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龍井還是鐵觀音,我統統不喜歡,我只喝普洱,濃濃的那種。」這麼寡淡無味的茶葉,還不如喝白開水了。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喜歡濃烈的東西,包括感情也是。
葉鎮西揮了揮手叫人給了她一杯白開水,他東宮不是茶樓:「說吧!你今天到我這來有什麼目的。」
傾傾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抓人。」
「抓誰?」
傾傾往門口看了一眼,這皇后娘娘總算來了!好極好極,她要抓的人都到了,隨即回答道:「你和皇后娘娘。」
「大膽妖女!你竟敢口出雌黃!」以為她和她的兒子兩個好欺負是嗎?竟敢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皇上護著這妖女,她和太子可不會把她放在眼裡的。皇后娘娘上前去抓扯傾傾的頭髮,被傾傾輕而易舉的給避開了。
她笑起來,艷麗的叫人移不開眼睛:「NO!NO!NO!你說錯了,堂堂皇后娘娘怎麼能沒文化了,我成親了,是妖婦,不是妖女。否則我就當你是在藐視我的夫君哦!藐視當今王爺好像也是有罪的吧!不過本王妃大人有大量,今天就不跟你計較這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了。我今天是來抓你們兩的。」
「好大的膽子!你憑什麼拿下本宮和太子?」她倒要看看一個青樓女子,有什麼本事能對付她和她的兒子。她是皇后,她的兒子貴為太子,這天下誰敢拿他們母子怎麼樣?連皇上對他們兩都是忌憚三分的。
「結黨營私罪!按本朝律例第一百五十七條,結黨營私罪輕可判五年徒刑,重可滿門抄斬。」傾傾翹起她的蘭花指,對著那傻樣的兩母子說道。她就是來鬧事的,如何?她薛傾傾什麼都沒有,除了膽子。她的膽子是老天爺給的,不花白不花!
皇后頓時跌了臉,指著她破口大罵:「胡謅,本宮什麼時候結黨營私了?妖婦你要有證據!」
「現在就是證據啊!難道你不是跟太子殿下正呆在一塊嗎?呆在一塊就是啊!所以你們是結黨營私罪,乖乖的讓我綁了,送到應天府去。」她也只說說說,因為這兩個牛脾氣可是很難對付的哦!後台硬嘛!沒辦法,只能溫水煮青蛙——慢慢來。
「滿口胡言,母后是本太子的親母,怎麼能算結黨營私?」葉鎮西站起身來,瞇著他的小眼睛,像尖銳的刀片。
傾傾覺得葉鎮南的兩個門生更無辜了:「他們連母子都不是了,不過就是朋友,怎麼能算結黨營私?」
搞了半天,葉鎮西終於明白了她的來意,原來是來為那兩個人求情的,他立刻就把姿態放的更狂妄了:「你是來求情的,不是來鬧事的!若是你跪下來求我,舔我的腳指頭,也許我會考慮一下。」
「你錯了。第一,我是來鬧事的,不是來求情的。第二,我什麼人都跪,就是不跪狗,舔動物的腳趾甲這麼變態的事情還是你自己來比較好,熟練嘛!」她敢於承認,自己就是來鬧事的,如何?拿下她愛上吃了她呀?
「好利的一張嘴!來人給本宮撕了它。」皇后從來沒見過這麼敢在她面目前撒野的人,如果不立威,以後豈不是誰都可以騎到她母子都上來了?這個薛傾傾就是只瘋狗見誰咬誰沒聽說現在京城裡的大官談到薛傾傾沒有一個不變臉色的。
傾傾怕了?
她還真的好怕了,拍著自己的小心肝:「本王妃好怕了,你撕吧!記得要撕的漂亮點,花瓣狀的最好,要是把我撕的像爛菜葉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嫂嫂,照你這麼說,那那剛才是你跟本太子呆在一起,那是不是也要治你一個結黨營私的罪名?」葉鎮西冷笑,荒唐到了極點,如果兩個人說說話就是結黨營私,那他剛才和薛傾傾說了那麼多話,豈不是連她自己都要一起問罪了?
傾傾不怕,傾傾早就想到了這點,她道:「咱們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別說結黨營私,就是通姦也是成立的,要不我們倆先來個通姦罪,再來個結黨營私。我不是怕的,我是瓦片,太子殿下是瓷器。就是通姦罪也是您吃虧,我佔便宜不是?佔便宜的事情我最愛干了!」
「你無恥。」皇后一巴掌甩過去,氣的沒法說了。
傾傾不吃虧,她這巴掌是沒躲開,但倫打人她是行家。如何打的別人痛的死去活來自己卻不手痛,她是很有心得的。兩巴掌回過去,她笑的更燦爛:「皇后娘娘可舒服?」
「你打本宮,我是皇后,你充其量不過是個王妃。你自己也說了,你是瓦片,本宮和太子是瓷器。」
「瓦片就瓦片,瓦片和瓷器撞上了,沒有誰能獨善其身的,總有一個要碎的,不是你們就是我。」傾傾最喜歡扇巴掌了,特產愛好嘛!
葉鎮西看她的眼神要有多輕蔑就有多輕蔑:「在東宮裡鬧事,嫂嫂是你太愚蠢還是太天真你能活著走出去?就是葉鎮南再寵愛你,他只是個傻子,就算父皇再縱容你,你也只是一個棋子。父皇用來對付我們的棋子罷了!」
他從不認為,在父皇的心裡薛傾傾能佔什麼地位,她不過也只是個棋子罷了!
傾傾不在乎,她從來就知道的。和葉鎮南在一起,不是變成泡沫像美人魚一樣消失掉,就是成為幸福的灰姑娘。她當然想成為灰姑娘:「棋子也不是人人能當的,得有利用價值。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才可悲。所以我要好好的當好我的棋子。遇上我算你倒霉,葉鎮西不如你改名叫葉歸西吧!我別的不行,搗亂還是不錯的。我有膽子來,就有辦法回去。我給你們兩條路,第一叫宗人府放人,放葉水泥的兩個門生回去,並且讓宗人府公開道歉,說你太子東宮無能抓錯人。第二,我讓你們綁起來,或者殺了,今晚你就看著太子東宮被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