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很壞很無賴 南柯一夢【二世懵】 錯失經典空遺憾
    本就虛弱的身體,讓甜美的聲音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惆悵,增添了幾分神秘感和淒清。恰好與這首歌的情感不謀而合,已經讓秦蘅分不清台上的人是情感投入過於惆悵還是身體過於虛弱。

     縱使自古就不圓滿,最後都會歸之釋然,離人是否健在,還是活在身邊的親友,都能平安健康,便可以灑脫一生。

     她是否已經擁有了這樣的境界,南宮錦澤看著台上的人,遠遠地,好像看清了她微微地皺了下,又舒展開,一邊起舞的身影也沒有之前穩定……

    「她好像快撐不住了!」沉思半響,南宮錦澤最終把自己觀察的現象同秦蘅說了,因為秦蘅不許自己進入她的世界,況且自己還答應了。

     秦蘅疑惑地轉頭,「你怎麼知道?」他怎麼都沒有看出來,他只當是她太過投入了。「她沒事的,只是太投入了,昨晚那首《洛麗塔》和《什錦菜》她唱得也是相當投入的。她唱歌和別人不同,彷彿總是設想自己就是音樂中的主人公。」

     洛麗塔?什錦菜?

     南宮錦澤思考著是否有這樣兩首歌,天啊……他沒有聽到真得太可惜了。今夜的她太美了,美如天闕上月宮仙子下凡,和她那天假小子頑皮淘氣又樂觀陽光的形象簡直天壤之別。

     她究竟來自什麼樣的家庭,帶著媽媽的愛能夠支撐一輩子麼?!秦蘅說她沒有錢,沒有家,真得是這樣的話,那她一定也是走投無路了才來這裡當歌女。

     痛,痛,還是痛。南宮錦澤摸著胸口,看著舞台上憑藉著頑強的毅力堅持不昏倒的人,邊唱邊跳,油然而生罪惡感。

     忘情地聆聽著舞台上的仙子好似遙遠的天際傳來的樂響,幾乎沒有知道音樂是什麼時候停止的,燈光是什麼時候暗下來的。

     我頂著天旋地轉的腦袋,憑藉著一股不知道可不可靠的方向感摸索著下台。看不清周圍的景象,雙腿快要撐不住了,千萬不能在台上昏倒。

     尚存的微弱意識讓我艱難地往前直走,不知何時,一雙溫暖的手托住了我即將跌落的身體。「半夏。」是酷酷的先生的聲音。我漸漸地失去了意識,無法感知拖著我的人進行了交換。

     終於醒來了,我好像睡了好漫長的一夜,醒來後看到的卻不是我的屋子。

    「這是哪兒?」很熟悉的場景。

    「醫院!你現在很虛弱,不要隨便亂動。」秦蘅把我按回到病床上。我唯一模糊的記憶就是昨晚唱完歌就昏倒了,扶住我的人是酷酷的南宮先生,我被他們送到了醫院。

    「沒事,我不用住院的!」住院要花很多錢,我將預支的工資都給了阿姨,哪兒還有錢住院的。而且工作才第二天,萬一做不好要扣月薪怎麼辦。

     我於是又掙扎著起來,「你到底在做什麼?平白無故抽了這麼多血還上台演出,你不要命了!」秦蘅見我不聽話,怒火沖沖地朝我罵來。

     煞時,我停止了掙扎,「不上台演出,我就要還債了,抽點血又不會死!」

     其實,我並沒有那麼的灑脫,一切都是生活所迫,命運不眷顧,我唯一可以讓自己活下去的勇氣就是接受現實。

    「你抽的還叫這麼點血?你知道超出抽血範圍會死人的!你有沒有常識。」秦蘅的語氣弱下來。「夏,你到底有什麼困難,可以和我說的。」

     他喜歡她,不希望看到她把所有的苦都埋在心裡,太沉重了,他亦知道一個女孩面臨生存壓力和困境,堅強和樂觀是最好的外包裝。其實她的心很苦,很累,很沉重。他真的希望自己可以為她做些什麼。

     「秦蘅,不瞞你說,我的表哥徘徊在生死邊緣,他的心臟和腎都得了病,昨天割腎手術時大出血,我才給他輸血的。我姨父年紀大了,還要天天去工地做工,如果抽了血一定連工作都會丟了,他們家就毀了。」

     「那你就這樣不顧自己性命的輸血?」秦蘅沉沉地歎了歎氣,看著我一臉蒼白。「傻丫頭,哪怕你不捨得家人也要珍惜自己啊。」他揉了揉我耳邊的頭髮,大手將我的頭拉過靠在他的肩上,靜靜地從身前抱住了我。

     剛回神的我發現自己的處境,驀地瞪大了眼睛,「秦蘅……」

    「休息一下。別讓自己太累。」他輕拍我的背,示意我靠著他休息。這樣怎麼睡呢,我的心跳猛地加快,好像剛從馬拉松賽場上下來。

     秦蘅見懷裡的人沒有動,應該是接受了,其實他聽到她的心跳好快好快,一下一下一下……小丫頭是不是害羞了。他嘴角露出了笑意,抱著自己喜歡的人感覺太完美了。

     剛才邁步到門口的南宮錦澤見屋內的兩人抱在一起,立刻退出了門外。他不喜歡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知為何,心頭有一番苦澀之味。

     是嫉妒了麼?他自嘲,又怎麼會,兄弟能夠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他也應該替他開心的。然而他依舊不喜歡那一幕,他回頭望了望那間病房,有他在,她會慢慢好起來的,不需要多餘的人。

    「張叔,什麼東西補血?」坐在車上,南宮錦澤有種衝動。

    張叔一邊開車一邊挖空腦子苦思冥想。「紅棗銀耳湯,我老婆很喜歡,她說補血又美容。」

    「還有呢?」大瑞國的人都說藥補不如食補,所以他覺得倒不如做些實惠又有營養的送去給她。

    「核桃、紅棗、龍眼干再加燕麥來煮粥,出鍋前放些紅糖。聽說也是養顏補血的。」張叔為自己瞭解老婆的這兩個喜好而自豪。

     南宮錦澤點頭,已經默默地記在了腦中,回去馬上叫廚房燉。

     站子雕花的窗台前,南宮錦澤捧著被裝在水晶匣子中已經風乾萎焉了的合歡花,腦中都是他和她相見的場景。糾結著,困擾著,令他無法沉靜下來。還有劉妍麗,那個美麗大方開朗的女子,因為他們都有著相似的經歷,所以他們非常的談得來。

     第一次覺得自己彷彿陷入了一個複雜的深淵,找不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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