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被休了 天下三分 後宮爭鬥
    但萱妃不同,她是半年前才進宮的,一進宮就得到了皇上的專寵,長久不衰,在宮裡可以算是一個奇跡了。所以難免驕橫了些,她眉宇間的氣質仔細看居然跟傾傾還有幾分相似了。

    柳妃聽了傾傾這話,只是搖頭淡笑,一個字沒說。她曉得她不說,自然有人會說的,她不去出頭自然有人去出頭的,那些骯髒齷齪的手段,盡讓別人去使,她只管坐享其成就行了。

    果然萱妃聽了傾傾這話,顯然就不如柳妃那麼淡定了,她皮笑肉不笑的瞪了傾傾一眼:「你哪宮的?還不給我跪下。」

    「咱們進水不犯河水,要是惹了我,我就讓你天天唱歌給我聽。」傾傾才不怕她了,只是她一個皇后跟個妃子計較是不是有點有失身份?眼前這個女子,跟她鬥應該還沒資格吧!

    「好傲的性格,今天萱妃娘娘我就來磨磨你的小性子。讓你知道在這後宮裡,什麼是主子。來人給我掌嘴!」

    傾傾的眼神終於從湖中移了回來,一巴掌刷過去。

    「你敢打我?」

    「是你自己叫的,你說來人給你掌嘴,我不是照做了嗎?」傾傾好笑的看著她,她沒有聽錯意思吧!有人自己找打,難道還怪她嗎?

    「好你個潑婦!」萱妃揚起手一巴掌要回過去,傾傾一把拉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斬草除根。你確定要打我?你可以叫你的宮女馬上給我一巴掌,這一次我不會還手,但是別怪我沒告訴你,你不去住冷宮我的名字倒過來寫。」傾傾鬆開了抓住她的那隻手,她不想搞出大事來。

    萱妃卻是被她捏的手都有些疼了:「哼!我一定能收拾你的。來人給我掌她的嘴,狠狠的打,最好打的連她媽都不認識。」

    傾傾好像並不在乎挨打,只溫柔的對眾人一笑:「一個巴掌十年冷宮好了,誰有興趣就來打我。」

    在她面前玩弄權勢,不是自找苦吃嗎?她已經不去惹別人了,別人為什麼要來惹她了,哎!不想做潑婦都不行。

    「你到底是誰?」那個柳妃,瞇了瞇她細長的眼睛,誰有這麼大的權利?

    「薛傾傾。」

    站著的一堆宮女紛紛跪下,這可是皇上的貴客,未來的皇后娘娘,大家都不敢怠慢:「薛姑娘饒命。」

    萱妃整個人都癱軟下去了,這居然是未來的皇后!

    「你是薛城主!」柳妃一屁股跌倒地上,這個就是未來的皇后?皇上最喜歡的女人嗎?果然漂亮,難怪都已經嫁過人了,皇上還肯要。

    「城主?」她不是將軍的女兒嗎?怎麼會是什麼城主?果然慕容聰的話裡有詐。看來她今後要小心了,能調查處神惡魔就更好了。

    「沒有你聽錯了,我說的是薛成竹,我認識一個叫成竹的姑娘,成是成功的成,竹是竹子的竹。」柳妃馬上改口,她說錯話了,皇上有令,任何熱門不得提起薛傾傾的過去,因為這個女人失去了記憶,違者是要殺頭的。

    「慕容聰叫你們這麼對我說的?」傾傾明顯不相信,哪有人叫這個名字,編造的太牽強了。

    「慕容聰?!你……你敢叫皇上的名字?」萱妃只覺得她不要命了,而她自己更不要命,居然得罪了未來的皇后。

    「不行嗎?要不叫他小聰聰?」傾傾打了個哈欠,真是累了,桂兒怎麼還不來?

    「你敢當著皇上這樣叫他?」

    「人不都是叫名字的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嗎?她從一醒來就是這麼叫的。

    「可那是皇上啊!皇上沒罰你大膽嗎?」萱妃簡直不敢相信,皇上不會生氣嗎?那麼高高在上的人。

    「不就是個男人麼!他還就喜歡我叫他名字了。」她要是一天不理他,不叫他名字,慕容聰還一天不習慣了。

    這在柳妃和萱妃眼裡可完全變了味,皇上對她這麼好!

    柳妃想以後她們兩還有好日子嗎?而且今日她們兩得罪了她,料不準哪天薛傾傾就會對她們兩秋紅算賬,想想就後怕。

    萱妃更多的是嫉妒,她受寵那麼久,皇上從來就沒這樣對過她。薛傾傾不除,她必定會失寵,她不要過那種日子,太淒慘了,不得寵的妃子比打入冷後還淒慘,連宮女太監都會看不起的。

    兩人相視對一,都看了彼此眼中的殺意,頓時有了一種默契,柳妃對她身邊的宮女們道:「我有些冷了,去幫我取一件袍子來,這些吃食都撤了吧!」

    萱妃說:「我突然想吃醬果,送去我寢宮,我馬上回來。」

    「是。」宮女們紛紛離開。

    「冒犯您了,是我有眼無珠,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計較。」萱妃站起身來,換上了一張笑臉拉住了傾傾的雙手,看似真誠的道,暗地裡卻在對站在傾傾身後的柳妃使眼色。

    柳妃怎會不懂,從頭上拔下一根尖銳的髮簪來,對著傾傾的背猛然吸了一口氣,她想當皇后就必須除去薛傾傾,這個中途殺出來的女人太討厭了,皇上以前經常誇她識大體德才兼備,現在卻好一陣子沒來了,本來她的皇后之位是十拿九穩的。

    想到這裡,她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舉著髮簪往下戳……

    就在髮簪剛剛挨到傾傾的被時,傾傾像是感覺到了什麼,趕緊往萱妃的反向倒下去,身上的重力使她把萱妃壓在了身下,兩人雙雙倒地。萱妃墊了底,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一邊還不忘緊緊的拽住傾傾的雙手,對柳妃喊:「快動手。」

    「是!」柳妃的髮簪朝著她的脖子扎去,傾傾不閃就是傻子了,一腳踹向柳妃的肚子。

    「我要殺了你!」

    疼的她額頭直冒汗,柳妃也不是好惹的,人家手上有凶器,而萱妃又死死的抱住了她,害傾傾的雙手動彈不得。

    情急之下,傾傾的腦袋對著萱妃的腦袋使勁的一撞,撞的她額頭都紅了,頭昏眼花間鬆開了手,傾傾趕緊閃到一邊,從自己髮髻中也扯了半天卻沒有一根尖細的,不由苦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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