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很壞很無賴 南柯一夢【二世懵】 秦公館風波洶湧
    南宮錦澤也發現了不對勁,甩開了劉妍麗的勾著他的手,在人群中辟了條路擠了進來。原來秦蘅早已經搶先了一步。眼中是他們交握的手,深情相對,眉目含情。

     手底下暗暗地握成了拳。

    「最近和我打牌的一個太太說她家老爺總是大晚上的去什麼銀座歌舞廳,說那兒有個歌女歌唱的可銷魂了,他老公每日都是深夜才回來的。」和秦太太聊著天的一個貴婦嘴裡咬著點心閒扯道。

     這邊聊著的太太好被大廳外的喧鬧給打斷了,秦太太撩了簾子出了大廳,見一圈人圍在台前,不知在做些什麼,問了下周圍的客人才知道他們起哄擁著一個叫「夏」的歌女唱歌為壽星慶生。

     秦太太聽了當場指責那位客人亂說話,他們老爺的生日怎麼可能請歌女來,結果他們說「你家秦少也認識的,他還上去阻止了呢!」

     她的眼前浮現了葉半夏的影子。某非是她!內廳的太太自然也聽見了,皆震驚萬分,「對!我那姐妹說那個歌女就叫夏,說那小狐狸精的摸樣清純地像個仙兒呢!」說完,還理了理她盤得高高的髮髻。

     她這個媽媽做得也太窩囊了些,兒子被狐狸勾了去也不知道!今天她在場,就不容那女子得了半分便宜。秦太太的尖細高跟鞋在地板上踏得匡當作響。

    「讓開!」一聲滿聚威嚴的聲音,眾客人皆給秦太太開出了條過道。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怎能便宜了一個低賤的歌女。

     秦太太一上前,就是抬手一巴掌蓋了過來,好似一陣龍捲風捲了我全身,搖搖落地、斜斜倒下,臉上余留著火燒似地灼痛!

     「半夏!」

     「夏!」

     南宮錦澤再也不能含怒旁觀。

    秦蘅見他媽媽還要上前,怒火沖天,看來她都知道了。

     「媽!」

     「走開,誰允許帶著個小賤人進來的!」秦太太嚴厲地呵斥道。

    「媽媽。聽我解釋。」

    秦蘅將倒地的我護在身後,抓住了秦太太的手,「其實我想和您說,夏是在舞廳唱過歌,可是很快就會離開的。」因為他希望自己若是娶了半夏後,她就可以遠離這樣顧自打拼的生活了。

     我不明白秦蘅到底在說些什麼!非常痛心的搖頭,我寧可被秦太太的話中傷,也不曾想過秦蘅到底為什麼要這麼解釋。原來他也是介意的吧!朋友的支持和鼓勵還有關懷都是假的嗎?

     南宮錦澤抬手撫了撫我已經發腫的臉頰,眼中又帶上了第一次見他時的憂傷。「夏,痛嗎?」

     我不語。撇開他的注視,欲站起來,他慌忙攙扶下。

     從秦蘅身後走出來,站到了秦太太的身側,「對不起,伯母,我是銀座歌舞廳的歌女,我熱愛這份工作,也需要這份工作。秦蘅說的我不認可,我目前從沒有想過要離開那裡,我會繼續唱下去,但我只唱歌從不陪客,所以這份工作並沒有什麼不恥。我不許任何人侮辱我的職業,侮辱我的人格。」

    「哼哼……」秦太太冷笑,「歌女還以為自己是清純的公主啊?人格?你的人格幾斤幾兩重!你歌唱得很銷魂是吧?你不陪客是吧?騙誰啊!你需要錢,在舞廳這種地方怎麼賺錢錢才會最多你會不知道!別裝了,你就是一勾魂兒的騷貨。我們秦公館不歡迎你這種人!快給我滾出去。」

     秦太太拉著我的衣袖,將我往外扯。

     我氣得怒瞪大了眼睛,「請您嘴巴放乾淨點!放心,我會走!」

    「伯母,你不要太過分!」南宮錦澤護著我,一臉森然的神色讓秦太太有些退縮。

    「媽!」

    「要我放乾淨點,你憑什麼!」

    一巴掌之後的一通諷刺,早已讓周圍亂作了一團,秦蘅頭痛地拉著秦太太,不希望她會再次傷到我。秦太太一把扯住秦蘅道,「你這個逆子,難道也被這個狐狸精迷住了魂是不是!讓她滾!」

     我一手掩著面,絕望地衝出了華燈瑰麗綻放的天堂。我沒有錯,為什麼就不能得到他人的認可,本以為我完全可以無視其他人的眼光,卻不想,其實我做不到豁達,我做不到。

     「半夏……」

     身後是南宮錦澤的聲音,是他出來追的我嗎!我不想見,任何人都不想見。全身扎滿了針孔的我好狼狽,我就是一個滑稽的小丑,明明是灰姑娘還虛榮地將自己打扮成公主,可笑至極。

     因為跑得太急,穿著高跟鞋不想一隻脫了出來,就說吧,連水晶鞋也不合腳。我乾脆停下來將另一隻也甩掉。豈料南宮錦澤抓住我,「半夏。」

     我甩開他,對他和秦蘅我都沒有話要說了,多說無益。朋友麼?不嫌棄我的工作麼!都是謊言,謊言!

    「不要和我說話,就當我從來沒有認識過你們!這個勢力的世界,我不要朋友,不要任何朋友!」淚眼婆娑地跑出了秦公館,擠壓著的世人輕蔑的目光的情緒一併噴湧而出,排山倒海之勢。

     逃逃逃……後面依然被一個充滿擔憂和痛苦的聲音追著,我腦中唯一的想法就是馬上從這裡消失,我需要一個人,安靜地躲到天黑、天明!

     朦朧的淚眼只能看清前方狹窄的小路,即便是絕路我也願意。沒有任何的躊躇,我便跑進了那條通向密林的小道。分不清哪兒是路,哪兒是草叢,只要有空隙我都一直往前,不做半分鐘的停留。

    「半夏……不要再跑了,前面沒有路了。半夏……」南宮錦澤見我如失了魂一般的只顧著跑,生怕我會做傻事,我一逃一哭,就似用了把利刃重重地刺入了他的胸口,狠狠地紮下,好像要把裡面擔心的人給挖出來。找不到,繼續深深地捅了進去。

     原來我所在的地方已經那麼深了,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好痛!痛得他都要窒息暈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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