷寶寶呢!」貝夕說著,還暗暗朝瑞雪使了個眼色。
「對呀,對呀,是我要求夕夕在這兒與我住的。」瑞雪趕快挺貝夕。
「我們的房子這麼近,走過來都不用三分鐘,需要過來住嗎?」承博看看瑞雪,又看看貝夕,覺得兩個女孩,似乎有什麼盅惑。
「承博,是這樣的啦,我好想和瑞雪重溫一下以前同住的感覺,你就答應了吧!」末了,貝夕只得使出鎩手鑭,搖著承博的手臂撒嬌。
「行行,在這兒住!那要住多久呀?」承博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
「三天就行了!」醫生的藥是三天的,貝夕就只得在瑞雪這住三天,要不然,被承博看見她後背的傷,一定會起疑的。
「還住三天哪,不行啊,夕夕,寶寶晚上看不見你,會鬧的!」承博哭喪著臉說。
「我看,是承博晚上沒有夕夕會睡不著吧。夕夕,就這樣定了,我們姐妹兩個同床共眠三天,讓承博和傑克嘗嘗沒有我們的滋味!」瑞雪一把從承博的手臂下,奪過貝夕。
「好吧!」承博無比哀怨地轉身,但是只走了幾步,卻再轉過來,「夕夕,你今晚回家嗎?」
「嘩!承博,你簡直像個沒娘的孩子,好可憐啊!」瑞雪誇張的朝承博做著鬼臉。
「承博,對不起!」貝夕突然有點於心不忍,她和承博好久沒有分開過了,的確是很讓人不捨。
「沒關係!」承博不再堅持,轉身走了出去。
「承博好可憐,夕夕。其實你可以回去,可以坦誠告訴承博呀。我想,就算他再為你心疼,也總比受這三天相思之苦要來得強吧?」瑞雪望著承博的背影,思想一下子便搖擺了起來。
「瑞雪,我不想讓承博知道!」貝夕說著,心裡掠過一絲隱痛。事情的真相很殘酷,她無法對自己的丈夫說出那種事來。
「行啦行啦,真搞不懂你,貝夕!出去吃飯吧!」瑞雪挽著貝夕的手臂出到飯桌前,傑克剛好回來了。
「夕夕,怎麼想起來我們這邊吃飯了?」傑克帶著開玩笑的口吻問。
「大畫家,近來好像很忙啊!」貝夕看著傑克,覺得他越來越有男人味了。
「是呀,要養家嘛。沒辦法,娶了一個懶老婆,不得不拚命工作呀。」
「你說誰懶呀?你的那些畫,是誰每天在為你護理的?」瑞雪一把揪住傑克的耳朵,狠狠地問。
「疼!疼!」傑克捂著耳朵,無比哀怨地說,「想謀殺親夫呀你!」
「今晚我要和夕夕一起睡!」瑞雪揚揚頭,白了傑克一眼。
「啊——!要我獨守空房呀!」傑克的表情,比承博更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