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老將軍抬起一隻手道:「慢著,有老夫在此看誰敢動薛姑娘一根頭髮!誰敢?」
「沐將軍,你雖是二品大員,但這宮中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做主吧!難道你要造反了不成?」那戶部尚書身後的一個男子乘機煽風點火。
「難道輪得到你來做主?」傾傾好笑的看著那人。
「薛姑娘,這後宮的事是輪不到我,可宮裡還有一位品級高的娘娘了,不如把她請過來做決定。」
「那請問那位娘娘幾品?」傾傾聲音放得輕柔起來。
「二品貴妃,玲貴妃。」
「哦!慕容聰錢幾日不是已經擬好了名單要送她們出宮嗎?我記得這位娘娘也在被遣送的名單中,被遣送的貴妃是幾品了?」傾傾背過身去,在桌前坐下來。
「這……」這還真不好說了。
「桂兒,我幾品?」傾傾慵懶的開口。
「您是未來的皇后,皇上今日臨走前,特地吩咐奴婢把代表皇后的鳳印交給您保管。皇后的話,除了皇上這宮裡您最大,沒有品級限制。可以處理宮中一切事物,所出旨意如同聖旨。」
傾傾眼波流轉:「很好!把這位膽敢冒犯我的尚書大人收監大牢,等慕容聰回來,讓他自己審。」
「是,皇后!」
那位尚書大人頓時癱軟了下來。
「來人把他扶下去,好生看管著,好魚好肉的待著,別讓慕容聰回來後說我虐待他的大臣。」
「是!」
「很好,還有誰不服,還有誰要阻止我出宮的,都站出來吧!我一次解決你們。」傾傾道。
「……」四週一片寂靜。
傾傾很滿意拍了拍手,叫宮女們上菜:「上菜,今日我與各位乾上一杯,不醉不歸!來,我薛傾傾敬大家一杯,請。」
「薛姑娘請!」
一頓飯吃下來,有些大臣們臉上已經紅透了,傾傾還好,沒有喝太多她還記著大事了,看吃的差不多了,走到沐老將軍面前,敬上一杯:「多謝老將軍相助,傾傾敬你您一杯。」
「薛姑娘好氣概,恐怕連許多男子都自歎不如,干。」沐老將軍活到這麼大的年紀,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豪氣萬丈的女子,心下讚歎之餘不免有些感慨。怪不得皇上和榭月國的皇帝都非她不娶,原來倒真也算的上是個人物。
喝完了酒,傾傾開門見山的道:「時間也不早了,麻煩老將軍送我出宮,再晚了,可能今夜就要露宿街頭了。」
「好!」老將軍也坐不住了,一干贊成把傾傾送出宮的人,保護著她順利的從正門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宮門。
傾傾現在是身無分文的,她只能向老將軍求救:「我需要一匹快馬,還有些許乾糧和銀票,最好再給我一個人手。」
「這好辦,乾糧老臣立刻讓人通知人去買,快馬老臣的府中多的是,你條一批就是了。人手要什麼樣的,你儘管說。」
「想要一個身手好的,我武功不行。還要面子大的,辦起事情來諸多方便。」要是她半路上遇上山賊什麼的,就白搭了一條命。要是到了邊城,人家不認識她,不買她的面子,想見慕容聰或者想出城都不可能。
「姑娘考慮的周全,各位誰願意護送姑娘去邊城?」他是人老走不動了,得個年輕的,才能不拖累薛姑娘,盡快趕到。
「末將萬衷,願意誓死保護薛姑娘平安到邊城。」一個中年男子站了出來,國家花了那麼多錢養他們這班人,是該到了報恩的時候了。
沐將軍點點頭,對傾傾介紹:「姑娘,這位是兵部尚書萬衷,武功非常好,有她保護姑娘去邊境,老臣就放心了。」
「有勞萬大哥。」傾傾對他微微點頭。
「為國家盡一份力,是在下應該做的。」
兩人準備了一下行李,趕緊上路,希望還來得及。葉鎮南那脾氣傾傾是知道的,既然來了,肯定是一天都等不得的。慕容聰也是一刻都不能等的人。她得抓緊時間了,日夜兼程應該來得及……
天空萬里無雲,跟無經過的飛鳥,天空下是兩邊正在對峙的大軍。
慕容聰的人馬靠著城門邊一直排開,他已吩咐;兩萬人馬埋伏在周圍的山頭,個個手裡都拿著弓箭。還有五萬人,抄小路前往包圍逍遙城的路上。又有七萬兵馬跟在他身邊,在家門口打仗,用不著那麼多人馬,都沒多餘的地方部署。
葉鎮南亦是如此,葉鎮南作為來犯的一方,只帶了八萬人馬,其餘的留在逍遙城中和榭月國城內。跟慕容聰作戰,既不是長期的,也用不得那麼多人馬,八萬足以。況且他身邊還有凌子寒和齊雲飛這兩位驍勇善戰的猛將,實在沒什麼可怕的。
今日這慕容聰一方是掛著紅色的帥旗,紅艷似火,上面印著一個大大的慕字。
慕容聰今天穿了一身銀灰色的盔甲,騎在棗紅色的大馬上很有氣勢。他好像天生就是為戰場而生的人,那種肅殺的氣場好像是與生俱來的,他小看葉鎮南:「葉鎮南,你是小看我子歸國還是太看的起你自己,區區八萬人馬就敢來跟我爭傾傾!」
「慕容聰,你別太得意,咱們誰是敗者還不指定了!你不是也就帶了這幾個人嗎?難道你子歸國都剩下些老弱病殘沒有人了?」葉鎮南毫不客氣的諷刺回去,這慕容聰來的道快,他感到第三天,慕容聰的人馬就趕來了,今天才是第四天一早,看來慕容聰跟他一樣亟不可待的想開始這場戰爭。
慕容聰就是得意了!
難得終於有一天傾傾在他手上了,他能不得意嗎?
他大聲道:「今天我不拿下你,我就不姓慕容。你這個沒打過戰的臭小子,自己送死,別怪我沒提醒你!」
葉鎮南哼了一聲:「你現在把朕的愛後交出來,也許我還能放你一馬,如若不然,我要你的項上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