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她王妃?有必要搞得那麼真麼?她還沒嫁了,不過她這會兒沒心思計較這些,對他勾勾手:「你是錦衣衛裡的頭是吧!知道賀奔是什麼人嗎?」
那男子低著頭不敢看她,以免冒犯了未來的王妃,點點頭道:「賀家莊的莊主,江湖上人稱聖手毒醫。」
傾傾心裡明瞭些,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
會用毒啊?後退了一步,以免被他給毒到。但輸人不輸陣,她虛張聲勢的插著腰繼續叫囂,畢竟她這有錦衣衛保護著,底氣足:「賀公子,怎麼樣?是放開春兒,還是讓奴家請錦衣衛兄弟動動小手指扔你出去。就算你是武林高手,能以一敵十活著出去?」
「哼!卑鄙小人。」賀奔沒想到她還有這一手,馬上黑了臉。
「過獎,這可不是我挑起的,是春兒不願意跟你走。春兒你自己說,你要是想走,我就馬上放人,你要是不想走,皇帝老頭來了我也不放人。」這是傾傾的原則,縱有萬般缺點,在對待姐妹這一點,她終於是算個優點的。
春兒當然不會跟他走了,出來了就沒想過回去。
使勁的掙扎著想要逃離賀奔的春兒,不客氣的道:「我才不走,這裡就是我的家,你們就是我姐妹。至於你賀公子,我不想再見到你!當年你叫我滾的時候,我滾了,現在想叫我回去,對不起,我滾遠了。」
「我不許你這麼說,你是我娘子。」
傾傾插了句嘴,咄咄逼人道:「賀公子,知道什麼叫過期嗎?夏天的棉襖,冬天的蒲扇,還有春兒已經心冷後你的慇勤。過期的東西都是該被丟掉的垃圾,你是自己滾,還是我請你出去?」
「難道就沒有商量的餘地嗎?」賀奔見春兒無動於衷,轉而攻克傾傾。這個女人是個生意人,生意人講究的是交易。只要他開出的籌碼足夠,相信薛傾傾還是有回轉的餘地的。
傾傾歪了歪頭,壞笑:「你要拿什麼來跟我交易了?錢我自己會賺。」
賀奔想了想,的確沒有什麼是一定能讓她心動的。不如先讓薛傾傾放低警惕再想辦法,春兒看樣子是不會從這裡逃跑的,因為她把這裡當成家。鬆開了春兒,賀奔在桌前坐了下來。「總會有你需要的。」
話說多了,嗓子有點幹,傾傾讓丫頭給她上她最喜歡的奶茶,這東西夜香閣裡她獨一份,不是她不捨得,是四大花魁她們吃不習慣牛奶的那股子腥味。