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傾傾的腦袋對著萱妃的腦袋使勁的一撞,撞的她額頭都紅了,頭昏眼花間鬆開了手,傾傾趕緊閃到一邊,從自己髮髻中也扯了半天卻沒有一根奸細的,不由苦惱了。
萱妃和柳妃好像都發狠了,柳妃一把拽住了她的頭髮,對還躺在地上的萱妃說:「快起來,你抓住她的腳,我們合力把她扔進湖裡,到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連解釋都省了,就說她自己掉進去的。」
萱妃覺得有理,連連點頭:「好!」
然後雙手用力的箍住傾傾的雙腳往欄杆外抬,傾傾的力氣很大,雙腿也很重。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箍住了傾傾正在抖動的雙腿,用力的往上抬,扔出欄杆外。卻地擋不住傾傾的大聲呼救:「救命啊!有人要殺我,救命。」
柳妃想壞了,萬一讓人聽到了,她們兩個脫不了關係,急急的鬆開了傾傾的頭髮,用力一推想把她推進湖裡,反正她的雙腿已經懸空在外面了。
傾傾才不想死了,雙手用用眼的方法,一手死死的拽住她的頭髮,一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柳妃沒有防範被她扯的衣衫不斷被拉長,都能看見裡面的肌膚了,頭髮更是被扯疼了,痛的眼淚嘩嘩的流,她趕緊抓住欄杆的邊緣,否則她自己也會掉下去的:「萱妃快幫我。」
「哦!」如夢初醒的萱妃用雙手去掰傾傾抓住柳妃頭髮的時候,一個一個指頭撬開。
傾傾心想這一劫可能很難逃過了,心生一計的對那萱妃喊:「你除我一個也是除,何不一次解決兩個,你把她也推下來,你就少了兩個對手。到時候還能推脫責任是我們兩打架雙雙掉下去的。」
萱妃一聽是這個道理,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而且柳妃的實力也比卻不容小視,立即不再幫忙了,反而抬起柳妃的雙腳往欄杆外扔去。
柳妃也急了,沒想到薛傾傾會有這麼狠的一招:「萱妃別聽她的,她著是離間計,想要我們兩窩裡鬥。你快救我。」
「不,她說的對!你也該死,跟我搶皇上的人都該死。」此刻萱妃的臉是猙獰的。
傾傾嘲諷道:「柳妃,你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害人終害己,不想死的話,拉我上去。」
柳妃眼見自己也快要掉下去了,半個身子也到了欄杆外了,要不是她的雙手死死的抱住了欄杆,兩個人早該一起掉下去了,而扯著她衣服和頭髮的薛傾傾,明顯是個負擔,再這樣下去只能是她們兩一起掉下去。柳妃也不會水,不過她現在雙手不空,實在騰不出手來拉傾傾一把,只敢大聲喊:「殺人了!救命啊!萱妃要殺人了!」
「就在這邊,皇上快點!」秋兒一邊喊一邊使勁跑,她剛才拿了核桃來發現萱妃和柳妃正在找傾傾姑娘的麻煩,這二位妃子一個彎明的,一個來暗的,她可不敢得罪,但有個人能,皇上!所以她搬救兵去了。
御書房離著這很遠,她是跑著去,跑著回的。
慕容聰一看這十分驚險的畫面,嚇得施展輕功飛身躍過湖面,一手提一個,把她們兩拉到岸上來,倒抽了一口冷氣的看著她兩狼狽的模樣:「你們兩這是怎麼了?還有萱妃,你給朕過來,你最好能解釋清楚你在幹什麼!」
萱妃這下身子真的是癱軟了,被皇上看見她行兇,而且兩個受害者還沒死,那下一個死的肯定是她。她哭著幾乎是爬到慕容聰的腳邊的,哭的嗎,滿臉淚水的拉他的腳:「皇上饒命啊!」
「傾傾怎麼樣了?」慕容聰充耳不聞,只看著傾傾像狗窩一樣亂糟糟的頭髮和狼狽的樣子心疼的很。
「還好說了!沒怎麼樣,就是差點被她們兩殺了!一個要推我下湖,一個香用簪子扎我。」傾傾越想越委屈,差點兒小命就沒了,能不委屈嗎!眼眶不禁有些發紅了,這條命總算撿回來了。
慕容聰一腳踢開腳邊的萱妃和柳妃對身後的御林軍說:「帶走,收押天牢,由朕親自來審,若情況屬實,明日午時處斬示眾。」
「皇上饒命啊!」萱妃哭的差點斷過氣去,可是殺人之罪不該死嗎?她一臉犯了好幾條宮規。
比起哭鬧的萱妃,柳妃顯得鎮定很多,她突然明白自己這是惡有惡報,人心存善念,才能好好過日子。若老想著害人,這輩子是沒有好結果的,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她想要別人的性命的時候,也自然的賭上了自己的性命。她對慕容聰跪下來:「皇上臣妾罪該萬死,求皇上賜毒藥一枚,賞臣妾一個全屍。」
慕容聰心煩意亂的擺擺手:「下去!」
他現在只關心傾傾有沒有受傷,拉著她左看右看,好像除了頭髮被扯下來幾根,其餘還好:「傾傾你嚇死朕了,以後說什麼也要多讓幾個人陪著你了。」
傾傾現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靠在他懷裡:「抱我回去吧!我腿軟了,沒力氣走路了。」
慕容聰非常樂意代勞的抱起她:「你沒事就好,嚇死朕了。」
「我也嚇著了,沒想到你的妃子這麼兇猛。」不過貌似她自己也很兇猛,把柳妃的衣服都扯壞了,萱妃也被她整的不行,看來她悍婦的名聲很快就傳出去的。
「你潑辣的樣子不醜,朕喜歡。」她耍潑的樣子很好看,蠻狠的霸道的。也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緣故,他很厚此薄彼的喜歡看她耍潑,卻不喜歡別的女人爭風吃醋,這可能跟傾傾臭名昭著的那個名號有關吧!第一惡妃,很久以前還沒有認識傾傾的時候就聽說了她做個彪悍的名號,心底對於她的潑辣勁已經開始有免疫力。
傾傾說:「你這是在哄我,哪有女人潑辣的樣子好看的,你看我這滿頭亂髮,好看個屁,今天差點把小命都搭上了,女人爭風吃醋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